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商心桐看见李队长、德哥和一只黄黑相间的老虎站在自己面前。吓得他赶紧坐起来。李队长得意地对商心桐说:“为你得罪老虎不值得,只有委曲你了!”一语末了,他和两只老虎哈哈大笑起来。德哥怎么也成了老虎?另外一只老虎又是谁?两虎一人一步步围拢过来,商心桐吓得大声呼救,一下惊醒了。
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站着一个人,竟然是德哥!商心桐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他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覃天柱!西装革履的他如此帅气,恍眼一看真象德哥,难怪自己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你醒了?做噩梦了吗?”覃天柱温和地向商心桐招呼。他的腔调没有广东口音,商心桐能够听懂,原来他不是本地人。他不仅长得象德哥,连声音都象。好大一股酒味,他的庆功宴看来已经结束,他不是说要请自己吗?还有那些闹事的人都走了吗?商心桐突然看到自己再一次没穿衣服。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身,商心桐又惊又怕。因为覃天柱正直视着他,看不清眼神里藏着什么。
“你刚才在喊‘我没有服药!’”覃天柱缓缓地说,他边说边脱衣服,“其实我们也都知道你是误服中药”。“我不是误服,是被人陷害!”商心桐盯着覃天柱的眼睛说,他不相信李队长会不知道相关规定。而且自己被禁赛,谁是最大的受益人?商心桐已经明白这场对话继续下去只能是与虎谋皮。
他站起来想走,却发现自己的衣物已不知去向。“你认为你走得出去吗?” 覃天柱一丝不挂地站在商心桐面前。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商心桐控制不住自己对对方产生反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发现覃天柱也一样。男人之间的来得就是这么快。不!不能就这样爱上一个陌生男人。对于商心桐来说,他不仅是赛场上的对手,还因为他成为当地口诛笔伐的对象。商心桐甚至隐约感到自己被禁赛也和他有关,梦中李队长的话已经说得太明白不过了。
商心桐看到覃天柱放在床上的衣服,那就穿他的衣物脱身!决意已定,商心桐猛扑上去,不曾想覃天柱反应极快,飞身将他抱住。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块头、力量、柔韧性势均力敌,上次比赛商心桐能够获胜,可以说是十分偶然,如果再打一次,结果会不一样。商心桐被覃天柱压着趴在床上,闻到浓烈的酒味,还感觉一根硬棒紧紧贴着屁股。不好!覃天柱的手在干什么?商心桐想叫又不敢叫,难道今天要在这里?突然商心桐感到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他转头一看,原来覃天柱已经站起身。他的“象拔蚌”和德哥完全一样。怎么会是这样?
“你起来,我不会伤害你的!” 看到商心桐惊讶的表情,覃天柱笑了起来,“我是受人之托,才这样厚待你,别人想要都得不到。”商心桐连忙问是谁。“是你的德哥。”覃天柱微笑着说,“你想不到吧!”怎么会是德哥?覃天柱看出了商桐的疑惑。于是他开始描述他们的交往史。
其实他们也认识不久,源于德哥陪同艾老板到本地考察体育产业。两人一见钟情,甚至有了肌肤相亲。“当时我们用的就是这个!”覃天柱拿起了对顶的“象拔蚌”。 “你们怎么用?”商心桐说。“就是对顶啊!”覃天柱笑道,“你们德哥就是说你笨。” 原来德哥的照片来源于覃天柱,可是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你不知道我还经营着情趣品吧!”覃天柱似乎看出了商心桐的疑问。原来是个黄色老板,商心桐想。
“出了这件事,你至少要被禁赛两年。还不如直接退役。你也不用再回去了,就和我在一起吧!”覃天柱盯着商心桐说,“这是你们德哥要我收留你的。”不可能!商心桐直勾勾地看着覃天柱。看到商心桐不相信,覃天柱用手机打通了德哥的电话。他怎么就可以打通,而自己和德哥只能短信联系?是不是德哥一直在提防自己?覃天柱把手机递给商心桐。“你不说我们一起工作吗?为什么还要我留在南方?”商心桐差不多喊了起来。“我是为了安慰你!”德哥在电话那头叹息着说,“你不知道,以你现在的情况,回来对你没有好处。这都是为你好!”还没等商心桐回答,电话已经挂断。想不到德哥真的不要自己了,商心桐低头哭了起来。他刚才还邀请自己去他那儿,这么快就变卦了吗?“你不要哭了,没有德哥你还有我。”覃天柱声音突然间沉郁下来,“我一直想有个男人。你就是上天送给我的最好馈赠。要是能早遇到你也不会出这么多事……”
覃天柱的话让商心桐沉默了,他再一次陷入选择的两难境地。自己和覃天柱没有感情,虽然他什么地方都象德哥;自己那么相信德哥,可他怎么能就这样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还有,赛里木怎么办?听他的话,不太象是在骗自己!“你们德哥说他只是把你当小弟弟!我不一样,我要的是爱人!”什么?只是弟弟?商心桐感觉偶像在坍塌。他失神地跌坐在床上。还想什么?摔跤项目不要自己了,连德哥都不要自己了。“来吧!”覃天柱帮两眼出神的商心桐和他自己套上套和“象拔蚌”。“象拔蚌”极好的弹性让商心桐兴奋起来,他也不再推脱。自己的命运不能由自己作主,他别无选择。力量相当,两人就这样对顶起来。一刻值千金,他们顶得忘情。
完事后,两人相拥而卧。“你家人呢?”商心桐问,他已经不再伤心。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