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的这种情绪到了第二天上飞机甚至有变本加厉的症状。
三人一排的座位,向婉和周晓莉在前面,牟晨菲独占一排,因为她又多出来一些行李,叶明静和方灵颖一起,吴梦溪带小姑娘沟通感情,巴克和阿怒抱着小狗挤在最后面,这种小飞机也就是尾部最颠簸。
这点好意姑娘们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可巴克非得啰里啰嗦的趴地上一个个检查降落伞包,还取了一个出来给大家演示如何使用:“这种飞机不会飞太高,跳伞的难度也很小,跳出去拉绳就好,降落到海面上也不会有任何落地危险……我买了个卫星电话,如果有事,第一时间就能求救……”
很少看到他这样絮叨,开始姑娘们有点笑,到后来就不做声了,方灵颖漫不经心的把头扭开去,叶明静送他个飞吻,周晓莉发呆的看他,向婉笑得安详,牟晨菲干脆娇滴滴:“过来我这里坐嘛,有空位的……”
巴克拒绝坐下,殷勤的做好空乘服务,因为他叮嘱兼职空乘的副驾驶开好飞机做好本职工作,实在累了就让他来顶替一下都行,这种双发螺旋桨水上飞机的操作难度其实很低,毕竟没有喷气式飞机那么难以掌控。
姑娘们都接受了他端过来的各种饮料,吴梦溪最后,偷偷嘟了嘴要回应,巴克拿杯子底碰一下,这姑娘就从两个椅背间的缝隙发狠:“你要是敢甩了我,我就跟你这些******同归于尽!”
巴克做个晕厥的鄙视表情,坐下享受阿怒的服务了,就是把小怒放在他身上踩来踩去的按摩。
一开始还能以方灵颖的惊呼引来大家都好奇的从舷窗观看下面如同珍珠般点缀在碧蓝海洋上的小岛,不停用手机拍照,多飞得一阵就审美疲劳了,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茫茫的海洋完全没有边际,再加上螺旋桨发动机的嗡嗡嗡,让人昏昏欲睡,狭窄的空间又没那么舒服,不时就有人站起来走动。
这让偷偷摸摸终于把小孩子哄睡着,打算偷个情的吴梦溪恼怒不已,再次恨恨的给巴克吹风:“我带了安眠药的,要不你撒在饮料里?”
巴克啼笑皆非不响应,吴梦溪探起身跪在座位上探头:“怎么?有其他想法了?”
巴克摇头指前方:“结婚生子有老婆了……”
吴梦溪先一脸悲苦状,然后又换成嘲讽,再试试可怜兮兮,最后才拨开耳边的发丝:“爸爸……送到哪里去做手术比较好?”
巴克专业:“最好是美国,最方便是香港,东南亚其他国家的医疗水平我不清楚,这两处我都在邮件里给你列出了医院和医生的名单,价格都有。”这就是在军医大查到的资料,很方便。
吴梦溪的表情终于开始趋于正常,她的问题就在于太善变,太过于熟练的喜欢去掌控把玩别人的心思:“我当时哭了的。”
巴克手指交叉舒服的放在小腹上,狭窄的空间也不妨碍他调整出舒适的小憩姿势来眯着眼:“正常嘛,我听见你妈也哭了,记住是你给他们造的孽,以后好好汲取教训,善待家人就是了。”
吴梦溪不觉得他傲慢,偷看前面没人回头,伸手从座位缝隙伸过去放在巴克大腿上轻轻摩挲:“我是说我看见那支架时候哭了。”
巴克不为所动:“医者父母心,你就当我是医生做好事。”
吴梦溪把下巴放在椅背上,嘴角挂起点笑,手指慢慢敲动,没东摸西摸,就是在原地跟士兵踏步一样,只是不断变化节奏,好像在跳舞,又好像在宣布占领,巴克笑着不说话,自己打盹,阿怒探头过来看见,抱了小怒,坐到另一边去。
吴梦溪大满意,这样两个人浅浅的碰着似乎更比其他亲昵出乎她想象的舒畅。
只是就在她前面的叶明静要搅局,过了十多分钟奇怪的发声:“咦?怎么没台词了?”敢情她一直在听啊!
吴梦溪跟初恋的女孩儿一样,沉醉得很,也眯着眼不回头:“嗯,不需要。”
叶明静讨厌得很,跳起来伸头看,最后干脆起身坐到巴克旁边,伸手抱住他的手臂:“看看我们有夫妻相没?昨天你说小颖不是蛮厉害的么?”
吴梦溪的手指给挤掉了,不满的睁开点眼压低声音跟蚊子似的:“你啊?有时候晚上自个儿偷着乐吧?还一连两三回?”
哎呀妈,叶明静那脸哦,突然一下就红了,嘤咛一声捂住!
一贯都是她出言挑逗挑衅其他人的,在吴梦溪面前完全没有半点战斗力,真想机舱地板上突然裂开个缝把自己掉到海里去,嘟着嘴又不敢还口,手上都松了巴克的手臂,慢慢绻起身体来把膝盖顶在前面椅背上抱着头,看都不敢看巴克,反而是巴克拍她肩膀:“正常生理调控嘛,有什么好害羞的,别听她胡说八道。”
叶明静跟溺水的人看见救生圈似的仰头小声:“你没点其他想法?”
巴克笑笑自己坐正:“欲*望是与生俱来的,每个人程度不同,反应也不同……但这是私密的事情,吴同志你就不要卖弄你那套相术了。”加重点语气,有些告诫的味道,作为医生,特别是心理医生比较忌讳的一点行规就是不能把别人私密的东西公开来说,特别是有关性*事方面,单看每个个体都是自己的正常事情,谁没点性癖好,可一旦揭露到阳光下就显得很卑劣了。
吴梦溪自嘲的指自己鼻子:“看见没,我这种尖尖细细的鼻型,普遍心地都不会太善良,心机重花招多,最喜欢就是琢磨看其他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