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锦茹醒来还感觉头昏脑胀,双腿虚浮。一看自己竟然是堂躺在自己床上,而齐檀儿和张大婶则坐在凳子上睡着了。料想一定是昨晚自己喝多了,齐檀儿和张大婶照料自己来着。
白锦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一不小心踢翻了地上放着的痰盂,哐当一声。
“锦茹妹妹,你睡醒了?”齐檀儿和张大婶被惊醒了。
“哦——昨夜辛苦你们啦。”白锦茹露出歉意的微笑。
“你呀,喝那么多酒,爷爷也不在,你说你这要是出个什么事,我们可怎么交代。”齐檀儿嗔怪道。
“我去煮些米粥,你昨夜吐的太多,喝点粥缓缓。”说着张大婶起身就去准备早餐了。
“檀儿姐姐,我知错啦,下次少喝点。”白锦茹点头道。
“还有下次?”
“下次不喝了,不喝了。”
不一会张大婶就端着两碗粥和一叠小白菜来了。
“张大婶,你的饭呢?”白锦茹问道。
“我回去了再吃,你们两人吃着,我回去和小虎一起吃。”张大婶放下饭菜道。
“麻烦你了张大婶。”白锦茹惭愧的看着张大婶道。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们吃吧,我先走了。”张大婶道。
“锦茹妹妹?老公是谁?”齐檀儿一边吃着粥一边问道。
“谁的老公?”白锦茹一脸疑惑的问道。
“谁的老公?老公不是人名吗?”齐檀儿也是一脸疑惑。
“当然不是了。”白锦茹道。
“那你昨晚一直老公,老公的叫着,我还以为是你的亲人呢。”齐檀儿道。
“嗯?我昨晚说什么了?”白锦茹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是说梦话了。
“你说老公,孩子什么的。还有很多听不懂的东西,什么时光机器什么的。”
“呃……吃饭,吃饭……”白锦茹暗暗道以后是说什么也不能喝酒了。
在康国康王府中。
“皇弟怎么样了?”康国皇帝李慕凝急切的问道太医刘玉龙。
“微臣无能,这样下去康王爷恐怕是熬不过这个年了。”刘玉龙面露惶恐之色道。
“这样下去熬不过去?那你是说还有人能救他。”李慕凝急切的问道。
“有,安和乡!王爷原本只是伤寒,可是加上他领兵出战安和乡这本就是急火攻心这才导致了他的病。”
“都怪朕,不该让你去安和乡的。”良久李慕凝无奈的摇摇头道。“那……去安和乡吧。这次我亲自送他去。”
“皇上,不如让妾身陪同王爷一起去安和乡。”皇后聘婷向皇上说道。
“不行,你上次对她施展摄魂法后便大病一场。”李慕凝温柔而又认真的说道。
“都怪妾身不好,若是我有我师傅的五成功力便可接受她的记忆了,只可惜他老人家也不知踪迹了,也不知这些年他过的怎么样,也不知他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聘婷面露哀伤的道。
“娉婷,朕一定会打探到你师父的下落的。”李慕凝紧紧的抱住娉婷。
一日后,康国便向安和乡递交了国书,由皇帝亲自来护送康王爷李慕铭来安和乡就诊。
白锦茹看着国书,眉头紧锁,“诸位将军怎么看?”
“将军,这次我们务必要小心啊。免得康国使诈。”张大山道。
“我看未必,他若是使诈完全没有必要自己来啊,但是也必须要防备的。”岳精道。
“好,那就安和特战军全副武装,负责在安和乡外五十里处设伏。如有异动,格杀勿论。”白锦茹斩钉截铁的说道。
毕竟在经历了上次康国出兵安和乡的事件后,他们已然把康国当作是一个好战分子。当然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完完全全对康国放心的。
两日后,一大队的人马从驿道上走来。打头的是六匹骏马,其后便是一辆华丽的马车,这马车顶棚是熊皮所做,鎏金的顶棚上刻着两条金龙,而马车四周皆有侍卫徒步行进。而这凉马车后面便是一辆由四匹马拉着的马车,同样是熊皮顶棚,只不过鎏金的顶棚上只刻着一条金龙。
岳忠带领着的侦察队将这股人马前后五十里的范围都查了一个遍,除了一百六十侍卫外,再无其他兵马。
“报,岳将军,康国皇帝来了,侍卫一百六十人,两辆马车。并无大军的行迹。”一名侦查兵道。
“传令下去。继续小心戒备。”岳精下令道。
“是!”
康国皇帝的队伍一路来到安和乡大门,一名传令官下马向城门外的将士表明身份,并递上了文牒。
城门大开,白锦茹带着张大山和曹爽等官员出门迎接,“欢迎康国国君来我安和乡。还请诸位将士在安和向外扎营。”
康国皇帝李慕凝闻言走出马车道,“不必了。白乡主,此次前来,我只为护送康王爷来诊。来人诊金奉上。”
四名侍卫抬出一口大箱子,将箱子打开后,满是银锭子。
“这是白银两万两。如是不够,我们再送来。”李慕凝道。
“陛下,这些银钱我们先留下,但是病人是否能痊愈我们安和乡也不敢打包票的。”刘玉文走出队列道。
“玉文,你可知你在和谁说话,见了皇帝怎么不行礼?”刘玉龙作为随行的医官也来了,他对着弟弟刘玉文道。
“兄长,我是安和乡的人,我跪拜的也只有安和乡的乡主,而这安和乡的乡主是我的师父。也是你的!”刘玉文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