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西山古宅里,巴君楼无故失踪,聂曲山遇到怪事,突然昏迷,之后的事,他是一无所知。
第二天,聂曲山慢慢清醒了过来。他清醒之后不由得大吃一惊,因为他居然发现自己和巴君楼都被绑在古宅门口的两棵大槐树上,还一边一个,心里十分不解?自言道:“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我是什么时候被绑在这里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这不会是梦吧?”他说着,看看天色,天色依旧是灰蒙蒙的,根本分不清是早还是晚?鹅毛大雪依旧还在下,刺骨的寒风是一阵接着一阵吹过来,冷得真是让人受不了。
“这分明就是事实,根本不是梦。楼哥······”聂曲山叫了几声巴君楼,巴君楼还在昏迷中,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片刻之后,巴君楼慢慢清醒了。他清醒之后并没有惊讶,马上想到昨晚发生的一些事,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只是苦笑了一下,然后对聂曲山说:“曲山,唉!我巴君楼自认为聪明绝世,没想到如今也遭人暗算了,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莫大的耻辱啊!唉!”
聂曲山没好气的说:“楼哥,我的聪明楼哥,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就别再吹嘘自己了。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干的?别让我看见了,看见了我就咬死他。”
巴君楼说:“别问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呢,一会儿就见分晓,等等吧!会有人来告诉你答案的。”
这时,宅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老一少,老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这妇人面目憔悴,蓬头垢面的,身上穿的衣服比巴君楼和聂曲山的衣服好不了多少,像是个终年乞讨的叫花子,满身都是脏兮兮的。让人不解的是,她一个叫花子手中竟然拿着一把寒光四溢的大刀,样子还挺凶。
少的是位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身材苗条,有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虽然小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但
依然能看出她颇有几分姿色!穿着打扮跟老妇人差不多,手里也拿着刀。
哦!聂曲山明白了,昨晚肯定就是这二位,一定是她们绑的自己,还以为是鬼呢!将人吓个半死,搞了半天原来是人啊!哈哈!是人我还怕你们干什么?于是,他大怒道:“喂!是你们绑的我吧?简直莫名其妙嘛!你一个臭乞丐,不去要你的饭,还装神弄鬼的绑人玩儿,你有病啊?快放了咱们,不然我对你们客气了。”
妇人冷哼一声,走到聂曲山面前说:“你给我住口,都这样了还大言不惭,满嘴的脏话。要不是有话要问你们,昨晚就把你们给杀了。说!你们是不是“乌杀蒙”派来杀我们母女的?快说!”
“啊!乌杀蒙?派来杀你们的?”聂曲山都懵了,接着一皱眉说:“嘿!你个丑老太婆,你胡说什么呀?什么乌杀蒙?什么派来杀你们的?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哎!疯子吧?那我建议你去看看兽医,查查是不是你头脑出问题了?依我看肯定是穷疯的,要不就是饿疯的。”
“什么?看兽医?”巴君楼在一旁偷偷笑,他觉得聂曲山的嘴巴可真缺德,骂人家丑老太婆也就算了,还叫人家去看兽医,人有去看兽医的吗?真是有意思。
妇人的脸色骤变,变得更加难看,一双充满深仇大恨的眼睛盯着聂曲山,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敢胡言乱语,我会让你死得很惨的!”
“切!你吓唬谁呀?我怎么不敢说?你就是有病,你就是要去看看兽医。你要是没病的话,那咱们无怨无仇的,你干嘛要绑咱们?还有啊!你看你的眼神多吓人啦!好像上一辈子就跟我有仇似的,简直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才解恨!我说得不对吗?要说你没病谁信啊?”聂曲山的表情很不屑,还越说越来气。
年轻的姑娘说:“娘!这黑小鬼满嘴的脏话,我看他是不会说实话的,干脆一刀杀了他,免得他再胡言乱语的骂人,让您听了生气。”
姑娘说话的声音清脆明亮,很悦耳!
“黑小鬼?”巴君楼不禁哑然失笑,想憋都憋不住。
老妇人回头一瞪眼:“笑什么?不许笑!”
巴君楼马上就不笑了。
聂曲山心中憋气带窝火,觉得不说不痛快,不骂不解气!哪怕就算是死,也要在临死之前过过嘴瘾,痛快痛快。于是,他又开始展露他的长处骂人啦:“哟!你们真够牛的,我才发现,原来你们是母女啊!啧啧啧!我的个天啦!真够穷的,你们家都是弱智吧?要不怎么会一家人都跑出来讨饭呢?我想啊,你们家应该还有一个没来,应该是在家等着吃现成的吧?了不起,那可真够男人的。”
聂曲山的这几句话仿佛是触到了老妇人的痛处,她一甩手“啪”打了聂曲山一耳光,聂曲山的左脸马上出现了几道鲜红的手指印。
“你给我住口!”老妇人大怒。
聂曲山被这一耳光打得火冒三丈,左脸又烧又痛。
“你个老妖婆居然敢打我,你是饿极了,穷疯了吧?那好!够胆你就杀了我,你要不杀我只要我活着,我就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头。”聂曲山几乎是怒不可遏!
妇人强忍住心中的愤怒说:“小子,你嘴巴够损的。我再问你一遍,乌杀蒙派你们来到底什么目的?如果再不说,我就一刀砍了你,快说!”说着,把刀架在了聂曲山脖子上。
冰凉的刀刃顶在聂曲山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