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过。王妃您说,今儿这事儿是不是不对劲?”无言跟着道:“不对劲的还不只这一处。”他说着,从怀中将一张贴子掏了出来,“公主请看,这就是礼王府送到九爷手上的请贴,您闻闻看,是不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
称着白鹤染接过贴子之际,落修提醒无言:“叫王妃不行吗?公主哪有王妃显得亲近?”
无言想了想,“也是,那就跟着你一起叫王妃吧!反正一年以后也是要改口的。”白鹤染失笑,“你一年以后改口,我还能给你几锭改口银子,现在就提前叫了,到时候可就没银子可收了。”说话间,将贴子随手翻开,“女子的笔迹,贴子不是四殿下
写的。你说的特别的味道是从墨汁里散出来的,墨汁里混了几味药,能让闻见这味道的人产生一种……”她在心中选择用词,“一种伤心的情绪。”
身边几人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就连默语都深吸了一口气,哽咽着道:“小姐若不说我还奇怪呢,为何这贴子一打开我就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平时也不多愁善感啊?”“是这墨水的效应。”她挥挥手,一股药香随着她这挥手的动作在车厢里弥漫了开,默语三人感受到的那种伤心欲绝的情绪瞬间就散了。“九殿下十殿下内力深厚,这种墨水虽然也会对他们产生影响,但不会有你们的反应这么强烈。只是再浅的影响也是影响,我若没料错,当他们打开贴子的一瞬间感受到的应该是……应该是从小到大与四
殿下之间的兄弟情谊,让他们认为这场酒宴必须去赴,否则就辜负了他们的四哥。”
她说完,看向无言:“这道贴子是九殿下留下的?”无言摇头,表情有些尴尬,“不是,是属下从九殿下身上顺出来的。当时入礼王府时十爷递了贴子,礼王府的侍卫就只收了十爷那一张,九爷的还揣在身上。属下就觉
得贴子有问题,再加上礼王府将我和落修二人拒之门外,当时脑子一热,就把这贴子给顺了出来。”
白鹤染都惊呆了,“你能从九殿下身上顺出东西来,无言,这事儿如果不是九殿下主动放水,那看来我实在是该重新认识你一下。”无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王妃就别揶揄属下了,其实这事儿也不算什么秘密,属下跟了九爷之前,师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盗圣四十铃。我虽然没出息过师父,达不
到十八铃的高度,但十五铃还是能确保不响的。所以属下自信,顺这贴子的时候,九爷没放水。”
“四十铃?”这个概念有些熟悉,她想起前世翻看白家积存下来的野史典籍时,曾看到过江湖中关于盗手的判定标准。所谓多少铃,就是指在目标物体上悬挂铃铛,在盗手行偷盗所为时,最多能达到多少只铃铛不响,那个盗手就会被定义在多少只铃铛的阶品上。最低阶品是一铃,最
高没有上限。她不会这种手艺,到是卜脉的风卿卿闲得无聊时练过一阵子。白家典籍所载的最高铃盗者为七十二铃,结果这个记录被风卿卿给破了,闹着玩儿一样练到了八十一铃
。
“真人不露相啊!”她感叹,“九殿下身边果然人才辈出,落修,你有什么特长?”落修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祸从天降,躺着他都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