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心桐和赛里木回到宿舍,两人还是以泡面为晚餐。吃了东西后商心桐迫不及待地拨打德哥的新号码,他急于想知道近况。可是电话里一直是忙音,难道德哥将他的手机号码设置成了黑名单?曾经如胶似漆现在已成镜花水月。失望之余,商心桐还是不甘心。他试着给德哥发短信,虽然他拼音不是很熟。输起字来磕磕绊绊,商心桐不免心急火燎。
可是赛里木太不懂事,偏偏在这个时候跑过来抱着商心桐想要亲热。这一天商心桐已经够心烦意乱的了,受到打扰后更是冒火。他放下手机,一个抱摔将赛里木摔在床上。一种原始的冲动让商心桐想在赛里木身上发泄。他用手掐住赛里木的脖子、用膝盖顶住对方下身。他压住赛里木问他要怎样才感觉爽。“你今天难受,就折磨我来取乐吧!”赛里木闭着眼睛、伸着脖子艰难地说,“你起来让我去取几样东西。”商心桐起身松开双手,赛里木拿出几根绳子。他跪在地上要商心桐将他的手和下身都捆住,再用另外一根勒他的脖子。商心桐使劲地勒绳子,赛里木一边嘤嘤哭泣一边痛苦呻吟,商习桐用力越来越猛,竟感到内心的郁闷一点点地得到释放。“如果你愿意,”赛里木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着说,“可以鞭打我。”这个小贱人!放松后的商心桐没有了暴力倾向,烦躁不安已经被轻松惬意取代。“下次再说吧!”他心疼地抱住赛里木将他扶起来。他其实比自己更可怜,商心桐心说,同样是最亲近的人都跑了,毕竟自己还有亲人,而他失去赛里孜后更加举目无亲。商心桐爱怜地搂着赛里木,发现他身上有一些伤痕留下的印记。原来赛里孜就经常虐待他,商心桐心想,这玩意的确有点好玩,怪不得不少人都愿意尝试虐待或者被虐的感觉。
松绑后的赛里木说他愿提供按摩放松服务,商心桐欣然同意,他感到虐人后心情十分舒畅。此时应该有背影音乐,于是用手机播放他和德哥最喜爱的《我是你的男人》。音乐舒缓深情,其实刚才虐待赛里木的时候就应该这样。商心桐趴在床上,赛里木的手随着音乐的节奏在他的身上来回按动,商心桐感到很享受。但他心里明白,发泄也好,放松也罢,最终他还是要作决断。
自己的亲妈本来就可有可无,自己曾经最亲近的人也不知所踪,那也就只有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吧!至于前途,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操心也没用。而且听李队长的意思,他也不愿意商心桐舍弃参加全国比赛的机会。所以现在最重要就是先准备比赛再说,不能再给队里添乱了,我们这个级别出的事够多的了。什么联系亲妈找工作、在最爱的人身上感受依靠、和德哥亲上加亲之类的事都只是浮云。商心桐虽然思绪万千但感到很舒服,赛里木的按摩手法还不错。商心桐现在最舍不得的也正是他。这个小贱人如此可爱可怜,是自己当下最亲近的人。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他愿意献身;如果此时自己离开会将他置于孤独的绝境,那样岂不是太无情无义了?那么……留下来吧!就这么定了!
赛里木又按摩了一会儿,两人洗漱后心情大好的商心桐搂着赛里木睡下。“你以后可以开个按摩坊。”商心桐打趣地说。“真的吗?”赛里木的表情贱贱的,萌萌的。商心桐看到他就想起以前德哥抱着自己的情境,只是现的角色。商心桐渐渐地睡着了。在虚无缥缈中,他来到一栋高楼里,循着一片嘈杂走进一个很大的房间。他惊讶地发现里面有两个高大的男人。赛里木穿着红色跤服站在房中间,被五花大绑地捆住手脚。旁边一个穿蓝色跤服的男人戴着拳套正把赛里木当作沙袋击打着,打得他不停地惨叫。那男人转过脸来,天哪!竟然是德哥!他们在做什么?商心桐又惊又怕。德哥那张英俊的脸此时露出凶狠的表情,他一字一顿、压着嗓门说:“你也是来应聘当出气筒的吗?”吓得商心桐惊叫一声,从恶梦中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