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迷迷糊糊时,车子停了,她以为到了。但一坐起来,看到了外面闪烁的霓虹灯,并没有到。
车里也没有迟御。
“迟少爷,我只是想知道左小姐是不是在您车上,没有别的意思。”
这个声音,是左良。
左盼的瞌睡在听到这个声音时,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好像没有这个义务告诉你,左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二次跟踪我。让我很怀疑你是想对我图谋不轨,还是想对左盼下手。”迟御双手放进口袋里,一身挺拔的身材,在夜色里,光彩夺目。
有着让左良顾忌的冷芒和轻狂。
“都没有,只是问问,我跟您说过我和左小姐是故友,所以……”
故友?这个关系,他到底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左盼冷笑着,这人的下限,真的永远没有底线,无法估计。
这辈子,她又如何去喊一声爸爸,如何原
谅他。
“左盼应该没有你这样的故友,左先生,我想你还是权衡一下自己的能力,能不能把手伸向我或者她。左盼无论在不在我的车上,都跟你没关系,别再跟踪我。你和左盼,我不是不想调查,是懒得查,左先生,自重!”
迟御说完,绕过来,打开车门。
同一时间,左盼打开了门,下去。正面对着左良,站姿慵懒而随意。
左良的脸,一瞬间变的铁青。
她果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