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曦瑶的话方乾半信半疑“我明明没有看出那小子有丝毫功夫,可若没有功夫他又是如何不受我那脑神丹的控制。可若说他真有一身好功夫当日为何求死,不和那李不一起逃走。唉,现在倒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王爷向我要人,我要是交不出来岂不是……”思来想去方乾决定先不去追究他们的过失。
“全部人都给我出去找,一个时辰没消息我就随便杀个,两个时辰没消息我就……”方乾的狠话没有放完那跪在他身后的老人已经暴起喝道:“你别太过分了。”
“到底是我过分了,还是你们过分了。想当年的血宗总坛把守何等严密,如今随随便便就让人跑出去。你们可比我过分多了。”方乾大笑道。
“你也知这是血宗,可不是你方乾养的狗。”老人冷笑道。
“狗,狗知道一心为主,你可如一条狗。”方乾嘴角扬起,他素知这严不过最是刺头。于这血宗之中武功可排前三,自己不忍杀他。可今天他正要激其生气好借此灭灭他的心气。
严不过在血宗之中素有威望又不涉及宗主大位之争所以各方都卖他面子。可这一年来他受了多少侮辱,今日受这一骂当即再也压不下心头之火。“我今天不要这条老命,也要毙了你。”当即举起长杖轰向方乾脑门。
一旁无人劝阻只有那宗主说了声:“莫对主人无礼。”
“来的好。”方乾有意显露武学立威,不愿用那魔虫。当下举臂迎上那当头一杖。那严不过虽性子刚直可是出手却张弛有度有大家之象。那长杖硬砸实乃是虚,杖至中途已然收回改劈为刺再取方乾胸口。
方乾屹然不动想是料到这招一般,空闲的那只手一挥便去捉那长杖。严不过长杖再次一收竟又一变去撩方乾下盘。方乾微微闪过心知自己若久拖不下未免让旁观者看了笑话当即闪身上前,一掌拍向严不过胸膛。
严不过立起长杖往前一推便要与方乾硬碰硬的来上这么一下。以精钢长杖加以双手硬接方乾单手当然是招式上占了上风。一边看着的方乾那两个徒儿具是眉头一皱,他们具是心高气傲的天才可自恃出招绝无这严老头如此灵动。
方乾此时也心有所思,他还记得当年师父曾经说过的话。寻敌之弱催之那是寻常武人,顶尖高手攻人之坚不攻人之瑕如此自身方能渐渐无瑕。他的师父也曾讲过那场旷世之战,魔教教主道玄生身法快胜鬼魅,可却使的是一尊重逾千均的四足青铜方鼎。那武儒宗主真气雄厚真如山岳使的却是一柄薄如蝉翼的快剑。那场对决,你真气雄浑那便与你比拼真气,你说你身法奇快我就比你更快。
方乾自认那种境界他不是达不到,所以舍了自己雄浑真气的长处硬是要在招式上占得上风。当即身形转避开与严不过正面相接,严不过手中长杖一转重实的铁杖如灵蛇一般又缠上了方乾。
“此招求快便无甚力道,正是我的机会。”方乾一捉便抓住了那长杖。
可谁也没有料到严不过此时竟然弃杖一矮身双掌一推正中方乾胸膛。场中大多人面露喜色,若能打伤方乾以方乾性命要挟其解去毒虫那真是莫大的喜事。
可曦瑶心中却叹了口气,“若论招数严不过确实胜过方乾一筹,整个血宗除了那个女人。纯以经验,招数而论实无能胜严不过者。可是这一掌终归是……”
其实外人终不如场中之人了解自身情况,严不过对自己这一招是极为得意的,对敌之时舍去兵刃几人能敢这么做。可当他运足真气拍到方乾胸膛时他便知不妙。“怎么会这样,其人真气所发火劲如此猛烈,照理防御不应如此之强。可怎么会这样。”严不过被真气反震倒地后爬起来,心里想的全是这个问题。他不敢相信世界竟然有如此完美的真气,攻守兼备。
看着倒地的老人方乾心中一点欣喜不起来“我若手中有刀,招式他也未必是我对手,可光论拳掌我不是他的对手。”心中有气当然要发出,严不过倒地爬起的瞬间。方乾一掌印在了严不过的胸膛之上。
“你就好好休息一段日子吧!”打败了严不过,方乾转身对下面的人道:“还不快去找独孤谦那小子。”随着这怒吼声大厅中人一一退下了。昏迷的严不过也被那个宗主命人抬走了。
此时天以下起了大雨,独孤谦重伤未愈好些时间又水米未进,遭着这暴雨顿时再也无力前行跌倒在地上。
“这么倒下去,我这条命就算交待在这了。”独孤谦才出狼窝怎么甘心受死,挣扎着爬了到了一颗树下。恰巧就看到一只野鸡一动不动的趴在窝里,不停的瞧着独孤谦水晶一样眼睛显得很是焦急。
“你怎么不跑啊。”独孤谦本想着一剑刺死着野鸡以解腹中之饥。可马上想到那野鸡身上定然是它的蛋了也只有孩子才能让它战胜死亡的恐惧。独孤谦竟一下便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叹了口气朝那什么也不知的野鸡一笑就这么昏了过去。
雨越来越大,可独孤谦却没了知觉,任由泥泞包裹。若独孤谦还是一天前的独孤谦,伤口未愈又淋上大雨,沾染泥泞恐怕是活不下去了。可如今他体内有着那么一股龙吟经的真气硬是吊住了他一条性命。
而此刻王府之中,方乾站的笔直。他不知王爷会如何惩罚他。想到王爷言出必践的性子,他真的担心王爷会这么杀了他。想到此处方乾捏紧了拳头,他可不是任人宰割之辈。
镇南王还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