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比这更狼狈得了。
老爷子老太太的脸黑如锅底,老太太直接望着二儿子,不带一丝情绪,“将你媳妇带下去,多大的人了,连个椅子都坐不稳,还不如个孩子,以后来客人,就不要出席了,见血不吉利。”
得,一席之位就这样被剥夺了,大夫人眼里划过一抹精光。
这次无论二夫人再不甘,再不情愿,还想伏低做小祈求原谅都不行了,因为,唐家老二已经满脸通红,红里透黑地将人强行拖出了餐厅。
老爷子一声不吭。
老太太深深叹息了声。
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好好的一个宴席,怎么就那么跌宕起伏,闹剧一出接着一出,唱戏都没有这么精彩。
“家门不幸,让你们看笑话了。”老太太无力地说。
“小家伙们也有责任,反应过度了。”苏青谦虚了句,眼睛瞄了那三个小家伙,感到深深的头痛,无声叹了口气,落在橙子身上的视线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闺女是三个孩子中最乖巧的,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也会演戏卖乖陷害人,发挥着腹黑的品质。
想到这儿,回头不满地看了某人一眼,有这么个老子,她居然幻想一个乖巧的女儿,看来她的脑子才有病。
二爷在桌子底下,抓住媳妇的手不丢,按在自己大腿上,来回揉搓。
另外,上面还拿委屈冤枉的眼神瞅着她,这怎么能怪我嘛,我可一向听从领导的指挥,你说向东,我绝不敢向西,一切都围绕在你的指导下行事。
咱家闺女会如此,那只能说明,敌人太可恨了,太讨厌了,使得一向乖巧的闺女,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地拔刀相向了。
没有压迫,那来的反抗,闺女也是被逼无奈,要怪就只怪那贪得无厌的老女人。
儿子好色窥视我媳妇,老娘贪财,窥视我闺女的宝物,没有一个好东西,今天的惩罚,都还算是轻的。
苏青读懂了他眼神的含义,顿时满头地黑线,这还轻啊,一个晚上不到,已经把人家搞的鸡飞狗跳,四分五裂,内乱不止,再重还能怎么着啊。
宴席结束后,一行人回到了居住的院子。
林阿姨帮着收拾整理东西,林雪泡了壶茶倒上,他们这才有了说话的时间。
林雪将橙子搁在自己腿上抱着,笑得很是开心,“咱家橙子真能耐,几句话就把那嚣张的女人给整趴下了,对了,还有小白和葡萄,气势牛,居然把那女人吓得直钻桌子,真是大快人心……”
“你这丫头。”林阿姨走过来,捅了下女儿的额头。
林雪不乐意了,“我又没说错,那女人就是活该,小家伙们做的太对了,家里乌烟瘴气,不都是她挑的事,大舅妈人聪明不给她计较,她还还以为人怕她,你瞅瞅她平常看你那眼神,整天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好像我们非赖在这里似的,要不是外公外婆,我早带着你回去了。”
林阿姨叹了口气,嘟囔了句,“你这二舅妈是太不懂事了,教育出来的孩子也那样,哎,你说怎么有这样的人?”
苏青端起杯子笑了笑,“说来说去,还是心里落差造成的,她这还算好的啦,最怕的就是闷不吭声,却在背后捅刀子的人。”
又说了会话,不打扰他们休息,林雪母女就离开了。
关上房门,将窗帘全部拉上,苏青带着一家进了空间。
让孔铭扬带着孩子们去灵泉里洗澡,苏青去空间的房间里拿换洗衣服,他们一家不太喜欢用别人的东西,出门在外,可能的话,都在空间里解决。
给孩子们洗完澡,他们已经昏昏欲睡了,擦干头发,换好衣服,将他们安置在床上睡下,这才去洗澡。
刚进去,就感觉到背后一阵温热,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人贴了上来,“你不是洗过了。”
苏青脸上燥耳尖发红,欲脱离,身后那人却一把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流淌到她的耳朵,鼓膜,直至心底,心脏一阵紧缩。
“我等着跟媳妇一起洗。”
苏青有些羞怒,心里岂能不知道这人存的什么心思,下意识就要挣脱,若在这里,她明天别想起床了。
可若在别的地方,二爷什么都好说,就这事,却是不依不饶,充分掌握着主动权。
所以,苏青的挣脱都是徒劳,在二爷眼里也只是增添一些趣味,只会使他更加的兴奋而已。
第二天,苏青果然起晚了,不过,唐家的人也理解,坐了一路的火车,肯定累坏了。
却不知,这个累坏了是别有含义。
唯一让苏青尴尬的是,唐小涵这丫头一大早就上门了,门敲得砰砰响,被开门的孔铭扬给赶了出去,让她晚两个小时再来。
小丫头哦了声,颠颠地跑走了,没想太多,果然,一分不差地在两个小时过来了,让他们去吃饭。
苏青看到这丫头有些不好意思,可人家丫头根本就没往那边想,还真够单纯啊!
早饭后,苏青给唐青晖开了个方子,让他先调养着,药材倒都常见,家里储存的就有。
唐家擅长用毒,药材也懂,自古医毒不分家嘛。
本来是准备领他们上山,考虑到时间晚了些,就带着他们一家先去了c城逛逛,有林雪,唐小涵,唐青晖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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