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儿眉头紧蹙,这二殿下怎么让她来吟诗作对?
这不是故意为难她不是?真是流年不利!若是不作诗,会不会又整出个什么事来?
莫苏看着安心儿,似乎看出君王面前这小太监就是她。
他咬了咬狠牙,见受伤的手还没好全,突然站了起来,“二殿下真是说笑了,那小奴才哪有胆子吟诗作对?他若是能作出诗来,本将军就把桌前这壶酒给一口气喝了!”
冷云逸冷笑着瞥了一眼莫苏,手中酒慢慢的品着,以心儿的才能,他这壶酒怕是要一口气喝了吧!
安心儿瞪了一眼莫苏,恨不得真想让他一口气喝喝看,是不是像潘长江一样,嘴巴嗓子都不动。想想还是算了,到时候太引人注意了,真的不是明智之举,她伸手揉揉额头,无奈地道:“三殿下真的是说笑了,小奴只不过是小奴而已,再怎么机灵也不能张口就是诗呀!哪有像皇子们见多识广,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不如,你们作首诗来为君王庆贺庆贺?”
赫连城忽然乐了,“这小奴才真是机灵,轻易就把话给返回了本殿下,刚才真是后悔说了那话。”
“哼!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奴才。”冷云逸侧着头,一脸得意的说。
赫连城又开口道:“连城还是想恳求君王,能把这小奴才赏给我几天?”
冷云逸一听这话,急着咬唇道:“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那个小奴才是爷的,爷不想再借了,怎么还这样?”
安心儿看他,什么叫不想借了?她又不是东西,哪是借来借去的?
不过,虽然他说的话不中听,但是可以少很多麻烦,暂且不和他计较。
赫连城淡淡的开口,“你若是不借也是可以的,但是你和皇妹的婚事……板上钉钉的事,本殿下似乎没办法再去替你求情。看你这么不喜欢我家皇妹的份上,本想去说说,看来现在也不必了。”
冷云逸一脸**样,“不行就是不行,你不就是想拿赫玉莲的婚事压我?想换我的人?没门,爷就知你的心思,反正不行就是不行。”
大殿的人听得有些莫名奇妙,难不成拿西凉国公主的幸福换这小奴才?这皇子们的心思,是不是太可笑了?
众人看着赫连城,心中猜想,西凉国的二殿下怎么和也和东宁国的三皇子这般?为了争一个小奴才可以如此?实在是看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
君王与王后对眼看了一下,听着是觉得有些莫名,君王开口,“这小奴才确实机灵,做事妥帖所以才深得朕心,朕还真的是有些离不开他,要不朕再为二殿下寻个机灵的人?”
“君王真是言重了,连城只不过就是想多住两天而已,又不是把这小奴才带去西凉国!连城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多喝了些酒水,那先去外面透透风了!”赫连城说完就等君王开口。
“好!那你自便!”君王挥了挥手,点头应许。
赫连城站起,转身离去。
宴席继续,莫苏可谓是不屈不挠,非要让安心儿给出丑不可,他又站了起来,“君王,您身边这个小奴才都说他机灵,还这么多人抢着要,本将军倒看不出他有何过人之处,不如就让他吟首试试,若真的让人赞不绝口,本将军也为君王一口气喝一壶子酒,就当是庆贺。”
“好啊!莫将军想让小奴吟作什么类型的诗?”安心儿笑晏晏的开口,莫苏想让她出丑,那她倒要看看,能不能合了他的意。
安心儿突然的开口,众人还真是意外,纷纷抬头看她,一瞬间的氛围有所改变。
此时,台上琴声悠扬,云飘飘带领着一支舞队出了场,她们个个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般地舞姿,让人如饮佳酿,醉得无法自抑。
莫苏看着台上佳人,也就开了口,“随你怎么作,只要有关这大殿的,这样够给你面子了吧!不过话说回来,本将军可是看你在服侍君王的份上,才放宽了作诗要求。”
冷睿脸上微微笑着,心儿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之人,作诗对她来说,绝对难不倒她。
他端起酒杯,优雅的用衣袖一遮,一饮而尽,今天他的任务就是和冷俊逸看好宫中的各种安危,所以他不宜多杯。
冷俊逸也只是微微品了一口,既然要看好宫中安危,那他自然不能贪杯。如今有人要整那小奴才,他倒是巴不得,有好戏看就是。
叶倾羽坐在后面的座位上,别提心里有多担心了,虽然酒在杯中,杯在手中,可他是一口也没有喝,只希望安公子平平安安的,之前二殿下有意为难,有三皇子为她出头,可算是相安无事,而现在莫苏又特意为难她,只盼着公子安全度过今天离宫。
安心儿环看了一圈,淡淡的开了口,“青丝盘成髻,银饰妆妙颜。丝绸罗衫装,彩扇握身前。音声乐伴耳,轻移曼舞步。婀娜秀身姿,宛若凌波仙。众人如痴醉,惊赞不绝耳。”
“好,好诗!”冷云逸独自大叫着鼓起掌来。
众人闻声看去,三皇子护着自家的奴才,不好也充好。那么诗的最高境界是什么?那就是用最简单的词描述最复杂的意。
她刚才的诗,好吗?
不是所有人都懂诗,不过细想一下,似乎还真是将台上的美人描的淋漓致尽。
冷睿紧接着也鼓起掌来,“好诗,确实是好诗。”
叶倾羽也跟着用劲的拍起手来,众人转头,莫苏突然发现他也在,于时冷笑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