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点，石凡和罗娇准时赶到学校，今天他们要见的人才是真正负责学校物资采办的领导，能不能成，在此一举。
他们再次来到行政楼，保安小黑热情相迎，客气招呼，不过主要是“伺候”罗娇，然后亲自带他们来到刘主任办公室，并帮他们敲了门，可谓是服务周全。
“请进，”，这是刘主任的声音，
他们推开门，只见刘主任正低头忙着，旁边还站着一位女士，毕恭毕敬的，应该是刘主任的助理，
“刘主任，”，罗娇喊道，
刘主任抬起头，看见罗娇，立马两眼放光，赶忙站起身来，“哎呀，是小罗啊，快请进，快请进……小夏，快去泡壶茶，拿最好的茶叶，最好的茶杯，”，
“刘主任，又来麻烦您了，”，
刘主任走过来，握住她的手，煞有介事的说道，“小罗，你这就见外了，我们之间还说什么麻烦。我说了，我的办公室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刘主任，还是您对我最好，”，
“必须的，来，这边坐，”，刘主任很开心，
不一会，茶就端上来了，石凡观察到，这茶壶古色古香，很有年代感，这茶杯透亮如玉，一看就不是凡品，看来这位刘主任还真是收藏了不少好东西。
“小罗，这是刚到的西湖龙井，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你快尝一口，”，
就这样，两人品着茶，聊着天。
半个小时过去了，刘主任仍意犹未尽，大有彻夜长谈的意思。石凡赶紧咳嗽两声，罗娇也不想继续陪聊了，“刘主任，跟您聊天真舒服，这一聊就是半个小时了，没耽误您吧？”，
“不碍事，不碍事，倒是你们还有事，今天我们就先聊到这，下次约个时间出去边喝茶边聊可好？”，刘主任还是懂规矩，
“没问题，刘主任您定时间，”，罗娇满口答应着，可石凡心里紧了下，他想这不是羊入虎口吗？他一定要提醒罗娇。
“好，小罗就是爽快，走，我们去找牛主任，”，
来到总务处办公室，刘主任敲了敲门，
“牛老，我是小刘，”，刘主任很恭敬，
“进来吧，”，牛老声音很厚重，
推开门，他们就看见一个”老干部”正端着一杯茶坐在办公桌前。其满头黑发，精神奕奕，一看就是个正派人物，和刘主任形成鲜明对比。石凡松了口气，他想如果都是刘主任这样的老油条，那不磨死人。
“牛老，在喝茶呢？”，刘主任mī_mī笑着，
“小刘，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是不是有事求我？”，牛老非常直率，
刘主任很尴尬，但很快就恢复笑脸，“牛老，您说笑了，我就是忘了我自己，也绝不敢忘了您，”，
“行啦，别油嘴了，有事就说，”，牛老一点也不给刘主任面子，
刘主任再次尴尬了一下，然后又笑着说道，“牛老，这是我朋友小罗，他们找您有点事，还请您多关照，”，
“你朋友？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年轻的朋友了？少糊弄我！”，牛老厉声道，
“牛老，她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您当然没见过，这不现在过来拜见您老了，”，刘主任说完，扭头看了一眼罗娇，
罗娇立即意会，赶忙上前道，“牛老，您好，我们是志远科技公司的销售顾问，我叫罗娇，他叫石凡，很荣幸认识您，您看起来可真精神，真……”，
“行了，拍马屁的话就不要说了，找我有什么事？”，牛老“毫不领情”的打断了她的话，
“牛老，那我就不打搅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刘主任怏怏而去。
“牛老，您好，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了一款智能学习机，想先拿给您看看，您……”，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想从学生口袋里掏点钱吗，你以为找了刘主任就有用，不找他，我还有可能看下，”，牛老再次打断罗娇的话，真是半点不留情，也看得出牛老并不喜欢刘主任。
她有点不知所措，第一次碰到这么“硬直”的领导。
石凡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想该他出场了。
他上前一步，“牛老，您好，作为晚辈，本不该指摘长辈，但您刚才所说确有不当，”，
牛老看向石凡，眼里充满了“杀气”。看的一旁的罗娇都有点寒毛直竖。
他没有回避，反而迎了上去，继续说道，“您说我们只是想从学生身上掏点钱，您的这种说法既不可客观，也不公正，我不敢苟同。正如您所说，作为公司，当然是要赚钱，不然何以能养活这万千员工，又何以能研发更为先进的产品，这是为了生存。但同时，我们公司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出发点，那就是为学生研发出一款真正实用的学习机，以帮助学业繁重的学生减轻负担，并带来快乐。
在您看来，我们可能只是通过卖产品而赚取提成的中间贩子，但我想告诉您，不管其他销售人员如何，我们绝不做有违良心之事，也绝不卖有害人心之物。
这款学习机我亲自试用过，作为读书人，作为过来人，我知道如何甄别产品，也正是因为这款产品在我看来的确能帮到学生，我们才接下这个任务。所以请您给我们一次演示的机会，也给万千辛苦学子一个得到帮助的机会！”，石凡义正辞严，但其所说非虚，他的确在朱震办公室试用过这款产品，也的确认可这款产品。
对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