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点是句句的化身,他“嗖!”一下进入了四千年前句句的体内,四千年前的句句突然的晃了下头。
“你怎么了?”道长看到句句的样子一惊问道。
“哦,哦,没什么,突然感觉头一震,好了,呵呵,没事了。”句句看着道长笑着说道。
道长摇了摇头。
突然,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被散开,有一队车马经过闹事区,行人都在避让……
车队的前面是四个彪形大汉骑着骏马开路,他们每人手里握着长刀、长枪,威风凛凛;中间是八匹大马拉着的一个封闭的箱形马车,车厢紫红色,车厢的顶部有各种颜色流苏装饰,车厢的门窗是真丝缎子所做;一看就是富足人家或是官吏家族,马车后面跟着一群的家丁,手里拎着狼牙棒……
这阵势使所有的老百姓都让开路,在路边看着这个车队……
路人甲:“哎吆,这是张员外家的闺女吧?”她看着旁边的一个老太婆说道。
老太婆:“可能是,大户人家真威风啊。”
路人甲:“还是有钱好啊。”她吧嗒吧嗒嘴说道。
老太婆:“那可是了,有钱走万里,无钱步难行啊,哎!”她“唉声叹气”的说道。
这时,车厢窗帘打开露出了一个俊俏的姑娘,一看就是没经过苦日子、在“温室”长大的,保养的白肤细肉,皮肤嫩的像要出水儿,大眼睛,细眉目,樱桃小嘴,发髻盘在脑后,纯金的耳环、项链闪闪发光……
她微笑的看着街道上的景色……
路人们都惊呆的看着这个美丽姑娘。
“哎吆,真美。”
“太漂亮了。”
“人家是怎么长的呢?”
路边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全是夸长的美的言辞。
突然,一个空中小点奔她而来,这个姑娘一惊,然后摸了下头,小点进入了她的体内。
憩心穿越到了四千前的自己。
这个憩心,是张员外家唯一的公主。
张员外在本地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家财万贯,房屋几十间,家丁上百;张员外一共五个孩子,其中三个是大老婆所生,都是男孩;后来张员外又娶个二老婆就是憩心的妈妈,育有一男一女;憩心在所有孩子中位居老么。
张员外生憩心的时候已经四十多岁,属于中年得女,特别的高兴;请来亲朋好友庆祝了半个月,轰动了整个地区;憩心是张家唯一的女孩,张员外特别的喜欢也格外呵护,引来大老婆很大的不满,但,没招啊,毕竟张员外是家里掌柜的。
憩心从小就学了棋、琴、书、画。而且特别的聪明,一学就会,使聘请的先生们每见到员外都夸奖一番;员外没事也听听闺女的琴声,确实优美,跟她下几盘棋总是失败……这闺女不了得啊!张员外对憩心那是更加的宠爱;他见到憩心就是“眉欢眼笑”,他能忘记所有生活的不快。
憩心成了张员外家里的“掌中宝”。
这帮哥哥们也都让着她,但,可得罪了大老婆,她暗地里恨死憩心了,恨的半夜都“咬牙切齿”。
她不但恨憩心而且恨憩心的妈妈;恨跟憩心有关系的所有人。
自从张员外娶了二老婆,张员外很少去大老婆的房间。
大老婆像是守活寡,她能生,一连气生了三个儿子……可儿子跟女孩不一样,不如女孩贴心,寂寞时候跟闺女说说话,聊聊天也能排解内心的寂寞,可她的儿子们没一个能和她聊聊天,说说话的,都是来了看完老娘就走;和贴身的丫鬟们还不敢说的太深,那样就不好管理了;她很上火。
寂寞、妒忌、孤独的她把怨气都归到憩心一家里,她时刻都想伺机报复……
整夜整夜的失眠使她精神恍惚,有些抑郁。
抑郁症的病人一般爱走极端,不是自杀就是杀他。
她曾经想过自杀,可又缺乏勇气,半夜以泪洗面是常事;日积月累的仇恨使她要变成“杀手”。
人的转变不是一天完成;是从“量变到质变”,张员外大老婆的“量变”有些长,憩心已经二十岁,她恨了二十年;对于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
常年积郁的“痛恨”使她显得比同龄人苍老了好多,有次无聊在街道上闲逛遇见个中年妇女竟然喊她老奶奶……
她这脸被“臊”的通红,有些“无地自容”……
回到家里,马上叫丫鬟们拿出了镜子,她照着苍老的自己,整整对着镜子照了一小天,午饭没有吃也没有走出房间……
她悲伤的眼泪一直流淌着……眼泪干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镜子里的她出现了恶狠狠的表情,这表情能吓坏所有人;
狰狞的眼睛陷在皱纹里,她咬破了嘴唇流出鲜血,嘴里传来“嘎嘣!嘎嘣!”的渗人声响……
突然,她对着镜子猛吐一口涂抹,镜子上都是血迹,还有几颗牙齿碎骨,它们在慢慢的从镜子滑下……顺着满嘴是血的狰狞面孔滑下……
都是恨啊!
她把这些都归结到憩心一家身上;恨不得拿着菜刀冲向憩心一家剁死所有人……
在张员外的呵护下,憩心一家到过的很和谐、很开心。
鲜明的对比怎能叫大老婆安心?怎能不嫉妒?怎能不仇恨?怎能不报复?
憩心有个爱好,就是每到周末都要去郊外看看花草树木;张员外很怕女儿有什么闪失,所以“重兵”看护,严加防范。
憩心看了会然后将窗帘拉上……
这个车队正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