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把少女丢在圆床上,看着脸颊排红,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少女,名扬便是一阵控制不住。
说起来他年幼遭小人算计,差点死在运河之中,被师父救下后,一直在与世隔绝的天武山修行,下山之后面对花花世界,却又不碰,因为武者习武必须要保证童子之身,如果破身,修炼速度便会降下,当然合欢宗,花间派那种专门双修的门派不算……
一直到名扬突破道先天大圆满境界,按照师父叮嘱才可以破身,但还没等名扬尝到荤腥,却因为与震山河对赌,遵守承诺入狱五年,虽然这货总是装身经百战的浪子,想着有次完美邂逅,但目前来说还是个童子鸡……
一个童子鸡,面对这任君采摘的绝世尤物,如果不是名扬定力强大,早就控制不住当一次qín_shòu。
名扬自问不是好人,但却有着底线,像这种趁人之昏迷,夺走贞操的事,已经破了他的底线。
名扬连忙闭上眼睛,跑到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个澡,口中默念静心咒,这才令隐隐压住了心中的小邪恶。
“冷静,冷静,我要冷静,趁人之危这种qín_shòu的事,我是不屑做的……”
就在名扬对着镜子,暗暗警告自己的时候,洗手间的门打开,少女衣衫半遮半掩的走了进来,一把搂住名扬,疯狂的亲了上去。
此时纵横欧洲,令各大地下势力谈之变色的冥皇,彻底懵了……
名扬可以保证,这少女绝对是自己见过最美的女孩,完全符合自己百分之百的审美。
加上之前喝过加了料的酒,还没来得及用内力逼出,小腹下燃烧着邪火,瞬间延烧起来。
“妈的,qín_shòu就qín_shòu,老子不上那才是qín_shòu不如,而且我是救她的人,毕竟就算没我,她贞操也保不住,说不定小命也丢了……”
名扬心中一横,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少女抱起,走向心形大床……
次日清晨,名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坐起身,点燃一支‘事后烟’,想到昨夜的疯狂……
“走了也好,省的见面不知该如何面对,算是欠她的,回去让老二查查她的底细,今后有机会在补偿她吧。”
名扬起身穿戴好衣物,拎着行李箱来到吧台结账。
四十多岁的老板娘,对名扬别有深意的道;“小子,真够狂野的,昨天整个旅店都能听到你们俩的诶呦~诶呦声……”
“少废话,结账……”
“一共四千二!”
“四千二?”
名扬眉头微皱的道:“被说四千二,就算四千二百万我都不在乎,但我在乎别人敲诈。”
老板娘拍拍手,房嫂拿着粉红色的床单走过来,老板娘指着床单。
“看到上面的血吗?我这房费不贵,一夜只要388,但这床单可是按照我们旅店床的形状订做的,比圆床的床单还要贵,而且都配套来的,床单一废,枕套、被罩这些也就都不能用了,我收你四千二,都是给你打折了。”
名扬一把抢过房嫂手中的床单,果然粉红色的床单上面,有零零点点的几处已经干了暗红色的‘小梅花’。
名扬顿时一呆,喃呢的道:“难倒是少女的第一次?”
老板娘伸出手指,轻点名扬胸口:“看你小子的摸样应该没见过这东西吧?这是女人的落红,想当年在那个风雨欲来,月黑风高好办事……的夜晚,我被我家那口子,强行把我带到一片小树林,我半推半就,心情起伏……”
“不用找了。”
名扬打断老板娘回忆自己的chū_yè,抽出几张美金,丢了过去……
老板娘接过钱,鉴别一下真伪,笑道:“够大方的,小伙子记得以后住店来姐这,给你打折。”
见名扬走后,老板娘见钱眼开的对床嫂道:“我一会给你个地址,你把床单拿拿去重新染色,最多二三百块钱就像新的一样了。”
老板娘的话音刚落,旅店的门便被推开,名扬一把抢过床单。
“不好意思,床单我忘记拿了,这可是我花钱买的。”
老板娘见此顿时焦急了:“小兄弟,你家的床也不可能是心形的,你要它干嘛啊。”
“我拿回家做裤衩,当抹布,用你管。”
房嫂:“老板娘,这次我们好像真的赔钱了。”
老板娘:“……”
另一边抱着床单上,走在街头,脑海当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夜少女的面孔。
“我这是怎么了,难倒yī_yè_qíng产生感情了?不可能,一‘日’钟情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名扬随手把床单丢进垃圾桶,可没走两步又退了回来,在垃圾桶中翻出床单,将‘小梅花’地方剪掉,收入自己的行李箱中……
江城郊外一座荒山之中,名扬拎着酒菜停留在半山腰处,左右看看,来到一处墓前。
看着墓碑上一个老头的照片,以及下方的字迹,名扬忍不住笑出来声。
“夏铁柱,没想到义薄云天的华夏古武第一高手,本命竟然叫夏铁柱怎么土的名字,怪不得江湖少有人知道你的真实姓名。”
笑过之后,叶轩把酒菜摆放在震山河的坟前,一屁股坐下,开启一**白酒仰头灌了一口。
还记得五年前,名扬带领地府众高手前往华夏找寻名家复仇,但却在中途,被华夏古武界第一高手震山河拦住。
名扬指着一身穿着朴素,六十多岁的红脸老者:“没想到堂堂华夏第一高手,震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