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过了两天时间,而这段日子我简直度日如年,一点生活的乐趣也没有。仙姑和绿婆今天一早就出门了,她们只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并且告诫我们养好伤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乖乖留在天銮居里。
那些夜刑者们自从那次之后,也没有再露过面。
我想他们大概是忌惮伏织的存在吧,看来那次突然遭受到伏织的攻击,也的确大大出乎他们意料。
张宁这两天脸色看起来不错,身上的伤也已经痊愈了。
不过,她说在跟谷正阳交手的时候吃了暗亏,所以一直在专心研究应该怎么对付这些夜刑者的办法。
陈齐自从听说了伏织在这里后,便始终不敢去到教堂那一片地方,深怕自己还会像上次在体育场时那样,受到伏织千年尸煞之气的影响而导致全身无法动弹。
而我身上的伤虽然也在一天一天的好转,绿婆给的汤药非常有效,但要说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那恐怕还是需要再耐心调养几天。
百无聊赖的时候,我就随意翻看那本研究尸体的实验笔记,里面所记载的一些奇门外道也让我更加了解所谓尸学究竟是怎样的一门学问,偶尔也可以在一些字里行间获得一些启示,我想这对我今后还是会非常有帮助的。
今天吃过晚餐,张宁便又照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总觉得她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看她那一脸认真严肃的态度,我也就不便去过多打扰他。
今天的伙食都是陈齐负责的,因为绿婆临行前告诉了他食物的储藏位置以及做饭的厨房在哪里。陈齐主动承担起这份工作,就像当初我们刚相识没多久时一样。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时候我们一起躲在八宝山地下室的那些时光,如今我们也像当时一样,整日里嬉笑怒骂着,日子难得地平静而舒适,只是唯独少了王林一个人。
那家伙现在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又堕落到了什么地步。反正等这次我养好伤之后,就一定会赶去无相院找他,到那个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整天待在天銮居里是非常无聊的,绿婆已经告知我们这幢楼里的确是有三个隐藏的楼层。分别是仙姑和绿婆平时所住的第20层,位于9层和18层之间的第13层,以及之前在躲避伏织追杀时被我无意间闯入的第7层。
而我和张宁、陈齐现在所居住的地方是第13层。
因为这里的家具摆设是最完好的,没有因为遭到入侵而受到破坏,而且这里也有足够的房间和空间容下我们三个人居住生活。
至于我问起这幢建筑的其它楼层时,绿婆说并不知道是否还有其它楼层,但至今没有找到过有可以到达的入口,那部电梯所能够到达的楼层便只有至今我们所知道的六层而已。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这里原来是夜刑者的一个据点,那么可能就是他们兴建了这样一个地方吗?可是,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设计这么复杂的隐藏楼层和楼梯机关呢,这背后是否有着什么必须要这么做的原因?
我实在想不通,便也就不再继续思考下去,我抬头看了看古钟上所显示的时候,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晚上21点了。
晚餐之后,陈齐一直没有露面,除了照常将一碗汤药送到我面前外,他也不知道是去忙碌着什么别的事了。
外面非常的安静,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这已经是常态了,因为这里的隔音似乎一直都非常好,每个房间彼此之间都能保持互不影响的状态,如果非要把这里当成是酒店的话,那估计也够得上五星级的标准了。
或许是在床上躺了太久的缘故,我已经连续第二天晚上失眠了。
看着古钟上一刻不停行走着的时间,我竟然睡意全无。这个时间点不知道张宁和陈齐正在做些什么,其实按照我们的作息习惯来说,也还完全没有到睡觉的时候。我甚至有点想把陈齐找来,一起打会儿牌打发下时间也好啊。
可是两个人也实在玩不了牌,没有什么意思。我随意胡思乱想着什么,突然想到干脆就利用这个时间吹奏一会儿寒尘吧,就当成是修炼,最近的几次战斗要是没有寒尘,我也没有把握是否可以活到现在。反正曲声也不可能传到房间外去,于是我便伸手去衣服里拿寒尘出来。
我找了半天,竟然发现寒尘并没有放在衣服里,这让我一下子惊慌起来。
其实在我从昏迷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并没有把寒尘拿出来过,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寒尘是否安然无恙在我身上带着。不用细想也知道寒尘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但它眼下竟然已经不知所踪。
我查找了房间里可能的地方,但都一无所获。于是,我便猜测是不是那天在战斗过后,我把寒尘遗落在了那里,因为我当时是被仙姑和绿婆带回这里的,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所以现在想要回忆起来什么也非常困难。
但不管怎么样,寒尘的遗失让我坐立难安。要是不能马上找回寒尘,那恐怕我就不光是失眠几天的事,而是以后都没法安心睡觉了。
反正我继续待在房间里,也是死活睡不着了,于是我就决定现在立刻前往教堂那边,在寒尘可能掉落的地方查看一下。
夜晚的温度还是有些让人感到清冷,我衣裳单薄地来到教堂前面的那块空地。
这还是我受伤后第一次来到室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格外清新。借着今晚皎洁的月光,我低着头在这里四下查找着,希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