满生入江湖未久,哪知江湖归宿。莫道满生不知,恐怕绝大部分人穷尽一生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姜老先生是不是对万月宗有所了解啊?”满生其实想问的就是万月宗的事情,刚入江湖必须要懂得这里面的一些门道。加之姜老头子对满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满生这才笑着问道。
“万月宗,哈哈。”姜老头子喝了一口酒说道,“整个万月宗就老祖宗柳万月和若水算得上是让我老人家看得上的人。”
此话一出,吓得满生一跳。孟若水?那不是姜老头子已经过往的配偶吗?满生此时觉得自己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感觉。不过话未说透,满生又满心好奇。这万月宗竟然和姜老头子关系如此之深。满生不再多话,只听姜老头子,继续道来。
那万月宗是柳万月当年一手创办的,当年刘万月据说也是能够窥看到天道之人,被誉为武神牢洛之后的第一人,柳万月虽说这名字有点像女人,确着实是个男人。柳万月放荡不羁,恃才傲物,当年江湖有着一方巨头名叫问天楼。问天楼一脉掌管武林,虽说众家互不干涉,但是问天楼楼主功夫极高,时常欺压别的门派。当时传言称问天楼要一统武林,果然后来问天楼通过各种手段收复别的门派。当时还没有现在所谓的七宗。
柳万月谣传是泰山一隐士的关门弟子,那隐士一生只收过这一个徒弟。后来,柳万月学有所成,便出来闯荡。在江湖行走不久的他,就知道了问天楼的所作所为,后来问天楼也知道了柳万月,便邀请柳万月做主事之人,地位仅次于楼主。柳万月自然拒绝,其中听说柳万月似乎得知了问天楼什么秘密。不料那问天楼突然对柳万月进行打击,奈何柳万月功夫太高。不过毕竟柳万月一个人,根本无法和问天楼对决,于是就创办了万月宗。当时一些帮派纷纷送人前来万月宗学习功法,其中不乏一些鸡鸣狗盗之类。
后来随着万月宗越来越大,问天楼不得人心。最后楼主和柳万月打了几天几夜,柳万月赢了问天楼主一招,从此万月宗名声大振,但是大战之后柳万月从此落下伤疾。到了后期,柳万月不管不顾万月宗,直至消失的最后一段岁月柳万月遇到了孟若水,那会若水还是小孩子,柳万月见她聪明伶俐,有着七窍玲珑之心,便好心栽培。
说道这里,姜老头子声音便有些哽咽了,那些宗门之人,知道柳万月爱护有加,便私下处处针对若水。直至最后柳万月消失,若水不在宗门之内,还有人散播谣言,说孟若水要回来接替万月宗。这时候宗主已经是现在宗主周志华的爷爷周流了。
姜老头子,喝着酒回忆着往事。这时候,满生就好像自己看到了现实场景一样,接着姜老头子说道,您老是在那会认识了孟若水,并且多次出手相救。而周流知道有人再帮她,更加害怕孟若水会回来夺走了宗主之位。
姜老头子笑着点着头说道,满生也是七窍玲珑之心啊。姜老头子继续说道,当时我真有杀上万月宗,屠了他满门之心,不过那会发现若水已经有了我的骨肉。那会,周流之辈不停的四处打探我们消息,污蔑若水。而后我出门闭关之时,他们说我被困住了,设计陷阱抓住了若水,并杀害了她和我的骨肉。说着说着姜老头子眼泪快要落了下来,这时候他又喝了一口酒水,强忍住泪水说道,我本将要是得道之人,准备得道之后。带着若水脱离苦海,谁知周流之辈竟然下手如此之狠。
其后,姜老头子便杀上万月宗,但是想到万月宗主对若水有恩教的徳,便留下万月宗少许人,整整杀了七天,那会功法了得之人全部被姜老头子杀了干净。那时候周流一家在万月宗的基本全部被杀尽,后来才知道,周流在外面有私生子。姜老头子便要杀了私生子,这时候毛驴和尚从西而来,带着姜老头子走了。
其中心酸往事,大概只有姜老头子自己知道。满生不多言,就陪着姜老头子喝酒,树上一人,树下一人。其实,后来有一天满生回忆道此事时也说过,要是那会就这样过一生,我也会觉得很开心。
“星空落九州,雾满青屏山。月初东方海,不停溪水流。人间有仙境,菩提亦为尘。风清云自由,刀剑亦何求。”一阵风吹来,不知哪来飘来的声音。
“秃驴,带好酒来了吗?”姜老头子瞬间人就消失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