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娘,许是你眼花看错了。你再仔细去看看,既然人家说错了,那定然是你没看清楚!”
慕容老爷现在已经完全没则了,从今晚去了一趟富(春chun)园到现在,叫他看了个明白。
什么叫权,什么叫皇家人。
他还觉得在这县里,他有儿子做依仗,也有钱,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
可这些,人家世子妃那边压根不看在眼里。
想来以前会那么容忍,许是一,他们没像现在这般肆无忌惮,二没得罪过富(春chun)园的任何一个人。
现在他们的脸面被人踩在脚下,是因为他们太过了,且也没将世子妃那边放在眼里。
他们以为只要拿捏住麦香,凌萱那边会顾忌麦香以后还要在他们手底下讨生活,就算知道也不会如何。
看来他们还是太天真了,人家压根就不稀罕。
麦香在他们手下讨生活?呵呵,谁在谁手下讨生活还不知道呢!
晚上麦香的话,他们很明白,意思她不承认他们是慕容瑾的爹娘,那他们便什么都不是。
他们只要乖巧一点,以后府上养他们两个人自然是没问题。可要是生事的话,回头直接送走。
反正是逃犯,就算是举报了,那也是功劳一件。
哎,他们是栽了,真的栽了。
不过幸好在这之前,已经将人选好,也派了人到兰城去了。
只要等妾室生了儿子,抓了瑾儿的心,这(日ri)后的慕容府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罢了,眼下这亏他们吃,以后有的是时间。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何况他们还年轻,等麦香嫁过来,不管怎么说,就算她不承认,他们到底也都是她的公婆。
她要如何,怎么也得看在瑾儿的面上才是。
慕容老爷想得通透,可慕容夫人哪里能想那么多。
此时她听到这话,沉着一张脸,站在那不发一语。
反正她就不拿出来,他们又该如何?
慕容琳那死丫头,吃他们的,用他们的,最后还要吃里扒外,联合外人,将他们的财产走搬走,简直是做梦!
能给她将布和糕点什么的送回去,已经算和不错了!
慕容老爷看她不动,又见飞燕的面色难看,便亲自去找。
他这一动,慕容夫人就急眼了。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翻动我的东西做什么!”
“你眼花,眼睛不好使,那我自己来找。”
慕容夫人见他打定主意是要把东西送回给人家,便有些不甘不愿。
等到她看到慕容老爷那紧紧盯着她的眼神,示意她赶紧将东西拿出来时,这才强忍着心痛,将东西从(床)底下拖了出来。
飞燕看得清清楚楚,她在(床)底下拖出的是一个大锦盒,里面还拜访了好些上好的布匹,之后又堆放了一些小首饰盒。
慕容老爷注意着飞燕和飞彭,见两人盯着锦盒,便清了清嗓子,走到慕容夫人的(身shen)前挡住。
那里头可是他们老两口这几个月来捞得家当,是他们的私房钱。
如今叫外人瞧去了,指不定会起了劫财什么的心思。
还有,他们也算是大户人家出(身shen),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飞燕见他这样,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算了,他们的目的是要点清回东西,然后送回去。
至于这慕容老爷和夫人有多少家当,那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好了,全都在这!”
半晌后,慕容夫人这才依依不舍得将东西全都装好,递给飞燕。
飞燕接过锦盒,打开后,一一检查了一遍,怕错漏,便道“飞彭,你念,我对一下!”
慕容夫人见她这样,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又蹲下(身shen)子,将已经藏回(床)底下的锦盒再次拖出来。
之后一阵翻找,才又拿出一副耳坠“我想起来了,还差这个!”
飞燕接过去,放回锦盒手,再次和飞彭一一对了一遍。
直到两所有的东西都清点完毕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对慕容老爷夫妻俩道“那我等着就回去和麦香小姐汇报了,慕容老爷夫人请留步!”
慕容夫人看着已经双手接着拎满东西,且已经不见的人影时,忍不住道“老爷,你甘心?”“不甘心又如何?形式比人强,东西先还回去,等瑾儿回来后再说。要是他知道自己的爹娘被人欺负到这份上,想必也会大怒的吧?区区一个还未过门的媳妇,居然胆大如
此。这若是真要嫁过来,那还了得?”慕容夫人想了想道“老爷,要不我看还是将这门亲事给退了吧。他们门楣高大,我们攀不起。如你说的,现在就这样了,那过门之后,岂不是得翻了天去?今天可把我给气坏了,你瞧瞧,瞧瞧她说的那都叫什么话?这儿子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那麦香要是能和我们一条心,那还好说。可你瞧瞧,她都办了什么事?与其如此,我还不如宁
愿不要这门亲事,也好过以后受气。”
慕容夫人觉得,他儿子能赚钱,也很有钱,在这县里算是很不错了。
横竖他们的(身shen)份见不得光,对儿子的(日ri)后也是有影响的,他是不可能走仕途的。
以后这样(日ri)(日ri)受气,那还不如直接退了,再找个乖巧听话的。
如此一来,这以后的府邸,还是他们两口子说了算。慕容老爷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可他想的要多一些,便道“要是能退,我自然是愿意。可这莫名的上门去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