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三思啊!”
慕王一脸正色的跪倒在地,恳切的说道。
“你看看太子做的事情,朕还三思什么?难道你是觉得朕昏聩,错判了太子,是吗?!”
皇上显得异常的愤怒。
“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啊~~~”
慕王紧张的匍匐在地。
“那你是什么意思,嗯?”
皇上质问道。
“父皇,太子做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不应该,但太子乃是一过储君,如此的处罚就是皇家丑闻,更会动摇国本啊!如今大禹三面受敌,特别是西域纷乱南安,父皇实在是不能重罚太子啊!”
慕王义正言辞,为国所虑。
皇上瞪着慕王看了良久,没有因为慕王的言辞消气,反而越发的愤怒。
“哼!堂堂一国储君,怎么不想想大禹现今的处境?反而为了一丁点的蝇头小利,忘了自己的身份,丢了皇家的颜面!朕如何能够轻饶,啊?!”
皇上大声斥责道。
大臣们沉默不言,却觉得皇上这话也有肯定慕王的意思。
立刻,就有两三个臣子站出来支持慕王。
慕王匍匐,嘴里说着“父皇饶命”、“父皇息怒”,可是谁也没有看到隐藏在这些哀求言语下的微微翘起的嘴角。
恼怒的皇上越发的生气,气恼的离开了大殿,早朝只好散了。
大殿上,大臣们没有立刻散去,有些人聚在一起讨论这些事情,有些人则是围着慕王,夸赞和恭维慕王刚刚的行为。
还有些人,想看看老臣,比如牧老王爷和王丞相这些人的态度,却落了空。
王丞相神色慌张,只觉得自身难保,赶紧离开了大殿。
牧老王爷也带着景弈世子不多逗留,不想掺和什么,直接离开了皇宫,回了王府。可走到宫门口,牧老王爷又被高公公请了回去;而萱王却是来到猓本打算求见父皇,可是临了又有些犹豫。
宫里自然也有皇上的眼线,皇上知道之后,立刻召见了萱王。
“你也要替太子求情吗?”
皇上似乎还么有消气。
“父皇,儿臣……”
萱王面对父亲还是有些势弱。
“哼!支支吾吾的像什么样子,啊?你们一个二个都是这个样子,真是气死朕了!”
皇上转过头指着跪在地上的萱王骂道。
“还请父皇息怒,动气伤身,也会失了判断的啊!”
萱王磕了一个头说道。
“你是想说朕听信了谣言,错判了太子?”
皇上眯了眯眼,质问道。
“到现在,儿臣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儿臣不敢轻言对错……”
萱王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
他和太子抖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位不友好的兄长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金丹这件事情的发展,太子根本不可能占到什么好处。至少一点,萱王不觉得太子是贪财之人;就算太子突然缺钱了,也不用绕这么大一个弯子,闹得满城风雨吧?以太子的名义和党徒的能力,想什么法子不好非要弄得如此周折?
所以萱王听了第一反应就是太子是被拉下水的,被人诬陷或者是被下属蒙蔽了真相。可是离开了大殿在来的路上,萱王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件事背后还藏着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父皇不能饶恕太子……就这样,萱王才会犹豫不决不敢面见皇上,如今见了皇上,也不敢再说什么。
皇上看出了萱王神色的异常,似有担忧,欲言又止。至少从萱王的劝说自己息怒的言辞来看,他也是想替太子求情的。
就这一点,皇上心里好受很多,怒气也消减了一些。
萱王毕竟不知道蛤蚧参茸酒的事情,他替太子求情才是皇上希望看到的!而不是萱王借此机会落井下石。
“行了,证据已经确凿,朕不想在听你语无伦次的言语了!去给你母后问安吧!”
皇上冷漠的命令道。
萱王赶紧退了出去,看到了牧老王爷,礼貌的点了点头,萱王离开了。
“皇上,牧王爷已经到了。”
关总管在外说道,让后请牧王爷进去。
“皇叔,早朝前朕得知了一个消息,蔡云涛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皇上蹙眉说道。
牧老王爷神色微变,显然有些意外。
“皇叔,如今黄凌坤已经不能再去靖州了,我想请您去一趟靖州,我担心……”
皇上言语间带着些歉意,毕竟老王爷也一把年纪了。可是这个节骨眼儿上,其他的人要不没有能力,要不他无法信任。
“皇上不用担心,臣愿意前往!”
牧老王爷二话不说,语气坚定,躬身请命。
就这样,十五这一天,大禹发生了几件大事。
一是太子突然被幽禁东宫;二是黄凌坤被暂免职务;三是牧老王爷暂代靖州政务,不日就会启程前往靖州。
而夏小麦却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些正在发生的大事,这天一早,便开始了忙碌。
红色的布帘上,用漂亮的书法写着“欢迎各地花商光临”,做成了横幅挂在了膳禾馆的门前。
夏小麦还让白老爷准备了四个扎起来的大花篮摆放在了大门两侧,白老爷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大花篮,一看效果还真的显得很喜庆。白老爷点点头,心里又多了一丝商机的考虑。
二柱和白老爷在门口迎接陆陆续续从客栈过来的客商,然后请他们在一楼大厅入座。
夏小平和白夫人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