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的传承在这悠长的岁月中历经风云沧桑,却怡然而立,在过往的时光中不乏有比白莲教更加强大而古老的势力,可大多都成为了过往江湖的一个纪念碑,偶尔出现餐桌饭馆里成为游客口中的谈资。
正因为白莲教一直存在,所以它一直都在编写那座丰碑上面的留白,在这其中留下了数不尽的故事和没有探破的未解之谜,琢磨不清,看不透彻!
如同缥缈无形的云雾缭绕在这个古老的势力中,你只能运目看见从山峰中露出的一角,可是相比整座大殿,这些已知在明面的东西又能算什么呢?
自白莲教成立以来,内部都是两分天下,教主和圣女的派系争斗从来没有终止过,如天空上日月同时高挂。
当然,白莲教的圣女在民间的名气并没有教主那样达到众人皆知的地步,甚至可以说是鲜有人知,只有一部分圈内人才知道圣女的存在。
也只有知道圣女存在的人,才有资格对圣女蕴藏的力量有所了解。
自古以来白莲教所有的圣女都能跻身江湖巅峰高手之流,这一派的功夫一脉相承,诡异无比,有许多挑战者一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每一位死者瞳孔的神色如出一辙,那是一种恐惧到极点的惊慌,还有三分对真相的难以置信,这是一种用生命探查未知的蚍蜉撼树之举,待到看清现实时,就只有茫然无措。
直到现在那些死者眸子里涣散的目光,仍在提醒着江湖的后来人,不要奔赴这场用鲜血和生命为代价的挑战。
海洋之上两艘游轮并肩而行,其中的一艘游轮船尾用一根精铁织造而成的铁丝牵着一条舟,宋杭之舒坦的躺在知秋的大腿上,将脚搭在尹柯的膝盖处,嘴中念念有词“原来,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啊!”
这句话引的两个佳人投来不屑的白眼。
在这片海洋上面已经航行了几天,宋航之心中最大的感受就是,这个世界并没有像前世的地球一样因为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导致人类的居住环境面对越来越大的挑战。
铺天盖地的雾霾,不断升温的气候,消融的雪山,混浊的空气,那些原始的森林植被被开垦成一片光秃秃的黄土。
都没有在这片空间里上演,自己才能深入体会到那种人与自然,人与动物,动物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从内心深处萌发的喜悦。
在佳人的陪同下,躺在大海的怀中,只要将手伸出去就有被舟激荡起的海水打在手心上,从指间透过,偶尔还能看见成群结队的海豚从水平面下跃出,在海面上留下一道道银色的弧线,配合上冰冷的海水带来的触感,让宋航之直曰“此间乐,不思蜀!”
宋航之侧身将边上的酒葫芦抓起,咕噜一口,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这米酒真好喝,隐隐能尝到稻米的软糯和香甜,劲道不大,回味却不。”
然后起身嬉笑的将酒葫芦递给二女,示意让她们尝尝。
尹柯二话不说豪迈的抓过葫芦,仰起头咣当就是一大口,可能是用力过头倒多了,一张嘴吞不下的米酒从口腔出留了出来,穿白皙玉颈,被打湿的领口紧紧的贴在胸口处,那曼妙的山峦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宋航之心中嘀咕,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怎么能够浪费粮食呢?这可是犯罪啊!
吞咽了一口口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抱住尹柯“这些米酒可不能浪费了,浪费是可耻得行为。”
然后嗖嗖的用嘴抵着那修长洁白的玉颈,就像一头饿久了的豺狼,寻觅着掉落的食物。
而知秋楞楞的看着,手里还抓着那只酒葫芦,眼睛一闪一闪的,我到底喝不喝呢?是不是我喝了公子也会吻我呀?
在丫头楞神之际,尹柯也是措手不及,过了半会,才想起来将这人给推开。
三个人大眼对着眼,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知秋则暗想,亏了亏了,要是我先喝,公子吻的人就是我才对呀,这下好处都被尹柯姐姐给占过去了……
而尹柯则把丫头那幽怨的眼神解读成了对自己刚刚迷失在宋航之亲吻中的嘲笑,和埋怨自己背叛两个人组成同盟的信约……
宋航之在心里暗暗沉思,自己不管怎么说都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一分子了,就应该像这些海豚一样融入到这片海洋,去拥抱这个世界才对!要是一直活在以前的轨迹中,就会一直对这个世界就有所隔阂,这层隔阂只要存在,自己就永远不能尽情享受这个美丽世界的美丽之处!
一念通,万法通,既然已经有光照进来来了,自己为什么还要拒绝呢?
也许自己应该和这两个丫头透露一点东西,否则不光自己累,也会使爱自己的人累,这是何苦呢?
难道自己来这里的初衷不就是为了改变和掌控自己的人生轨迹吗?如果连保护身边人的勇气都没有?那又有什么资格去幻想获得改变让世界为之震撼的能力呢?
“你们知道吗?我最近常做一个梦,梦到自己是其他世界的人?”此时的宋航之终于不再迷茫。
尹柯好奇的问“其他世界,倭国?鲜卑?南坞?还是哪儿?”
这个该怎么说呢?这个世界又没有地理学,我如果说这个世界只是太阳系的一颗行星之一,宇宙上还有数不胜数的星球,而我说的世界就是那无数颗星球中的一颗,不知道两人会不会把自己当成疯子!
“不是这些国家部落,而是一个和我们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们那里信奉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