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子被小狐儿这眸光扫过,只觉心尖一颤,遍体生寒,竟有种大难临头之感。
“呸!你瞪我干嘛?当我怕你不成!”那名艳丽女子强自压下心头恐慌,挺了挺丰满的胸脯,掐腰呵道。
“呸!小小年纪戾气不小!怎么,你一个想单挑我们这么多人?”
一时间,本不相识的众女,竟选择联手,共同抵抗来自小狐儿的威慑。
“辱我父母,该杀!”
狐狸双眸猛然盯住那说她没教养的女子,掌中黑蛟气势如虹,陡然卷向那女子颈部。那女子脸色骤变,连尖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被小狐儿狠狠摔在院门外。
能来这宴宾楼的人,哪个没有点背景?特别是在这远古荒域开启前夕,驻扎在此的,无不是各宗翘楚之辈,狐狸虽然恼怒,却也不会在此时,杀掉此女。
不过小小惩罚却无伤大雅!想来就是烈明阳知晓此事,也不会真的为难她。毕竟有求于人的是他烟霞宗主,可不是她小狐儿!
早在狐狸说出那句话时,还在房间拾掇自己的夏青侯就已经飞奔到门前,可他太过紧张,以至于踌躇好一会,才很是忐忑地推开房门。
此时众人目光,都被忽然暴起的狐狸所吸引,根本无人理会,那原本紧闭的房门已经打开。
“你敢打我!”
那名被狐狸摔在院门外的女子,狼狈爬起,其原本如花娇颜上,已经是青红交加皮肉翻滚,那鲜血淋漓凄厉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见众人都如同见鬼般的看向自己,那女子心中一凉,慌忙抚向自己脸颊。入手处一片坑洼湿滑,此刻,她方才感觉到那刺骨疼痛。
“啊……”
一声凄厉惨嚎,惊动所有驻扎在此的诸宗权贵及弟子门人。打开房门的夏青侯,眼里心里只有面前那魂牵梦绕的人儿,根本就不曾留意院中发生的一切。
“是谁伤我玉清弟子!”
数道白影,闪电般来到那破相女子身前。当先那女修看清其伤势后,心中怒火陡然升起,阴冷的目光,瞬间锁定在小狐儿身上,其属于元婴修士的威压,瞬间碾压而下。
此时的夏青侯才发现情况不对,这是他神仙道驻扎之地,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多外人?还有那受伤女子……是怎么回事?
“她出言不逊,辱及先父母!我不过小惩大诫,何错之有?”小狐儿眸子没有丝毫惊恐,就那么傲然昂起头颅,顶住泰山压顶之势,对上那元婴修士,想凭借威压让她跪伏?做梦!
那玉清宗长老见元婴气势竟不能碾压一个金丹小修,阴郁的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杀意。
神仙道出了个夏青侯就已经让玉清宗羡慕不已,这烟霞宗什么时候又出现了这么一个怪胎?竟能在元婴的威压下,不受任何影响。
“这里是我烟霞重地,不得动用武力!还请沐道友收起气势!”负责宴宾楼安全的长老薛影,一发现有人释放威压,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见烟霞宗的人出面,玉清宗这位沐长老狠狠剜了小狐儿一眼,纵是心中不甘,也不得不收回自身气势。不过自己宗门弟子无故被伤,这事儿必须要个解释!否则烟霞宗还真以为她玉清门人好欺负!
“薛长老!我玉清弟子无故被打,这事儿,你烟霞宗定要给我个说法!”沐长老恨声说道,双目却根本没去看薛影,而是一直停留在小狐儿身上。
薛影眉头紧皱,心中虽对玉清长老的态度不满,可一见人家弟子伤成那副德性,心中怨气,也就转移到始作俑者身上。他执掌宴宾楼也有百十年,可还从未发生过这等事情!此事一个处理不慎,怕是要引起宗门间的纷争,那可真是他的过失了!
“这位姑娘,请问是何人伤你?”薛影走到受伤女子身前,很是关切问道。待其细细查看其伤势后,取出一瓶疗伤药交给她身边同门。
“是她!就是她用鞭子偷袭!趁我不备暗算与我!还请薛长老为晚辈做主!”被狐狸教训一顿的玉清弟子,竟然丝毫不长记性,妄图以此中伤小狐儿。不过她似乎忘记,这里发生的事情,可还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呢!
“你是哪峰弟子?怎么会出现在神仙道驻地?”终归是自己宗门弟子,薛影到存了几分香火情,没有一上来就不分是非,喊打喊杀把责任推到小狐儿身上。
狐狸对这薛长老初步印象还不错,她深施一礼,不卑不亢道:“弟子离千雪是昆吾山江清远门下,来此访友却被此女无故阻拦,其又出言不逊辱及先父母,弟子这才忍不住出手教训与她!”
本来想询问一番,再对涉事弟子略做处罚的薛影,一听说此女是那江疯子门下,顿感棘手起来。
这事儿处理不好,势必惹起玉清宗不满;可那江疯子护短威名,整个宗门又有谁人不知?正感为难间,夏青侯的声音却适时响起。
“晚辈夏青侯见过薛长老!离千雪与晚辈有同乡之谊,她来此,也是应晚辈之邀;至于那名受伤女子,曾经多次纠缠晚辈,晚辈不予理会,想必因此对千雪心生怨恨,这才引出一系列事情!”夏青侯说完,有把视线转移到众女身上道:“这里还有多人可以作证!薛长老莫要听信一面之词,见罪贵派弟子!”
那受伤女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人儿,竟会在此时替那离千雪说话!哪怕是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在他脸上,也没有看到一丝怜惜!
场中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