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蕖的话音一落,白芙蕖就狠狠甩开她的手,盯着白芨蕖半天没说话。
就在白芨蕖打算再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白芙蕖突然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才道:“你知不知道你说了个什么好笑的事,我和你抢陛下?你还真是想太多,我和陛下之间是君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关系,你大可放心。”
“你还有怕的事,这让我很开心,这说明我要是想威胁你的话,还是有一条不错的路子的。可是我这个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任性,所以我是不会以跟你抢陛下来威胁你的。但是,其他的,我就不能跟你保证了,只要你再有什么不妥的举动或者言辞。”
话说到这里,白芙蕖也没必要再跟她废话了,不再搭理白芨蕖,就转身离开了。
在白芙蕖离开之后,那宫女立马就凑到白芨蕖身侧面带关切的道:“娘娘,你还好吧?”
白芨蕖愣了半天,没有回答,过了好半天才淡淡的道:“我没事,我还好。”
“娘娘,这个白芙蕖太过分了。竟敢这样挑战您,刚才您都那么低声下气的跟她说了,她都还是这幅样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看来她确实和之前不一样,本宫正软硬兼施都行不通,只能另求别的法子了。行了,我们今天也没有必要在这里耗更多的时间了,回宫吧。”
白芨蕖离开的时候,白芙蕖和连籽芯是目送他们离开的。
看着白芨蕖浩浩荡荡的队伍,连籽芯当时就问白芙蕖:“你说你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跟她一个皇后来对抗,有必要吗?”
白芙蕖瞪了她一眼:“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早就跟你说过的,你还有必要现在再问我一遍吗?”
“可是我从来不觉得,一个人能够把旁的,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看得这么重要。曾经在我生命当中,也来来去去了很多人,可是都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我从来没有把他们看得多么重。所以芙蕖,我友情提醒你一下,真的没有必要,把他们看到这么重要。”
“虽然黄婆婆对你有恩,怡画是你的丫鬟,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不是吗?都过去了,你何必要再为了她们去得罪了白芨蕖呢,我知道你肯定要说我这个人不近人情了。确实,在一开始,我也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可是到现在,你的身份和地位和一开始就不一样了,你是她的夫君的臣子,她是皇后,这放到一般的理教观念里来看,你就也是白芨蕖得臣子了。现在你的情况,你得罪了她,真的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我知道,所以我要凭本事站稳我的脚跟,我要让我自己,除了有白家的靠山之外,凭我白芙蕖自己的本事,可以和她白芨蕖相对立。或许这会很困难,可是能怎么办呢,我这个人个性就是这样。”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只剩下连籽芯看着白芨蕖远去的背影,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你说这人,怎么就能这么轴呢!脑子不转弯是怎么着,都跟她说了这么多了,哼!”嘟囔完转身也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对白芙蕖来说,既平静,又波澜起伏。因为她还要进行很多训练,这其实对她本身来说,没有多大的压力。因为曾经在前世做杀手之前,也经历过很多暗无天日的培训。可是现在这副身子,和之前毕竟不一样。虽然也经过不少锻炼,可是现在这副身子好歹也是将军府小姐的身子,所以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前世来得轻松,压力还是挺大的。
顶着这么大的压力,白芙蕖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所以也就没有时间再去想其他的。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在想,今天又要进行哪些方面的培训,哪些方面的训练,昨天有哪些方面做得不好。
至于什么白芨蕖啊,南圣哲,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这期间,白瑞谦也来过几次。不过也就是叮嘱一下白芙蕖,要她好好在这军营里历练,等到时间到了,她要和她的两个哥哥一起带着淮央的军马,出发去往赤安。这一次毕竟是淮央主动出伐的,这也是姬承倾下的圣旨,本来就已经接受了他们的一次挑战,到现在也该轮到他们主动出击一次了。
白瑞恭更是从梓山镇那边,寄过好几次信笺过来。除了鼓励白芙蕖之外,也把梓山镇现在的情况告知了白芙蕖。相比较白瑞谦的三番五次教导来说,白芙蕖还是更喜欢她的叔父白瑞恭的信笺,每次接到他的信笺时,白芙蕖都会心情好上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