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薄寒池被刚从部队回来的陆欢颜叫了出来,让他陪着一起喝酒,还放话,他不能喝没关系,陪着就行。
可,去了哪能不喝啊!
都是几个发小,其中一个已经六七年没见过,中间还一度失联。
薄寒池架不住他们一起劝酒,只好拿着一瓶啤酒跟他们喝,等一瓶啤酒见底只好,不管他们怎么劝他,他就是一口都不喝。
到最后的时候,薄寒池还是喝多了,其他人也都喝多了,没有例外。
易胥开车送他回来,然后将他扶到楼梯口,愣是被他推开了。
作为一个称职的管家,易胥只好听从吩咐,站在原地不动,看着自家少爷艰难地稳住脚步,一步一步朝着紧闭着的房门口走去。
一路上,他提心吊胆的。
伸手推开门。
一截白皙紧致的小腿,一双白嫩光滑的赤足,一晃一晃的……
毫无征兆地扎进他的心窝里,薄寒池只觉得呼吸一滞,一双湛黑的眸子瞬间暗了暗,眼底深处压抑着的**,突然疯狂地涌动。
女孩儿安静地趴在上,耳朵里塞着一对耳机,里面是最近流行的民谣。
她丝毫没听到后的脚步声,也没有发现后那一双幽邃的黑眸。
阿黎嘴里哼着没调的哥,毛茸茸的小脑袋歪着,还沉浸在撕bi)的兴奋中。
男人松开几颗扣子,几步走到边停下,沉着声音唤道:“阿黎……”
阿黎微怔,后知后觉地扭过头,一抬眼,就瞧见一双修长精致的腿。
她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扯掉耳机,又迅速地从上爬起来,一双漂亮的杏眸微微眯起,声音软糯糯的,又透着让人欢喜的乖巧。
“薄大哥,你,回来了?”
似是有些惊讶,又有些期待。
唔,一股淡淡的酒香钻进阿黎的鼻尖,她狐疑地眨了眨眼睛。
喝酒去了么?
可,薄大哥的酒量那么差,就没人会嫌弃他吗?一想到前几次他喝多,尤其是最近的那一次,阿黎那张白净的小脸瞬间就红了红。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她曾经调戏了他。
薄寒池低着头,居高临下地凝着上的女孩儿。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刚好,可以看到那一对俏而人的浑圆。一瞬间,男人喉咙一紧,凸起的喉结剧烈翻滚了一下。
毫无征兆的,体内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拼命地叫嚣着。
薄寒池很自然地边坐下,轻声说道:“嗯,回来了,你怎么还没休息?”
“本来睡着了,可半夜的时候又做噩梦,我就想着过来找你,可谁知道你根本不在房间,然后,然后我擅作主张留下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黎轻咬着唇角,眼巴巴地瞧着边的男人,一双漂亮的杏眸似是胧了一层薄雾,挡住了眼底深处的委屈。
顿了顿,她又轻轻地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小声地问道:“你,不会怪我吧!”
女孩儿的眼睛很亮,如星辰般璀璨。
薄寒池敛眸,一言不发地沉默,眼底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望。
阿黎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连忙低下头,纤眉微不可见地蹙了蹙。
她只觉得边男人的目光太过灼,就像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点燃,跟他一起燃烧,一起融为一个整体。
犹豫了一下,阿黎又关心地问道:“薄大哥,你是不是喝了酒觉得不舒服?”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撞上那一双如漩涡般可怕的黑眸。
可,下一刻的时候,阿黎只觉得下颚被几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攫住,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猝不及防地闯入眼前那一双掀起了惊涛骇浪的深眸中。
很黑,很深,如万丈深渊。
薄寒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一起拖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阿黎心头一跳,惊得连忙垂下眼睑。
她总觉得今晚上的他变得不一样了,很陌生,从他的眼神,他的举止,到他的气息……
对上一双如小鹿般乱撞的眸子,薄寒池轻敛眸色,心尖儿蓦地一软,湛黑的深眸中越发翻腾得厉害,温的唇瓣毫不犹豫地压下去。
那张英媚袭人的脸,在阿黎的瞳眸中无限放大,惊得她连忙叫道:“不……”
呼吸被强势夺走,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硬生生地堵在嘴里。
他的吻,炙而深沉。
如攻城掠池般,长驱直入,势如破竹。
男人不顾一起地索取,强势的吻让她浑瘫软,更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阿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
在浩瀚的大海中飘dang)着,飘dang)着……
薄寒池的掌心很烫,牢牢地扣在她的腰际,仿佛要将她的皮肤融化。
当男人宽厚的大手捉住那一对可的小兔子,阿黎瞬间惊醒过来,一张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几乎能渗出血,“不,不要,薄大哥,不要……”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紧咬的唇齿间溢出来。
女孩儿滴滴的哀求声,越发激起薄寒池心底的渴望,他低头,温柔地轻吻着阿黎白净的小脸,还有她的眉,她的眼……
他呼出的气体,像是蒸汽。
烫得她小脸通红,也烫得她耳根红透了。
薄寒池眸色暗沉,停顿了一下,暗哑着嗓音说道:“叫名字。”
阿黎心头一跳,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薄,寒池,不要……”
也就在她失神的这一刻,男人强势的吻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