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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虽然不像她反应那样大,但是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喝得比顾念多,但是他体质好,药效发作慢。
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
江亦琛察觉到酒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当然不会傻到觉得自己是喝了酒的原因,商场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好酒没有喝过,柏图斯酒庄的酒也不是第一次喝,偏偏就这一次喝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逗他呢?
他此刻身体温度也高的不行,顾念转身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她身上灼热的温度,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江亦琛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很烫。
“江……江亦琛。”顾念叫着他的名字,声音都染了哭腔。
她害怕。
眼眶一下子变得通红,她双手撑在身后,腿在颤抖:“我……我要回家。”
她死死捏着自己的手,指甲嵌入到手掌心,全身的汗水不停流淌着,小腹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腿虚软无力,头昏昏沉沉。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年多了以前,那次在酒店,喝了掺了料的酒,在酒精强烈的催化之下的感觉。
顾念深深呼吸,然后准备撇开他往外走,却被男人拽着手拉了回去:“你这样子,要去哪?”
她终于哭了出来:“王八蛋,你给我喝了什么?”
“不是我。”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又模糊,他将顾念禁锢在怀里面,鼻尖触碰着她的鼻尖,呼出的气息滚烫,还带着红酒余下的李子以及樱桃的果香气息。
“放……放开。”顾念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
江亦琛吻着她的耳垂,她皮肤光洁温度极高,他的声音忍耐克制沙哑到了极点,他抱紧了她说:“别动,让我抱着你。”
男人的忍耐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同样的顾念也是,她整个人都在江亦琛的怀里面不由自主地发抖,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尤其是裙底……
顾念身子就如同水一般慢慢软下去,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转,勾起她心中蚂蚁千万只啃噬。
“你也想的,嗯?”
那声音就像是魔笛吹走出的音乐,拥有让人沉沦的能力,顾念终于支撑不住,捏着他衣服的手慢慢松开,身体软软向下滑去。
…………
开在老城区几十年的中医馆最近关门了。
据说好像是工商局来查,营业执照过期没有重新办理,于是被责令停顿整改。
这一整改再开业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江亦琛不会对自己老妈怎么样,但是他会拿别人开刀。
枉费江妈妈接受过高等教育,竟然还相信这些,那所谓的求子药就是将肉苁蓉,海马,人参鹿茸等磨成粉,药性极强,要不是江亦琛体质好,估计会七窍流血而亡。
那天早上的时候,江亦琛被顾念打了,脖子上被挠出了一道伤口,他但是也没想着躲,看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挨了她一巴掌之后还说了句:“别把手打疼了。”
当然这不是最严重的,他的背上,胸上没少被她挠出严重的伤口。
更关键是,这药效过猛,导致他一连几天精神都亢奋,完全不用喝咖啡,通宵熬夜处理完了不少文件,第二天宴西进去的时候看到江亦琛一个人默默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顾念原本都准备忘记这件事情,但是她收到了一个陌生人寄来的快递,签收快递的时候江亦琛的电话也打来了说:“我给你买了点药。”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江亦琛自己不说,谁也不知道他那天是将计就计还是毫不知情,或许一半一半吧。
“谢谢。”顾念的声音冷冷的:“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了。”
江亦琛轻轻咳嗽了几声:“那天很抱歉。”
顾念原本憋了一肚子的气搁在心里面,末了也都咽了下去,她能怪谁,只能怪自己傻呗,她顿了顿说:“等抽个时间和妈说清楚吧,老是瞒着也不是一个办法,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她将电话摁掉。
快递里面一支药膏,她拆了开来又放到一边,江亦琛又让她想起了那天的荒唐事情,她将花瓶里面的已经枯萎的花扔到一边,换了新的花进去,室内顿时一阵清香。
夜间的时候,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点点星河,夜晚没有风,却也没有多燥热,都说人死了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陆湛不知道变成了哪一颗星星。
他以前和自己说想当天文学家,家里面有有长长的望远镜,天气好的时候,可以看到北斗七星。
陆湛,你现在还活着么,如果还活着,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可是如果你已经不在了,为什么也不来我梦里。
陆湛,我已经和他离婚了,我无法让自己没心没肺再待在他的身边,可是除此之外,再多的我也没办法去做,你不要怪我。
到底还是爱比恨深一点,所以离婚之后她也不见得又多开心自在,与其说如释重负,倒不如说是怅然若失。
…………
八月下旬的时候,顾念邮箱收到了布鲁塞尔建筑设计大赛官方的邮件,英文她大致看了一眼是入了决赛,也就是说她离着奖金越来越近。
她还没来得及庆祝呢,温景梵倒是第一时间发来了祝贺。
他的恭喜真挚而又恳切,但是那一声恭喜其实还包含了另外一层含义。
发完恭喜,温景梵想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