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姐!”红衣女子与黄衣女子异口同声的立到了一旁。
“云姐姐好!”凤香恋低着头,眸底闪过紧张之色。
云飘飘拿着丝锦巾帕,自顾轻柔的擦着自己的纤手。不闻她人的言语,一脸傲骄而冷笑。
凤香恋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整个人有些微颤,“云姐姐如果没有什么事要吩咐恋儿,那恋儿先上去醉香间服侍公子去了。”
“怎么?刚来几日就这么目中无人了?”云飘飘眼里透着怒意,心里一股怒气顿时上来,一把捏住凤香恋的脸蛋,顿时变得青紫起来。
凤香恋没有反抗,只是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闭上眼睛并没有说话。
红衣女子与黄衣女子在一侧看好戏似的看着她,提着巾帕掩嘴轻笑。
“有这么委屈?我既没打你,也没有说你什么吧!这眼泪,看着真是个可怜的人,难怪小公子被你迷得失了魂。”云飘飘冷然的靠近她,淡漠的说着。见她脸上的青紫,嘴角轻勾,松开了她的脸蛋,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云姐姐如果出了气,那恋儿这就上去了,若是让公子久等不好。”凤香恋忍吞了一口气。她在心里发誓,如果小公子是西凉国的人,那她一定要助他把东宁国灭了,再把眼前这个女人碎尸万段。以她的眼光,相信公子并不是个简单的公子。
云飘飘看不得这种骨子里高傲的人,忍不住骂道:“有这种高傲劲就别进望春楼,一天为妓,你就终生为妓。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只不过就是运气好些罢了,至于要让每个人都知道你的存在?”
凤香恋低着头,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任由她说些难听的话。
“是呀!云姐姐说的对,有什么好炫耀的?至于把每个下人都一一打点银子,让他们感激?”红衣女子侧眼瞥着她。
“就是,她有什么好神气的,只不过就是个落魄的官家小姐,怎么当初不让她跟着那个慕容家的小姐一起去寒陵呢?真是奇怪了,她的运气好像是好的不得了呢!”黄衣女子软绵绵的开口。
“云姐姐才是人中龙凤,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才是望春楼的花魁。”红衣女子巴结着讨好。
云飘飘侧头对着她们浅浅一笑,伸手轻轻将额角上的发丝理的服帖不乱,“妹妹真是说笑了,姐姐我哪是什么人中龙凤!”
“云姐姐真是谦虚,东宁国就属望春楼的青楼最大,如果姐姐不是人中龙凤,那哪还有什么人可称得上人中龙凤?云姐姐年年夺花魁,谁还能比得上你?”黄衣女子句句中听的说着。
云飘飘脸上溢出满满的笑容,心中更是溢出丝丝甜美。
她自从进望春楼以来,确实年年夺魁。天下男子个个以她马首是瞻,望春楼里的下人或是姐妹们对她一直恭敬,而今天?当她走过时,凤香恋竟然没看见她这个大活人?那些下人们却个个在讨论着凤香恋这个死女人?她能不生气吗?
凤香恋被她们故意挡了上楼的去路,她抬起头目光迎向她,“公子让我打点大家,云姐姐为何就是看不怪我?我哪里得罪姐姐您了?”
话音一落,“啪!”的一声,云飘飘朝着她打了下去,“我就是看不怪你这种骨子里目中无人的样子,不就是当过几年的官家小姐,还不是照样要在青楼里讨口饭吃?”
凤香恋眼里闪过繁杂的东西,如果可以杀人,那现在真的想一刀将她杀了解恨。
发誓,以后若有机会,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她忍吞了一口气,伸手一拉云飘飘。两人瞬间就这么从楼梯上一起滚了下来。双双翻滚着到了楼底。
凤香恋抬眼看了看晕过去的云飘飘,顿时也晕了过去。
红衣女子和黄衣女子站在云飘飘的身后,并没有看到凤香恋的动作。她们两人吓呆了,一时间回过神来,才急急开口大喊,“快来人哪!快来人哪!有人从楼上滚了下来晕倒了。”
安心儿猛得从床上坐起,刚才分明听到了门外好像有吵闹的声音。
她抬步走出门外,只见楼下围着众人。
她看到凤香恋躺在地上,心中一紧,随即开口道,“快把她抬去醉香间。”
众人闻言,纷纷抬起了头看她。
一眼看去,就让人有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极少有人见过这般俊秀而英气的少年。他带着几分阴柔的美,却又有着霸气锋利的眼睛,让人纷纷惆怅而羞涩。
众人呆呆的看着他,有些女子突然心动红了脸,虽然青衣束装,但是怎么也遮盖不住他的清光俊雅。虽然简单的穿着,但是周身清华的气质掩盖不了他的绝色容颜。
之前见过他的人,说起他的样貌无人能比,似女胜男,果真如他们所说的这样。
望春楼之大,有些人并没有真正见过他们口中的小公子,只知他用银大方,将望春楼里的每个丫鬟与伙计都打点了一番。
此时望春楼里的繁杂之音,顿时变得不寻常。
“怎么?还不快抬上来?”安心儿清淡的开口。
众人惊醒,连忙应答,“好好好!我们马上把恋儿姑娘抬上来。”
几人将凤香恋抬上楼,安心儿拿出一绽金子让他们请上好的大夫。他们看着手上的金绽子,都有些怔呆了。
安心儿见他们站着并没离开,以为一锭金子不够请一个大夫,便开口问道,“怎么?不够吗?”
几人怔的点点头又甩甩头,其中一人开口,“哦!不是不是。这一锭金子,足够大夫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