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晨菲兴致很高:“我按照你说的,强调他已经到欧洲出差,我妈妈就不管我了,还叮嘱我只要别出去危险地方玩,能在这边过夜呢。”但张了张嘴没说她妈还叮嘱她别说准备婚礼的事儿,她真不笨。
前面还好,快十点钟,向婉电话响起来,有些惊喜又不好意思:“老巴的……喂……”
原本很和谐的场面,顿时表情各异,也不知道谁说过女人之间绝对没有友谊,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
巴克也是趁着娜塔莎带王亚茹去厨房试图改进点晚餐准备,利用这几小时时差打电话过来问候。
比任何时候都觉得高兴的向婉却下意识觉得不该多说,还嚅嚅的提醒:“我们在打麻将呢。”
于是包括周晓莉在内,其他四位姑娘都接到了巴克的电话报平安,为求保险的巴克还给远在普吉的吴梦溪打了个电话,反正他又找了个波兰电话。
终于重新开始的麻将,向婉就竭力想控制自己的喜色,牟晨菲不掩饰的嘟着嘴,方灵颖淡然点,叶明静嬉笑缓和:“别太在意这个先后次序,就跟男人老喜欢追求新鲜女人一样,女人有攀比炫耀的天性,但连这种事儿如果都要较真,我们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向婉连忙附和:“对的,对的,我再怎么比也没娜塔莎腿长,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方灵颖也不是不在意,立刻跟任何女人一样当场揭发:“那你吃饭时候还说你幸好不是最后一名?”
向婉立刻双手合十认输:“算我说错了,说错了。”
叶明静心领神会的岔开话题:“任何人都不可能什么都第一,也不会什么都最后一名。”方灵颖给她竖大拇指。
牟晨菲的关注点却在另一句:“男人真的会喜新厌旧?只要追到手就又要去追求新鲜?”
方灵颖今天就喜欢逗小孩子:“对啊,所有男人在这个问题上都是一样的,这是荷尔蒙决定的,只是取决于有没有这个能力或者胆子而已,老巴现在肯定不缺了。”
牟晨菲本来就嘟着的嘴现在加上了她那经典的耷拉眉毛,有一搭没一搭的把手里的麻将牌敲着玩,看着真是楚楚可怜。
向婉想安慰,却说不出个所以然,还得叶明静上:“这话是没错,但放在老巴身上就不一样了……”其他仨都专心看她能怎么瞎掰,叶明静却理所当然:“你看,这个新鲜与否是相对的,我们这种局面又不是天天在一起,他一圈七天轮下来,不就又新鲜了嘛?”
其他仨都一起啐她胡说八道了,方灵颖还辩论:“那你怎么解释皇上天天翻牌子,宠妃就那么两三个,而且大多也过些日子会失宠?”
当然,还得给向婉和牟晨菲解释什么叫翻牌子。
叶明静振振有词:“那就是因为太多了,我们现在这七个是刚刚好!”
这下三位姑娘被她叶婆卖瓜的无耻给惊呆了,牌桌上安静了好一会儿。
直到牟晨菲玩吞吞的玩着麻将牌发声:“好,现在问问刚才向姐说什么你幸好不是最后一名?”
敢情她就是来找人生导师学习的!
向婉立刻苦脸,叶明静和方灵颖哈哈大笑,牟晨菲跟着不明所以的讪笑,那漂亮的脸蛋让叶明静忍不住伸手去轻薄一下。
方灵颖就想起自己的烦恼事:“刚才跟小婉走过来,要不是她大着肚子,她跟我回家去假扮才是最合适的。”
叶明静打量一下孕妇,啧啧点头:“虽然你是我的情敌,我也不得不承认你更配小颖,你这俊俏高冷的气质,再戴副黑框眼镜换个bō_bō头,绝对更合适!”
为了掩盖自己说错的东西,向婉问明白她俩准备的胡闹,就豁出去的嘿嘿自嘲:“我也监控过不少这种情侣,我这胸口倒是挺像。”
最后牟晨菲就真心感慨:“我今天学了好多东西哦。”
其实巴克的问候电话他自己也觉得有点怪怪的,收了线靠在木屋门口挠头,其他人基本就川流不息的在忙碌收拾行李,穷人多破烂嘛,越是拮据乱七八糟东西就越舍不得扔,冀冬阳可能是问明白了情况,表情严肃的过来:“巴老弟,按照蒋处的指令,你是要把我和爱人安排到乌克兰去的!你就这么突然回去了,任务就是半途而废!”
巴克确实没有那么严密的组织纪律性:“抱歉了,您看看新闻,西部已经开始独立投票不在乌克兰,东部又想投靠俄罗斯,现在首都已经乱作一团,到处都是抗议示威和武装人员,根据我们的经验,这不是表面上的民族分子或者国内反政府运动,每一处都是有国外势力在背后做动作的,这样的局面下,我们这种小雇佣兵公司只要混进去就很容易变成磨心里的黄豆,变成一堆骨灰了,我真的不敢带他们回去!夜长梦多!”他没有说自己上次在中亚失手,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想逃离战场,起码想逃离这个被北约和俄罗斯双方碾磨在中心的乌克兰地区。
要知道东欧一带虽然一直磕磕绊绊,乌克兰也跟俄罗斯和北约分别摩擦不停,那都是左右逢源的另一种方式,不过是夹在中间想获得好处罢了,可这次却破天荒的让乌克兰自己内部乱了起来,蓝色盾牌的根源就不在了,所以过去一年才接二连三的损失了那么多人手,这里已经呆不下去了。
冀冬阳有些着急:“局势和形态我比你更清楚,越是这样局面,才更需要我们进入,你知道在乌克兰境内有多少华国人么?商人留学生以及各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