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讽刺,李心念都是直接反驳,“在我这里,她就是我的朋友,与她是做什么无关,小妈不用挑拨离间,还是多关注今天你的事情比较要紧,毕竟……这是你盼望已久的,不是吗?”
这话,成功的让谭思思闭了嘴。
的确,事情还没有办成之前,不适合再起风波,所以她还是稍许忍一忍比较好。
“我今天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小贱人,咱们走着瞧好了。”谭思思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转身骄傲的离去。
商好佳有些替李心念委屈,“姐,都是我连累到你了。”
“说的什么话?”李心念捏了她一下,“咱们是姐妹,不要说废话,走吧。”
两人也往祠堂走去,那里已经有道士先生布好了阵法,一切也准备就绪,只等着时辰已到,就可以上香祭天磕头祭祖而后揭红绸了。
因为君耀要求的工期有些赶,祠堂这里只是大堂落成了,两旁的房子还未修建,但这不妨碍祠堂的揭红绸,毕竟,祖宗们得先供奉上了,不能让他们在外游荡太久。
君彻不在,这里自然就成了君耀的主场,道士先生将手指粗的香火递到了他手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一碗符水撒在了君耀的四周。
其中一个带着高冠帽子的道士,将放在正前方装了酒的碗重重摔在地上,君耀便跪在了地上举着香开始磕头。
道士绕着他走了一圈,又摔了一个碗,君耀磕第二个头。
道士又绕着他反走一圈,再摔一个碗,君耀磕第三个头。
插上香之后,他被符水‘净身’,前去揭红绸。
而这时,所有君家的人都得下跪祭拜祖宗们。
李心念自然也在这些人其中,她诚诚恳恳的磕着头,然后弓在地上等候红绸揭开。
君耀长臂一挥,揭开了红绸,头戴高冠帽子的道士就丢下了卦象占卜起来。
君临和君越则负责烧纸钱,跪拜的君家后人也可以起身了。
道士念叨了几句之后,整个仪式就算是结束了,祖宗们也都归位了。
这时君耀走到了大堂中央转身面对着众人说道,“今天,我作为君家的一家之主,趁着大家都在,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现场彻底的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候他发话。
“我们君家,有新的成员加入。”
话音刚落,其他人都是一阵惊愕,似乎不太明白君耀这句话的意思。
特别是沉不住气的君越,“大哥,什么叫有新的成员加入啊?是你有孩子了吗?”
君临对着君越微微摇头,让他不要说话。
君耀冷了君越一眼,才看向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带着黑色口罩的暗白,然后微微行礼。
暗白从人群之中推着廖秀云走了出来,站在了大厅的中央。
等所有人都在好奇暗白身份的时候,君耀才说道,“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其实是我们的大伯,是爷爷流落在外的儿子。”
这一消息,无疑的重磅炸弹,让不知情的人都傻眼起来。
但这并不包括李心念,因为之前跟暗白有过接触,她一直有在猜测暗白的身份,只差一个确定的答案了。
所以当君耀宣布的时候,她并没觉得多意外。
而暗白之前说的赌注,恐怕就是指的这个吧。
他赌君彻会因为身体的状况被君家淘汰,而他则可以利用君耀而重回君家,得到身份。
曾经那块莫名出现在祠堂的廖秀云的排位就足以证明暗白的用意,他们要的,是一个君家人的身份。
而廖秀云,要的是一个名分。
一个不被君老爷子承认的名分!
关于长辈们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李心念想,除了当事人,恐怕没人能顺清楚了。
她到是要看看,君耀会怎么做解释,或者,暗白又会做什么样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