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粘着你都快半个月了,一点松弛的征兆都没有,你不采取措施,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孔二爷不满地向媳妇抱怨着。
苏青抬头白了一眼每天精虫上脑的家伙,“你也知道半个月?他本来年纪就小,能力再强,毕竟心智还不成熟,这也需要时间,爷爷不是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吗?你就不能再忍忍。”
媳妇都说了,而且连爷爷都搬了出来,他能说什么,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他?
熄了灯,听到床里面的儿子传出平稳的呼吸声,孔铭扬体内蠢蠢欲动的火苗急于浇灭,实在是忍不住了,手便伸进了媳妇的睡衣里,嘴巴也没闲着,啃了上去。
“你干什么,儿子在呢!”被突然惊醒的苏青,压着声音质问。
孔铭扬的吻已经滑到了媳妇的颈部,贪婪又急切,活像是好久没碰到毒品的瘾君子,边叹息边含糊其辞地回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都半个月了,再不做点什么,我这全身都要烧起来了,媳妇,你摸摸。”二爷可怜兮兮地哀求。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被他如此一挑拨,苏青自然也情动起来,呼吸不稳,断断续续刻意压着的呻吟声从其湿润的口中传出。
孔铭扬见状更是兽性大发,解开媳妇的睡衣,一头埋在了胸前,并拉着媳妇的手摸到了那更为滚烫膨胀的部位。
苏青的手刚触及,就被那颇高的温度灼烫了一下,知道这人已经忍的很辛苦,加上自己也被撩拨的火流乱窜,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配合着这人的动作。
孔铭扬见媳妇如此,顿时心花怒放起来,全然没有了顾忌地埋头苦干。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到床上,映照出床边的被子似波浪般不断起伏,随着时间的流逝,波浪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快,几乎快要到极限的时候,突然,昏暗的房间响起来一声不适宜的声响,“老妈,抱抱。”
这声睡意朦胧的话语一响,床边起伏的波浪立马停止了下来,苏青忙拉下被子,露出汗湿的头发,就要推开身上那人,无奈身上那人,仿佛是铁了心,就是不肯撼动一分,加大力度地蛮干一通,直到那股火卸出去,方才停下来,长长出了一口气,嘴里还在不满嘟囔着:“再这样下去,早晚非出事不可。”
苏青脸上滚烫,红成一片,小声质问:“你没听到儿子叫吗?还不停下来。”
二爷委屈地看了一眼儿子,见那小子又睡了过去,估计是无意识地喊了一声,“不是没醒吗?再说了,要是停的下来,那还是男人吗。”
说完亲了媳妇汗湿的额头一口,翻下身搂着媳妇心满意足地安抚道:“睡吧,你明天上午还有课,还要早起呢。”
孔老爷子出关之后,啥事不管,全交给了孔铭扬打理,自己每天背着个小包,跟在重孙后面,包里装的都是小白爱吃的零食和他喜欢的小玩意。
以前接送小家伙去幼儿园,都是孔铭扬在做,现在也被孔老爷子给接了过来。
有了孔老爷子变着花样的宠着哄着,小家伙黏老妈的症状反而有所好转,晚上偶尔也能自己一个人睡,这其中最得意的,恐怕就是其老爸了。
看到儿子自己一个人睡,孔铭扬几乎都要热泪盈眶了,老子终于能过上正常男人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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