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长风前世读得专业就是电气工程及其自动化,对电这些东西还是很在行的,对刚才李舒媛说的那种情况,估计也就是小case而已。
侯长风挂了电话,又往回快步朝着李舒媛家走去
到了李舒媛家,侯长风发现偌大的房间里果真漆黑一片。
大晚上,刚回到家就没电,怪不得李舒媛说害怕。
“刚刚你回来开门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侯长风这么问,是担心李舒媛的家是不是被小偷光顾,故意把线路破坏,然后入屋盗窃的。
所以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没有,我开门的时候跟平时一样。”
侯长风这才放心,然后又问道:“你们家有手电筒吗?”
“有。”
“你拿一个给我吧,我检查一下是什么问题。”
不一会,李舒媛就拿着一把手电筒递给了侯长风。
侯长风打开手电筒,认真的检查着李舒媛家的线路。
“应该是这个漏电开关坏了。”
“那怎么办啊?”
“应该要换一个,不过现在这么晚了,那些五金店店什么的估计都关门了,我明天给你换一个新的吧。”
“那我今晚怎么办?我一个人好怕这么黑的。”李舒媛有点担心的说道。
侯长风想了想,然后说道:“如果你害怕,要不你今晚到宾馆住一晚吧?”
“我才不要!自己有家不住去住宾馆!说出去都会给人笑话的!”
李舒媛拒绝了侯长风的建议。
侯长风只好又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李舒媛没回答。
漆黑的空气中,两人沉默无语。
侯长风似乎感受到一股暧昧的气息,飘荡在这漆黑的房间里。
如果侯长风能看得见,他一定会看到李舒媛炙热而发红的脸。
“要不你今晚不要走了,留在这里陪我吧?”
李舒媛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声若如蚊,但侯长风却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一个还没经历过多少复杂世界的单纯女生,鼓起万分的勇气才敢说出来的话。
李舒媛希望侯长风留下来过夜。
虽然侯长风不知道李舒媛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还是受到其他一些女生的影响,高考结束后就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深入交流”。
但那无论如何,侯长风都觉得自己有责任留下来陪伴李舒媛。
但他嘴上却开着玩笑说道:“让我留下来啊?你难道不怕么?”
李舒媛提高了音调说道:“怕什么!我家又不是没有剪刀,要是你敢乱来,我就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
侯长风总觉得,这些话从李舒媛口中说出来,总觉得李舒媛宛如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好吧好吧,我睡沙发,行了吧?”侯长风无奈的说道。
“算你聪明!”李舒媛神气的说道,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开口让侯长风留下来时的害羞娇柔了。
哎!女人,就是奇怪!
侯长风又问道:“你家有蜡烛么?这屋里太黑了,我们点一根蜡烛吧。”
“应该有,我找找看。”
很快,李舒媛就找到了一根蜡烛,侯长风点着放在客厅的玻璃茶几上。
在蜡烛的照耀下,屋里虽然没有光管那么亮,但也光亮了许多,也增添了一丝风情。
侯长风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突然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觉得蜡烛跟什么最配?”
李舒媛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蛋糕!”
侯长风笑而不语。
李舒媛反问道:“这是一道iq题吗??”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而已。”
“”
这个晚上,李舒媛睡在房间里,侯长风睡在大厅的沙发上。
侯长风躺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后脑勺,时而望着窗外的星空明月,时而望着茶几上闪烁着的烛光,转辗反侧。
终究不是自家地方,难以入眠。
侯长风竟然无聊的默念起了一些与蜡烛有关的诗句。
愁人夜伤烛,灭烛卧兰房。
只恐多情月,旋来找妾床。
美人闭红烛,烛坐裁新锦。
频放翦刀声,夜寒知未寝。
暖香红焰一时燃,缇幕初垂月落天。
堪恨兰堂别离夜,如珠似泪滴樽前。
侯长风又朝李舒媛的房间门望了望,想着不知道李舒媛睡着了没有。
侯长风有点儿觉得自己此时的处境有点儿尴尬,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竟然没有好好把握。
但要是自己干出点什么事来,可能会被李舒媛骂“qín_shòu不如”。
但要是自己什么都没干,就会被别人骂“qín_shòu不如”。
哎!做男人好难啊!
但侯长风决定,宁愿被别人骂“qín_shòu不如”,也不能被李舒媛骂“qín_shòu不如”。
侯长风要保持李舒媛在自己心中的清纯形象,这是一份前世今生青春时代里最美好的回忆。
侯长风又望着那慢慢燃烧着的蜡烛,他又突然想起刚刚问李舒媛的那个问题。
其实,那是他前世某个“久经沙场”的同事跟他说过的一段肺腑之言。
当你拿着一根蜡烛的时候,如果一个女生跟你说,还缺了一个蛋糕,那么你一定不要伤害她。
当你拿着一根蜡烛的时候,如果一个女生跟你说,还缺了一条皮带,那么你一定不要辜负她。
显然,李舒媛刚刚的回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