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认真想了想,“我们再试试,不行,再交给你爷爷来修,我还就不信了,居然搞不定这玩意,可气,到时,一定要跟咱爷爷好好学学。”
这脸皮该厚到什么程度,损害人家的东西不说,还暗自威胁恐吓,这还不算完,还要去学人家的独门绝技。
小天呆呆的,不知该如何应对,完全跟不上他这思维,更摸不清他这思维逻辑。
咱家爷爷?这……
苏青在旁暗自叹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拖着身上的小四,到厨房洗了一大盘水果给他们。
葡萄也慢慢琢磨出味来了,拿块西瓜,边啃,边对小,你好坏得拉。”
小白怒,“那你去给他组装好。”
葡萄吐掉西瓜子,满脸的郁闷,“拆的时候,橙子明明记得分毫不差得啦,怎么就恢复不了,这机关术可真邪门。”
“要是那么容易,也不会有项家现在的地位了。”橙子说。
说话间,孔铭扬从里间的卧室走了出来,虎着脸,“都几点了,该去睡觉了。”将小儿子从孩他妈身上强力撕扯下来,夹在腋下,轰着几个孩子去睡觉。
熊孩子们叽叽歪歪不愿意离开,孩他爹这次却强硬的很,腋下夹着,双手拎着,将四个娃给运到了隔壁孩子们的房间里。
苏青很是无语,觉得某人今天有些不正常,古古怪怪的,平常到了睡觉时间,孩子们赖一会儿,也是有的,那里像今天这么粗鲁,不由分说,直接给运走了。
有些不大放心,放下手中的书本,来到了隔壁,刚要进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然后就听到里面传来那人催促的声音。
正要转身之际,门再次开了,孔铭扬出来并且合上了门,孩子们的声音随即传了出来。
“坏老爸,太过分得拉。”
苏青上下瞅了他一眼,“还老说他们平常跟你作对,你这完全忽视了他们的意愿,他们不反抗才怪。”
孔铭扬带着得逞的笑意,不以为然道:“平常老子就是太纵容他们了,所以他们才不把我这个老爸放在眼里,不拿出点威严来,家里还有我这个老子的地位么?”
半抱着媳妇急哄哄地往房间走,安抚道,“放心吧,兔崽子们,掀不起什么大浪,翻不出老子的五指山。”
苏青更加古怪了,狐疑地看他,非常之肯定,“你今天肯定有事,老实交代,瞒着我做了什么?”
那人使劲亲了下,还带出了响声,苏青连忙四顾,这人一点都不顾及场合,这可还在门口呢,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知夫莫如妻,还是媳妇最了解我。”那人嘿笑了声,一副高深莫测样,“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关上门,苏青回头问,“什么日子?不过年,不过节的,也没到你我的生日,”
“再想想。”那人有些不高兴。
苏青认真地想了下,摇了摇头,“想不起来。”难不成是这里什么奇怪的习俗?
那人的嘴嘟的老高,眼神那叫一个哀怨,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控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某人最喜欢的就是揪着莫须有的把柄实施某些羞耻的惩罚。
苏青忙正了正神,一副无比严肃状,“你容我好好想想。”
那人颓败,无奈哀伤地叹了口气,“算了,你一向都这样,我也习惯了……”
别习惯啊,苏青急了,“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总是能想起来的,我需要静静,好好思考,我看孩子们房间比较安静,我去想明白了再回来。”
不动声色地后退,转身就要去开门,还是溜吧,脑子里完全没印象。
可二爷岂会容她逃脱,长臂一伸,就将人给逮了回来,摁在身上,贴近她的耳旁,“去孩子们房间,你这不是影响孩子们休息么,兔崽子们可正长身体的时候,足够的睡眠最为重要,这点,作为医生的你可是比我懂……”呼吸触碰到皮肤,麻痒,麻痒的,一阵的鸡皮疙瘩上了身,苏青觉得,这人故意的。
边半抱着人走向里间,边说着,“时间不多了,咱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这话说的,自己眼看就要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羊了,苏青推开那颗制造电流的头颅,威胁道,“变样惩罚什么的手段最可耻了。”
二爷嘿嘿笑了,“媳妇,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你个毛,苏青内心哀嚎。
“咱是有修养,有追求,有理想,有道德四有新好老公才不屑于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对于某人的自吹自擂,苏青都快要吐了。
“不都说一孕傻三年么,媳妇什么样都可以理解。”某人貌似很善解人意。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苏青瞪眼,奶奶的,这话说的自己跟弱智似的,还一孕傻三年,照这样算来,跟这人结婚以来,自己貌似从来没从傻子状态中走出来,差点没气吐血。
二爷笑得可欢快了,春风十里,繁华盛开,猛低头,狠狠蹂躏一番,抬头时,苏青的嘴瞬间肿了,生疼,生疼的,“我全家不也包括媳妇么?”
苏青非常想揍人,可她也深深地明白,某人抽风期间,她是揍不过的,只有咬牙,磨牙,拿眼刀子投射。
到了里间,苏青一转头,满眼的红色,差点没把眼睛闪瞎。
红色纱幔,红色被褥,红色枕头,以及红色蜡烛,有种走进洞房的错觉,愣愣转头,“你这是要娶小妾?”
那人朝她翻了个白眼,“真够伤人心的,今天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