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红自是听得真确,自是生气跺脚着,但又无可奈何。
沧海道人捋着白胡子道:“小子,现在你反悔还来得及。”
林风喝道:“应该反悔的人是你吧。”挥剑来战沧海道人。
沧海道人手中宝剑挡住林风攻击,运灵于剑,化作三道白气,向林风击去。
林风不敢相抵,当即单手撑地,顺手将手中一枚绣花针插在地上,又在空中反转几下,才险避开来,自不停留,身在空中斜躺直刺向沧海道人,沧海道人自不让他靠身,身子往空中避去,自空而下挺剑刺来。
林风连忙挥剑来挡,然而沧海道人虽只用五层功力,也非他能所战,顿觉一股大力传来,直压他往地上砸去,砸出一个大坑来,待落地之时,乘机暗中将手中剩余几枚绣花针挥插在地上。
王月红见他中招已伤,喊道:“林风,我这就来救你。”
林风忙回道:“你不要过来,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战斗,你一个女子插什么手。”见沧海道人挥剑来刺,待离胸口几米远时,林风急忙飞身出坑于十几米外站立,见沧海道人站于坑旁,忙笑道:“沧海道人真是修为惊人,虽只用了五层功力,但也非我等小辈所能相斗,晚辈佩服佩服。”
沧海道人得意道:“小子,真是油嘴滑舌,看我不拔了你舌头。”往林风处走来,忽然“哎哟”叫了一声,原来踩在一根绣花针上了。
沧海道人只觉脚部刺痛酸麻,撩起裤角一看,脚上已经黑了一片,正迅速往上蔓延,急忙运灵压毒,也只能减缓毒气蔓延之势,恶狠狠对林风道:“你小子竟然阴我。”
林风见计已成,笑道:“我阴你又如何。”
沧海道人大怒,忍着毒气攻心,施展全力向林风击来,喝道:“看我不把你给击成粉碎。”
林风急忙往旁边闪去,只见掌风过处,一块巨石竟被击成粉碎。
王月红见沧海道人中毒,急忙挺剑而来相战,望沧海道人背后猛刺而去。
沧海道人似有所感,当即反身而去,以手指弹飞她刺来之剑,攻拳便击她腹部而来,林风身在不远处,来不及多想,立马飞身将她推开,那一拳直击在他胸口之上,使得他吐血飞落山崖边,肋骨早已断了几根。
沧海道人恨他入骨,当即来到他身边,抓起便道:“你快交出解药来,不然我必让你筋脉尽断,让你痛不欲生。”
林风胸口疼痛难忍,但见王月红在一旁暂时无碍,笑道,“我若是死了,你也活不成。能跟你同归于尽,倒是我的福分了。”
王月红见林风被抓,急忙道:“你这狠道士,你快放了他,你有什么事情尽可冲着我来,他可是无辜的。”
沧海道人只感毒气浸脉已蔓延到大腿部,虽用灵而压,竟无可奈可,当下道:“好,我这就先杀了那女子,让她死在你面前,看你还能如此倔强。”说着欲动身击来。
林风当即抱住沧海道人腿部,大喊道:”你快走啊,不要管我,快走。”
沧海道人拖着他而走,见他如此无赖之举,早不想宝物之事,当下将他抬起,伸指连连击向他筋脉各处,林风只觉筋脉蹦蹦而响,已然尽断,忍不住长啸一声,便晕死过去。在他晕死过去之际,模糊见到一红衣之人正挺剑而来。
沧海道人已感毒气失控,心想留命重要,当即咬牙将腿自爆炸飞,体内灵力早已经素乱不堪,痛入心扉。他见王月红刺剑来攻,忙斜身闪过,伸指点穴将血止住,心只想保命为先。
王月红见他避开,当即站在林风身前,见他虽晕死过去,但脸上仍有痛苦之色,不禁心中一痛,对着沧海道人喝道:“你要想在伤害于他,那须得从我身上踩过去。”
沧海道人望空荡荡的裤脚,知随已断腿自保,然而仍有些许毒气已入体内,若是不及时逼出,自己性命堪忧,当即面目狰狞望着王月红,咬牙道:“今日便留得你们小命,日后我必然会加倍奉还。”便飞身而去。
王月红见沧海道人御剑离去,直到消失不见后才放松下来,回身扶起林风,急得哭出声来,唤道:“林风你快醒醒,你可不要有事,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的,你快醒醒好不好。”
她正呼唤着,只见林风微微醒来,伸手为她拭泪,笑道:“你真是吵死了,我林风命硬的很。”
王月红自是不知林风所言命硬之意,见他终于醒来,喜极而泣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林风筋脉尽断,修为全无,又担心沧海道人去而复返,急道:“好了,我们再不离开此地,若是那狠道人再归来,我们就真的有事了。”
王月红心一直挂念着他安危,现经他一提醒,猛然想起,便扶他起来,踏剑破空而去,见白云悠悠擦身而过,林风无力依偎在她身上,安慰道:“林风你可得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寻名医。”
林风听她语气真切,无力叹道:“我筋脉已然尽断,便是神医华佗在世,也无药可医了。”
王月红眼中通红,不禁自语道:“会有办法医治的,我这就带你回我们归虚派,让我爹来帮你治疗,我爹修为高深,一定能治的好你。”
林风无奈摇头,回想他们不管逃到哪里,都能被沧海道人寻到,便道:“这沧海道人可是修得什么仙术还是开了千里眼,怎么总能知我们身在何处?”
王月红深有同感,深思良久,乃道:“难不成他在我们身上留有追踪符,可我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