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你放我下来。”顾念手握成拳,不痛不痒地捶在江亦琛的肩膀上。
“嘘”江亦琛目光瞥了眼江妈妈的房间,示意她噤声。
顾念也不敢大声,她瞪着他“你腿不方便,放我下来。”
江亦琛凑过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让她闭嘴,叽叽喳喳地真的是很烦。
侧卧的门被打开,江亦琛将顾念放下,随即将她抵在一边的墙上,手不安分的扯着她睡衣胸前的扣子。
家里装了地暖,即便现在外边儿寒风阵阵,但是室内依旧温暖如春,顾念换了单薄的长袖的睡衣睡裤还是热得不行。
薄唇沿着她的唇瓣慢慢游走,他动作温柔,慢慢撬开她的牙关,逼着她有所应。
顾念被迫仰着脸承受着来自他的吻,因为不是在自己家里,所以顾念有放不开,环着男人的腰,心脏跳得如同擂鼓一般。
胸前的扣子悉数被解开,男人的手不安分地绕到她的背后,一用力,动作颇为熟稔,看来是老司机了。
顾念的肌肤全部被暴露在室内的灯光下,透着白玉一般莹润的光泽,肩膀线条平整紧致,锁骨挺立迷人,再向下,那起伏的弧度柔软恰到好处,既不突兀,也不显得平坦。
江亦琛视线下移,眸色暗沉到了极,仿佛随时可以沁出墨来,他喉结上下滑动,低头,毫不犹豫咬了上去。
这一夜顾念过得异常痛苦,那种痛苦却又建立在极度的欢愉之中,江亦琛变着花样折磨她,逼着她一遍又一遍喊老公,说着令人羞羞的话。
顾念是真的哭了,一开始只是小声抽泣,后越哭越大声,江亦琛将她嘴捂着,要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小声。”
女人非但没有小声,反而想要放开嚎啕大哭。
他眉头一皱“你再哭,我真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顾念觉得自己明天肯定下不了床,根本不理他的威胁。
结果就是顾念没再怕的,江亦琛倒是怕了,他也觉得自己今天有过火,这几次他都是没控制住,今天看着顾念一直捂着嘴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模样,他内心深处的野兽再次被唤醒勾出血液中的暴虐因子。
江亦琛捂着她的嘴巴,又怕她窒息,放开了,贴着她耳边小声哄着。
男人在床上的话多半是不可信的,下次我会不弄疼你这种话江亦琛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但是也没有哪次是遵守了的,顾念用仅有的力气踹他,哑着嗓子“下次再这样,你就给我睡地板。”
这个年大概是近十年来他过得舒坦的一个年,有温香软玉在怀,也不用大年初一去上班,屋外寒风飒飒,吹在窗户上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室内却是适合安眠的温度。
江亦琛一觉睡到自然醒,习惯性伸手摸了摸,没人。
他张开眼睛,猛然对上顾念放大的脸,瞳孔紧缩,就看到她咧开嘴笑了“你再不醒我就要捏你的鼻子咧。”
江亦琛转了转脑袋“几了”
“十了。”顾念直起身子“你今天睡得够晚。”
江亦琛撑着脑袋起来,想着自己竟然毫无知觉睡到了这个。
顾念倒是起得早,她第一次来江妈妈家里过年,心里面担着心事,所以早早就醒了,她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化了个淡妆,一边抹气垫bb,一边说“妈说待会儿有个朋友要来家里做客,要我叫你起来。”
江亦琛大脑倒是转得,立即猜到是谁要来家里面,他冷了脸,不发一言从床上起来,去洗脸刷牙。
十钟的时候,有人敲门。
江妈妈起身去开门,对着来客友好一笑“老程,你每次都来得这么准时。”
顾念也跟着去开门,对上来人的脸的时候,惊讶了“程老师”
来人竟然是她大学西方经济学的任课老师,大经济系的程知非。
程知非是经济系的教授,只教过她一个学期的课,这会儿倒是有想不起来,但是猜到她应该是自己的某个学生,温和的脸上浮起礼貌的笑容“哦,同学你好啊”
这反应,当真是迅速。
江妈妈也笑了,指着顾念说“老程,这个是我儿媳妇,顾念,大毕业的。”
程知非愣住了“儿媳妇,亦琛他结婚了”
“是啊,程叔叔。”江亦琛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他刷完牙,换了白色的长袖,卡其色的休闲裤,冷不丁出现在他们身后。
以往程知非来的时候,江亦琛都是去公司了上班,现在还在家里面,倒是着实让他有意外。
程知非将东西递到安千惠手里面说“千惠,这是我带的一些茶叶和特产。”
安千惠和他是老朋友了,客套了句“你每次跑来还带特产,真是谢谢哦。进来坐,我给你泡杯茶。”
“不客气。”程知非说着也进屋了。
顾念立刻去厨房,拿出江家好的茶叶,泡了四杯茶,放在托盘里面端了出去放到茶几上,恭敬道“程老师,您喝茶。”
程知非望了她一眼,和蔼笑笑“你是哪个系的”
“我是建筑系的,但是上过您的西方经济学这门课,还拿了个。”
“哦,这样啊,我就说有面生了。”程知非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学生竟然成了安千惠的媳妇,他朝着安千惠笑“千惠,你说是不是巧啊”
安千惠笑着抿唇“是的哟,念念,别站着了,坐着吧”
顾念在江亦琛旁边坐下,偷偷瞥了一眼他的神色,发现他好像有不高兴,她大脑转了会,心想该不会是程老师对江妈妈。
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