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叹了口气,这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宁了。他决定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京都城外守军三万,羽林军和禁军经过上次的伤亡,据说只有两万多人了。对方兵力可是京都城的三倍。”明渊眉心直跳,一面摁着眉心一面好心相劝,“主子还是出去避避的好。”皇室之间的内耗没有必要牵连进他们一手壮大的雪楼。此时的他,完全拿自己当成了雪楼的人,似乎已经忘记他和他父亲曾是皇帝塞到暗龙卫中的暗桩了。
“就是!”徐申也不赞同,皇室的事情跟他们有何关系?
“主子你大仇未报,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司兰紧紧的攥着徐雪殇的手臂,尽管知道说动主子的把握不大,还是努力的劝解着她:“况且,兰陵王府一脉如今就剩下你这一点儿血脉了,你若有什么三长两短,让奴婢将来怎么去见老王爷和郡主?”说着说着,金疙瘩掉落下来,泪水中满是心酸和委屈。皇室负了他们在先,他们凭什么再拿命去捍卫他们的尊严?
徐雪殇无奈的别开脸,她最怕司兰哭了。“云离,你安排人送我舅母去傲梅山庄。”徐雪殇吩咐,她不可能看着南宫清和南宫敬涉险,自己置之不顾。即便她比谁都清楚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也清楚这是南宫敬登上高位必须要经历的。
“是!”云离毫不犹豫就应了下来,无论何时何地,他永远是站在徐雪殤这边的。
徐申揽过哭的满脸泪痕的司兰,体贴的掏出手帕为她擦眼泪。众人见徐雪殇主意已定,一阵的叹息声。
“明渊,让你的人做好准备,随时待命。”徐雪殇看向明渊,明渊气结,伸手点指着徐雪殇,气怒交加,“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他想不答应,却拿徐雪殇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在公,人家是暗龙令令主,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不听命也得听命。在私,他明家欠了兰陵王府那么多条性命,他百死不得报。他头痛的一巴掌周到额头上,彻底的无语了。
“都散了吧!”徐雪殇有些累了,众人拱手一礼退出了议事厅。
明渊慢了半步,背对着徐雪殇问了一句:“值得吗?”徐雪殇没有动,也没有看他,声音清冷好听,“值得!”明渊闭上了眼睛,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会这样回答他,可他就是不死心啊!“好!”他大步出了议事厅,他只能成全她。
皇帝大寿在即,整个南梁国都是热闹不已。自从见了云离就魂不守舍的拓跋青山在刘长恭、刘长孝的邀请下进了这京都城最为有名的小倌馆---陶然居。那里是京都城部分败家公子的聚集地,走进那里随处可见衣着华丽的男子,他们都是来找乐子的。还有无数涂脂抹粉,或艳丽、或清雅、或妖冶的小倌,他们穿着单薄的纱衣,别有一番韵味。
“不愧是南梁,竟有如此多的绝代佳人。”拓跋青山笑的见眉不见眼,眼珠子追着几个长相还算出色的小倌就没离开过。丫鬟们为他们上了酒菜,三人刚刚入座,老鸨就带了几个最为出挑的小倌走了进来,知道对方不好惹,干脆陪着笑脸装哑巴。那几个小倌也是机灵的,一人选了一位,落座在三人身旁。
“主子,这里已经包下了,属下告退。”暗卫禀报。刘长恭勾唇一笑,“下去吧。”暗卫跪安,刘长孝给自己的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皱着眉头,见拓跋青山的暗卫都走了,自己也只能离开了。“有什么需要贵客尽管开口。”老鸨笑盈盈的紧随而去。
“公子,尝尝我们这里的桂花酿。”身穿白色纱衣的小倌,媚笑着将酒杯送到了拓跋青山的面前,拓跋青山直勾勾的盯着人瞧,就着小倌白嫩的小手一饮而下。“你叫什么名字?”拓跋青山亲吻着他的手,目光不离他。“流云。”小倌回答。“带爷去歇歇如何?”拓跋青山素净了一路,早就欲·火焚身了,那赤裸裸的目光瞧的久经风月的小倌都不好意思了。“嗯。”小倌红着脸牵着拓跋青山的衣袖前方带路,拓跋青山一脸春风得意的看向正和小倌调情的刘长孝和正被小倌喂食的刘长恭,“在下去赏花儿了!”说着,人就不见了。
一番翻云覆雨后,拓跋青山的虐待癖犯了。他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的坐在那小倌身上,又是啃又是咬,弄得小倌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流云涕泪横流的求饶:“公子饶命……公子饶命!”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变态的人?今天,莫非他死定了?拓跋青山掐住对方的脖子,辗转亲吻之后,拽着他将他扔到了墙上,撞得流云五脏六腑都是痛的。“宝贝,爽不爽?”他栖身过去,揪起流云的头就向墙面撞了过去,“砰砰!”两声后,流云的额头被撞出了血,头一晕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拓跋青山见后撇撇嘴,意犹未尽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没事人儿一样向床铺走去。
刘长孝被吵醒,他光着身子,看都没看身边睡姿妖娆的小倌,稀里糊涂就套上衣衫走出了房间。刘长恭听着外面的响动,唇角微微上扬,捏着睡熟的小倌脸蛋吧唧亲了一口。小倌睁开惺忪的睡眼,有些不安和惊恐,“我怎么好像听见了流云的声音?”刘长恭不以为然的开口,“是求救声!”小倌立即起身穿衣,刘长恭没有阻拦,他等的就是这出戏。
流云房门外,站着一圈儿脸色惊恐的小倌,他们有抱着流云的,有心疼的落泪的,都是苦孩子,沦落到这种地方,互相照应、互相扶持在所难免。“流云,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