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新看着这个嚣张的俄罗斯裔,汉斯却率先站了起来。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点,谁是渣渣呢?”听到汉斯纳尔多针锋相对,艾米莉陡然抓紧了他的胳膊。
阿廖沙一副特别欠揍的贱人表情,“哦,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他一个人是渣渣,你们都误会了,我是说,在场的各位都是渣渣!!”
“嘿,你是谁,居然这么嚣张!!”旁边的一个正在冲浴的黑人有点听不下去了,伸手推了阿廖沙一下,没想到却被阿廖沙顺势捏住手腕,往前一拉身体一顶,一个180度的过肩摔从所有人的头顶划过。
看着被摔得龇牙咧嘴的黑人,阿廖沙像抖掉手上的灰尘一样拍了拍手掌,“以后和你们的学长说话,一定要讲礼貌!”
看着刚刚被这样甩过肩的黑人,汉斯的内心也闪过了一丝畏惧。
“哦,没想到你的蛋蛋被我踢爆之后,说话都是这么娘吗?”
所有人顺着声音看去,说话的居然是不知什么时候从水池站起来的子新。阿廖沙有点难以置信,居然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如果这都能放过这个戏谑自己的家伙,那实在是十恶不赦的耻辱。
“我在说你呢!太监!!”子新接着补了一句。
听到子新的刺激,阿廖沙终于控制不住了,怒吼一声,拉开拳头扑了过来。眼看就要冲到子新的水池前,只见子新突然一抬腿,一泼水被踢了出去,精准的落在了阿廖沙将要踩下的地面。
只听滋溜一声,阿廖沙整个人竖着劈叉重重坐在了地上,裤子都撕裂开来。看着这副狼狈样,围观的学员立刻都捂着嘴笑开了。
阿廖沙被完全惹怒了,他操起地上的拖鞋对准子新像扔出一把利剑一样投掷出去。
啪!!——
斯芬塔亚粗壮的手腕半路伸来,凌空接住了阿廖沙扔来的拖鞋。
“嘿,小伙子,不要在这个地方随随便便的撒野,你伤不起!!”斯芬塔亚压低着浑厚的嗓门说到。
自从吃了船长的教训之后,阿廖沙对于组织的前辈再也不敢那样恣意妄为了,咬着牙从地上站了起来。
“小伙子,你已经彻底惹上我了!!”
临走的时候,阿廖沙留下了这句话,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那里,整个洗浴室都回荡着他歇斯底里的吼叫。
长坂坡市,正夏,
小雪也终于出院了,她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邮局去询问是否有自己的信件。但是,接待的小姐姐很遗憾的告诉她,没有她的信件!!
失落的小雪垂头丧气地走出邮局,她回头看着那扇绿色的邮局大门,所有寄托的希望就如一个用沙土堆砌的沙城,轰然倒塌!!
但是,小雪想起了子新在最后一刻拉着她跑进铁门的瞬间,就算是离爆炸还有那么几秒钟,他依旧没有在那里拥抱着等待死亡,而是满怀着希望,绝不放弃生命的气息。
想到这里,小雪转身回到了家里,她拿出纸笔,趴在了自己的书桌上。
臭小子:
虽然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我还是想给你写信。因为我的家人和我自身的遭遇,高校对我的高考成绩免试了;再过一两个月,我可能就要离开家去上大学了。
诶,真希望在上学前还能看见你!!
落款:肖颖雪
而这个时候的楚子新,正在面临着自己人生的一大考验。
因为基地的宪兵很快以寻衅滋事罪将楚子新和阿廖沙抓到了内务部长的审讯室,按照内务部长这个女人的说法,是子新先用言语攻击激怒了阿廖沙,然后故意洒水将阿廖沙滑倒!
很明显,内务部长的证词是完全偏向了阿廖沙;因为阿廖沙就是内务部长最得意的门生,正如楚子新当时是辰的钦点一样!
好在子新的爷爷父亲母亲的牺牲与贡献,让斯芬格司令官在情感上还是站在了楚子新一边,他阻止了内务部长蓄谋的对楚子新的攻击——飞机被劫走一事,至今让内务部长内心耿耿于怀。
斯芬格微微撬动着胡须说:“就此打住,军人战士之间少不了一场格斗冲突!楚子新并无过错,双方回去休整,准备参加接下来的考试!!”
没办法,阿廖沙是新兵里的标杆,如果贸然打击,也会造成不良的影响。
但是子新却站了起来,对着所有人大声喊到,“他必须给被殴打的学员兵道歉!!”
所有人都呆愣愣地看着他。
“他能力素质低下,此次被揍纯属活该!!”阿廖沙坐在那里,声音很平静。
楚子新被他如此低劣的态度惹怒了,“哦,伪娘先生,什么情况下你才会张开你肮脏的嘴给人家说一声对不起?”
阿廖沙轻描淡写地笑道:“比我垃圾的人,我从来都不会低下我高傲地头颅!!”
“哦,那好,”子新正色道,“就以这次考核为主,如果我的成绩好于你的同期成绩,你就给我乖乖的去道歉!!”
“但如果你没有呢?”阿廖沙急忙打断了子新。“我才不接受你的道歉,我要求踢回你的蛋蛋!!”说完,阿廖沙再次放松般微笑着躺在了座椅上。
子新看着这个夸张变态的家伙,双眼静静凝视了两秒,“一言为定!!”
子新转身走出审讯室,子新向阿廖沙挑战的消息随着子新走出大门,也迅速在基地内以光的速度传播开来。很多人都对子新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小伙子,加油!!”“打爆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