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媛道:“东南巨贾千百万生前,他好色无度,尽管我知道有时候他是伪装出来的样子给那些官府官员看,也为迎来送往的,但最终是色害了他一命呜呼,唉!”
严世贵逼近徐媛两个人几乎要贴脸:
“嗯,这些枝稍末节本官早了解了,你,有没有更深更细一些的?”
“啊!”徐媛很窘迫又无奈,“大人莫问了好吗?那您可知道他开创了松江到倭国的棉纺航线,但是通商月港,朝廷给本国商船的通行证总数不过是的每年50张,而他就有一张!而他死后,这通行证目前还不知道去处。”
严世贵突然豁然开朗:“对呀,我才明白从通行证上调查,才有头绪嘛!”
“大人这其实也没什么啊!”徐媛皱眉问,“您知道为何月港非要被用来做通商的关口吗?”
“您想考本官吗?”高登稍一愣这问题却把他难住了,“嗯……难道不是因为大明为百姓着想,为富强计……”
“并不,您说的不过是表面现象,”徐媛摇摇头道,“实情是,月港多年来都是由于特殊的地形,大明官员的触手伸不到那儿,管理不力,所以导致走私泛滥,最后不得不睁一眼闭一眼,就这样官方正式认可那儿开关了。”
“呃……”严世贵他这个当官的,都汗颜了,一想果然是当地徐同知的女儿,这些秘事大概只有徐同知这样的官才经常了解,而这个女孩儿大概是旁听一句便能记住,真人才也。
“那你是说,得到一张官方的许可,就像北方的盐引一般,非常艰难?”
严世贵真是太欣赏这女孩儿了,只有点头:
“好吧,本官就答应你给你独家权,但是你懂的,我把这么有前景的一个机器,重注押在了你的身上……嗯像这种事……”
“嗯……”徐媛牙咬着牙唇,低着头,内心澎湃,请求他独家占有这种机器,也太莽撞了,这得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让他答应这种重大的要求?难不成以身相许?可是她并不想这样但想想这机器的潜力……
“这样吧,我可没想要你太多回报,我只希望你能在本地做大做强,”严世贵也不好说这话是实还是虚了,“本官暂时可以许诺你,在这半年内,只要你正常做你生意,本官都不把这种机器卖给别人,你看这样行吗。”
“真的?”
徐媛很高兴,激动得甚至要跳起来。
她扭头扑向了身后的柳亦绮,两个姐妹激动抱在一起。
“但是本官可有言在先,半年后,你这生意若没什么起色,或者达到不了本官定的纳税千两的要求,那本官就收回机器的独家权力,我也得找找别人能否更好了。”
“好的!”
这徐媛风一般的拉了柳亦绮回去了,严世贵倒是看着两个娇媚的背景心痒了好久。
不知不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严世贵的身后响起:
“大人,您到了松江有些时日了,这个徐媛真能够帮您把于慎行大人交给您的使命完成吗?还有,您的能力,阁老张居正也看着呢。别完不成任务,丢了脸找为妻诉苦啊。”
“兰娇!我的可人!”严世贵忽然一个扭身一个熊抱,把兰娇抱在怀里,亲昵不够,“你觉得我干的怎么样?”
“嗯,你可是理财能手,论起财情论能比得了夫君您呢?”
宋兰娇妩媚端庄的圆脸,娇俏魅惑的小鼻尖稍冒点汗,穿着厚实的棉衣,随着严世贵来江南有一阵子了,看着严世贵苦心八力的想整顿当地的织业,非常的心疼。
“不过,慧眼识女人这方面,为妻可是有点眼力,那个徐媛落落大方,才气比我们两个捆起来加一块儿都强啊,您别再让那小狐媚子给把魂儿勾走了!”
“怎么会夫人……”严世贵把额头顶在兰娇额头上,鼻尖碰鼻尖,“她再怎么美,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
“什么?”兰娇噘嘴,“你的意思,还有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的?哼!”
“哎呀,我这臭嘴我怎么见你不会说话了呢?”
严世贵见了兰娇真是用心的爱,因为上次宋兰娇和他一起去科举,共同经历了九死一生的磨难,本来两个人感情嘛,并没有严世贵想的那么深,但别说怎么那么怪,这真强扭到了一起,严世贵对宋兰娇的喜爱,还就收不住了。
“噗嗤!世贵……你有多久不回后宅,咱们好好聚聚了?我到这江南,真的感觉兴趣索然,因为看你实在太忙了你都忙什么呢?”
严世贵苦脸道:“我啊,就苦一个东西,那就是钱。我就后悔向于慎行打了保票,说一定能够把江南的织业做好,把国家的赋税提上去,可是……可是这连着多少日子过去了,进展缓慢啊!眼前我就把赌押在徐媛上了。”
“她没问题,”宋兰娇想了想,“你这个赌下的不错,徐媛是徐同知的独生女儿,最好的织机让她独占,把她的织坊扶起来,你跟我说过,其他的旁观者,暂时不轻举妄动,而等发现整个市场已经被她控制时已经晚了。”
“还是你懂得为夫!”严世贵欣赏的亲了一口兰娇,两个人甜蜜的亲密在了一起。
良久才分开,严世贵说一句:“仍然还是很担心她能否做大这个市场。”
“那要不我们打个小赌?我赌她一个月内就能达到您要的目标。她要达到了,你就要陪我去姑苏,去南京玩耍,就咱们两个单独去!”
“呃……你太狠了这赌的,一回一回不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