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他们没说谎,了悟禅师确实应了一个外国人的挑战。”苏青对母亲说道。
“是啊!干妈,你不是想见了悟禅师吗?那老和尚就在那了。”
孔铭扬拉着他干妈,走到了了悟禅师跟前,“老和尚,我干妈一直想求你几句真言,你就给好好看看,不过,干妈,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刚才他观了苏青的面相,观了半天说是看不透,然后又说什么魂魄不稳什么的鬼话,这不是胡扯吗?所以他要说什么,你可不要放在心上,啊?省的说了不好听的让你伤心……”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不许啥胡闹!”章书玉打断了孔铭扬的不敬之言,然后看向眼前的了悟禅师,见他身后跟了一众的僧人竟然连主持都恭谨地站在后面,顿时不淡定了,看来这人定是传说中的了悟禅师了。
就听他说道:“几位施主若是不嫌弃,就随贫僧入内用几杯薄茶吧!”
章书玉平常想见上一面,都难如登天,没想到女儿一来,就遇上了,似乎对他们还礼遇有加,自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有些还没离去在旁边观望的游客,看到苏青一家人被了悟禅师邀请进了内殿,无不羡煞。
几人进了内殿,待寺内的僧人上完茶之后,了悟禅师这才说道:“夫人面相安详,虽然早年遭受些磨难,但后半生却是一帆风顺,平平安安,没有大的坎坷。”
章书玉闻言松了一口气,顿了一下,问道:“那我家人呢?”
“夫人一脸的祥和之气,想必有高人护佑,即使有些小灾小痛也会化险为夷的。”
“和尚,你能帮我看看吗?”孔铭扬见这人说的神神叨叨地忍不住开口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让一个拥有着高贵的银狼血统的狼,去相信人类能窥得天机?这怎么可能?即使他爷爷也只是偶尔有所预感。
了悟禅师不愧是修炼有成,这脾性不是一般的好,对孔铭扬的诸多挑衅和不敬不见有任何愠色,打量了孔铭扬半天后,一脸的不可置信。
“贫僧观施主面相贵气不凡,却看不透一二,真是抱歉。”了悟禅师似乎也在怀疑自己的能力。
孔铭扬听了,自然又是嘲讽半天,然后挨了一通干妈的臭骂。
二爷今天的行为很是反常,惹得苏青看他都是一脸的深思。
若是平常他看谁不顺眼,才不会做这种像是小孩子的幼稚把戏,当面嘲讽,说些不痛不痒的风言风语什么的,他直接就耍个心眼,让人吃不了兜着走了。
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听了老和尚说苏青魂魄不稳之后,心里始终有一股邪火,让他的心境极为不稳,失去了一贯的冷静,怎么看这老秃驴怎么不顺眼,一股脑地把责任都推在了他的身上。
又聊了一会儿,苏青几人告辞回去,了悟禅师亲自将几人送到大殿门口,“苏姑娘,贫僧的修为一直停留在突破前的位置,十几年了,这辈子想着也就这样了,没想到遇到贵人,却还有突破的一天,姑娘的恩情,堪比天造啊!
以后姑娘若是有用得着贫僧的,请不要客气,我近期会一直留在寺内,姑娘若是得闲也可以来山上游玩,这里的风景还是不错的。”
“禅师太客气了……”说了一番客套话之后,几人就下山了。
其实对于了悟禅师的感激,苏青心里还是发虚的,当时出手纯粹是看那个老毛子不顺眼,才为之,她才不是突发什么善心之类的。
山上之行后,苏青一直带着了悟禅师送的佛珠,刚开始还不觉得,时间长了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心浮气躁少了许多,心境也越加的平和。
佛家之物果然不凡!苏青闲时也会偶尔感概一下,虽然其中很多匪夷所思,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比如,了悟禅师的真言,这已经超出了人类的逻辑思维,不能用现代科学来解释的。
可苏青的重生不也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吗?这世家上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只是他们还没被人们发觉而已。见多不怪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山上之行后,孔铭扬有时看着苏青就会陷入沉思,有种患得患失,让人抓不住的感觉,尤其是苏青听了老和尚的话后的惊愕表情,总是在他脑海晃荡,睡觉修炼都挥之不去,天天顶着个黑眼圈。
章书玉见了还以为他在准备期末考试,天天熬夜复习呢,一时间心疼不已,天天变着花的做些他喜欢吃的东西,什么这个肉,那个肉的,不管那道菜都少不了肉就对了。
就这样,饭桌上在也不见孔铭扬的饭桶精神,就连和他不对付的男性同胞,都不由得担心起来。莫非上山中什么邪了?大家不由得在心里猜测。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一个星期天的周末。
现在正处于初夏,天气晴朗,夏风轻拂,正是不冷不热的时节。
由于今天没课,孔铭扬说要带苏青到杜翰东的店里看看。
杜翰东的家族已经基本上弃政从商,做的是珠宝玉石生意,听说公司的规模挺大的,在京市圈里,他们家的珠宝还是挺有名气的。
而杜家教育孩子一向是务实为主,比如杜翰东,家里直接扔给他一部分资金,自己出去建立店铺创业去吧,作为培养和考察你的独立自主的能力。
但然,这部分资金不会像你想像的那么多,堪堪只够建立一个小店铺而已。要不然怎么说叫磨练呢?
杜翰东的店铺位于一条古玩街上,一路走来,街两边全是卖古董的店铺,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