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严以惊,梁尘呆在房间里,捂着胸口的地方,却觉得很慌。
这种慌乱,她还从没有出现过,就在刚刚和严纺对看了那么一眼后,她便这样了。
她并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她现下也没办法弄清楚。
严纺……到底是谁?
难不成自己曾经认识严纺?
***
严纺算是从严家慌乱离开的,一上车冷静了好一会儿,她才打了个电话出去,“老邓,你到我家一趟。”
半小时后,老邓如约而至,严纺正坐在大厅等着他,一旁的佣人正在给她捶背。
老邓进来打了招呼后,严纺让佣人退下了。
等大厅没有其他人后,严纺才开口,“八年前那个女人你还记得吧?”
严纺突然提这件事,老邓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
严纺不耐放的敲了敲桌子说道,“就是那个女人,安排在严以惊身边的那个。”
“哦,大小姐说的是这个人啊,记得记得,我记得的,她死了的。”
严纺一听到这话就冷笑起来,“死了?那我今天真是活见鬼了!”
老邓脸色一紧,急忙问道,“大小姐这话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活见鬼了?”
“因为我今天见到了那丫头片子!”
“这……不可能啊!”老邓非常肯定的说道,“我当时亲眼看到她死了的!”
“那就奇怪了。”严纺冷厉的看着老邓,“当年你以为死了的小丫头,这会儿又重新站在严以惊身边了,并且还成了严以惊合法的妻子,你跟我说她死了?还是你眼前看着她死的?”
老邓自己都糊涂了,“大小姐,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还信不过我吗?”
这番质疑,到是让严纺冷静下来了,沉了沉眸说道,“那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邓寻思了一下后说道,“这件事情,我觉得有蹊跷,这人,不可能死而复生的,听闻这几年来,严少一直都在寻找那女人的下落,突然间出现个一模一样的人,要么是有人冒充,要么……这可能是严少的什么手段。”
“你是说……严以惊在怀疑我了?”
“有这个可能!”老邓回答道。
严纺眼眸一沉,冷哼了一声说道,“怀疑我又怎样?他又能奈我何?严家这风风雨雨几十年,不都一直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会怕他一个毛头小子?”
“大小姐,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时代在进步,人的思想也都不一样了,这些年来严少已经立了不少的威了,就拿上次的董事会来说,您被严少拂了面儿,有几个人站出来支持你的?”
老邓的一番话,让严纺十分动怒,她气得直接砸了杯子,并骂道,“那些人,全都是小人,一个个势利眼!”
“这些人,的确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可小人为什么会趋炎附势呢?肯定是因为对方比大小姐您要厉害,他们才会这样,所以不得不留意了。”
“我知道了。”严纺咬咬牙,“你马上去给我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细,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这件事情我肯定会查清楚的,大小姐可放心。”
严纺想了想说道,“严以惊那边也要留意一下,他的身体不可能一下子变好。”
“会的。”老邓再次应允。
严纺这才安下心来,挥挥手,让老邓离开。
***
梁尘和严以惊在严家住下了,原本严以惊是不想住在家里的,是梁尘说挺喜欢这里的,他便勉为其难的住下了。
当然他也知道,梁尘说喜欢,不过是想挽留他,因为秦露希望他们能留下。
两人留下,最高兴的当然是秦露了。
哪怕她一直在忙前忙后,却也是乐呵呵的。
晚上回了房,严格就说她,“我看你就是个操劳命,放着悠闲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当个老妈子。”
秦露才不生气呢,还笑眯眯的说道,“我就是喜欢啊,你也知道,我一直把少爷视作己出,他的婚礼,就是他人生中的大事啊,我当然要参与的,累点忙点都没关系,关键是有意义啊。”
严格听了,只是摸了摸她的脸,并感叹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也委屈你了。”
秦露抓着他的手摇头,“不,千万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知道,我的命是小姐救来的,小姐的儿子,自然就是我的儿子。”
严格抱了抱她,安慰道,“睡吧。”
“嗯。”秦露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第二天公司要开季度董事会,严以惊早早的起床了,而梁尘……也起床了。
虽然严以惊让她再睡会,可她还是强撑着起床了。
只是穿衣服的时候特别的懊恼,因为脖子上都是痕迹,她只能穿衣领高一些的衣服。
好在她是衣架子,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很有气质。
梁尘埋怨严以惊的时候,他还很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怎么能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