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宫里夜夜笙歌,暗夜流殇高高地坐在龙椅之上,眼神晦暗不明,无尘并没有如自己预料的那样亟不可待地前来救桥松,这让暗夜流殇对自己笃定的计划有了一点小小的怀疑。魔殿上大小妖魔们正狂欢喧闹着,不过暗夜流殇总觉得那些热闹离自己很远,他的心始终是寂寞的,不知不觉中暗夜流殇想起寒幽谷,于是他的脑海中自然而然便浮现出九幽的身影和那具温暖的身体,他那本是光影游离的瞳眸渐渐暗淡下来。轻叹了一口气,暗夜流殇拎着一壶酒走出了宫殿,纵身跃上夜魔宫的宫顶之上,他独身一人坐在飞檐翘角上静静地喝着酒,月色迷离,将暗夜流殇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更显得人单影支,暗夜流殇望着自己的影子笑了笑,如果注定是一世孤独那就好好去享受这种孤独吧。
白羽喝得也有些醉了,看着大殿上那些魔物们醉后一个一个放浪形骸拥抱在一起,她的脸上不自觉地开始变得绯红,心跳渐渐快了起来。她醉眼朦胧地向龙座上望去,却看见暗夜流殇一个人离了大殿,于是便偷偷跟在身后,也纵上的屋顶,月光下那个姣美的身影映上了一层寂寞的光辉,是那样的让人迷恋,她禁不住诱惑慢慢向暗夜流殇走去。暗夜流殇听到声响,回过头来见是白羽微微一笑。暗夜流殇长得本就美得人神皆妒,这一笑在月下更是让人沉醉,白羽只感觉自己那颗急急跳动的心似乎都快跳了出来向暗夜流殇飘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暗夜流殇身前,跪倒在暗夜流殇的脚下,抬起头仰望着那美得让人窒息的男子,颤声说道:“魔主,白羽喜欢魔主,愿将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奉献给魔主。”说罢将身上华美的衣裳解开,任由它滑落于地。
暗夜流殇放下酒壶,伸出两指抬起白羽纤巧的下巴,他的拇指在白羽艳红欲滴的唇上轻轻滑过,笑道:“白羽,你的确长得很美,身材也好,只可惜……我不喜欢。”白羽闻言脸上一白,曲腿坐在了琉璃铺成的屋檐上。
“夜里风大,还是穿上衣服吧。”暗夜流殇轻叹,然后起身跳下飞檐,消失在夜色中。白羽自嘲地笑了一下,拾起衣服笼在身上,悻悻地回到了寝宫,望着自己奢侈豪华的房间她的心中未免有些不甘,正胡思乱想间,突然一道身影暗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在身后起手将她制住,白羽身子一软,倒在身后的人怀里。那人一手揽住白羽,一手从怀中扯了一条红纱将白羽的双眼蒙上,然后身形一闪便将白羽抱到了一旁宽大柔软的床上。白羽身体被制,双眼被蒙,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人一件一件剥下来,然后一双温柔的手在肌肤上游移,夜魔宫中能一招将自己制住的人并不多,白羽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暗夜流殇那张完美得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脸和他那脸上迷人魅惑的笑容。
“魔主。”白羽低声呢喃,脸上泛出动人的潮红,那人见白羽动了情,“嗤嗤”地低声一笑,然后压身而下。
说句实话,白羽的相貌并不比青鸾差,只是青鸾那双清纯的大眼睛更能引起男人的征服**,而白羽则太过税利,让人望而远之。肖逸臣自远远见了白羽一次后,便心思痒痒,只碍于白羽是暗夜流殇的人,所以迟迟不敢下手,夜里正好偷听到白羽和暗夜流殇的对话,他见暗夜流殇拒绝了白羽,不由得心中窃喜,一路偷偷跟在白羽身后,趁白羽不备,将白羽制住。当肖逸臣在灯下将白羽剥光来时,不由得眼睛一亮,那婀娜起伏的身姿却是更胜青鸾一筹,当下喜不自胜,抱着白羽一连缠绵了几番,直到天色微明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白羽一夜**第二日起来仔细想想便猜到那身后之人不是暗夜流殇是谁了,心中虽有些气恼,不过对那种蚀骨的极致却又暗暗喜悦,回味无穷,第二天入夜沐浴后便早早地熄了灯侧身躺在了床上,果然不久身后一阵轻风波动,白羽知道人来了,也不回头,娇声说道:“肖逸臣,你就只敢这般偷偷摸摸的吗?”
肖逸臣侧躺在白羽身后,抬手正准备象昨夜那样先制住白羽的穴道,不想却被白羽一语道破,当下也不恼,顺势伸手揽住白羽的腰身,笑道:“你知道是我?”
白羽转过身来,面对着肖逸臣展颜一笑,笑得风情万种,然后嗔道:“这夜魔宫中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种偷香窃玉的龌蹉之事?”
“龌蹉之事?昨夜里我倒是看你挺受用的。”肖逸臣是情场老手,见白羽今夜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便知道白羽也是不甘寂寞之人,于是也不多说直接动起手来,白羽半嗔半恼半推半就,不久便与肖逸臣拥在了一起。两人一夜温存天明方休,一个fēng_liú孟浪,一个妖娆多情,到是都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抱怨,于是肖逸臣便把白羽的寝宫当成了自己的别院,隔三差五便宿上一夜。
一日两人在床上如胶似蜜,肖逸臣故做关切地问道:“那‘傀儡丸’的解药你为何不吃呢,暗夜流殇喜怒无常,万一哪天心情不好,一但催动傀儡咒你便万劫不复了。”
白羽躺在肖逸臣怀中,手指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笑道:“我若是吃了,恐怕早已是尸骨无存了,暗夜流殇灭了玉虚宫,我又是知道他魔头身份的,他岂会放我出去,稍有不慎便被他杀人灭口了。”
肖逸臣在白羽脸颊上亲吻了一口,然后夸道:“你倒是聪明。”
白羽转过身去伸手抱住肖逸臣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