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连想一下都不曾,便拒绝了他这样的一番好意。
“我知道你不需要,但在你的名下,终归还是你们何家的产业。”就怕她会这样对自己,所以,他才有了这一个考量,要知道,想把致远弄起来,他可是要在上面花费不少的人力跟物力才行,而这一点,他并不打算跟她说明。
“可你这样,只会让他们误以为我那是在窥探家产。”何雅婷皱眉,对于致远,她从来没有那份心思,只想平静的过自己的日子,不想卷入某些争夺战中去。
“致远本来就已经名存实亡,现在,外人所看见的只不过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空壳子而已。”邱绍云感到有一些的无力,貌似,在她的面前,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
“所以,外人并不知道致远其实已经败絮其中,他们所关注着的是,我是怎么摇身一变成为了致远主人的。”何雅婷不想吵架,但是,也不喜欢接受任何的馈赠,或许,会有人说她不知好歹,可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人生观,不可能全都雷同。
谈话,一度出现沉默,邱绍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那么介意外人的眼光,而他是那一种随性惯了的人,从来就不把别人的想法跟看法用来当作衡量自己的一种标准。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想要撤回初衷已经不太可能,而他,绝不会把致远继续的交由到何骏启的手里,那样只会等来第二个破产的局面。
邱绍云的这一把火,可是把整个c市都给搅动了,而始作俑者何雨柔,更是体会了一把风雨沉浮的飘摇感。
“说吧!你都做了些什么?”杜牧尘并不知道何雅婷受伤的事情,直到自己的公司一再的被人毁约,经过了解,才得知跟gk有关。
“我能做什么?”这几天,何雨柔自是知道杜牧尘为了公司的事情而焦头烂额着,但绝不能承认,这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所造成的。
“雨柔,是你变了吗?还是说,我一开始就看错了。”杜牧尘失望的轻阖了下眼帘,生活得越久,越是发现,自己跟她之间竟然有着那么大的落差感。
“牧尘,你在说什么呢?”听了对方的质问,何雨柔一下的慌了,人也娇柔的依偎到了他的怀里,佯装出一副很受惊的样子来。
“你是不是对雅婷做了什么,否则,gk不可能会针对我们世贸。”如果说,只是何骏启惹到了何雅婷的话,以邱绍云的人品,绝不会涉及到无辜,而既然他们对世贸出手,就说明了,此事肯定是何雨柔所引起的。
“果然,你还是喜欢她的对不对,这些年,一直都在对我虚与委蛇着。”何雨柔撇开重点不谈,紧抓住某些关键词而大作文章,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顺利过关。
“何雨柔,你认为,现在是谈这些的时候吗?看看这几天,我们公司所遭受到的排挤,已经造成了不少的损失,难道说,你想着世贸倒闭不成。”杜牧尘破天荒的对她大吼,这是何雨柔历经了泼咖啡之后,第二次感受到了来自于亲人间的暴击伤害。
“我……”何雨柔一阵的无言,致远已经破产,不能再没有了世贸,她可不想去过穷人的生活,所以就算心底有着很大的怨恨,也不敢再发出只言片语来。
“你们刚刚说什么,世贸之所以变成这样,完全是被雨柔所害的吗?”杜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的身后,目光狠戾的直射何雨柔而去。
“婆婆,不是这样的。”一见到杜母,何雨柔便忍不住的瑟瑟发抖,看得出来,她很怕这个老妇人。
“那是什么样的,也亏你那么厚的脸皮,致远都已经破产了,还嫁进杜家来连累我们。”杜母是一个凌厉的女人,不但如此,言辞更是很不友善。
“妈,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杜牧尘也是一个有个性的男人,虽说,他现在对何雨柔颇有微词,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妻子,不可能任由着母亲如此的奚落而置之不理。
“你就护着她吧!像她这样的惹事精,哪天非要把我们杜家给败了不可。”杜母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射何雨柔而去,眼里,全是凌厉的光芒,吓得她不由得往杜牧尘的背后给躲了躲。
“事情都还没有了解清楚呢?你就别在那瞎起哄了。”杜牧尘很是心烦的拂袖而去,何雨柔见此,自是屁颠屁颠的跟上,可不敢单独的面对自己的婆婆,以免又要接受她的训斥。
“小狐狸精。”杜母嘀咕,就不知道自家儿子喜欢她什么,活脱脱就一个害人精,整天只会娇滴滴的,啥事都不懂做。
“牧尘,刚刚,谢谢你在婆婆面前替我说话。”何雨柔以为杜牧尘已经消气了,所以伸手便要挽上他的胳膊,却不曾想,被他不着痕迹的给闪开了。
“下次,没有脑的事情少做,我能护得了你一时,可护不了你一世。”杜牧尘的话,无疑是在告诉何雨柔,对于杜家被牵连其中的事情,他很是恼火。
“你这是不要我了吗?”何雨柔说着便红了眼眶,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
“我可没有这么说。”杜牧尘突然的很怀念何雅婷的那一种知性跟沉静,感觉跟何雨柔在一起,完全就是在带一个小孩子在生活,每天除了撒娇之外就不思作为。
“可你刚刚的话已经有了想要离开我的想法,你说过的,要爱我一生一世,而你竟然说护不了我一世。”女人的心总是敏感的,不管事大还是事小,总能捕捉住某个字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