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谁信啊!不要说我母亲了,首先我都不信,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忍受得了你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的,还是说,你生性就浪荡,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来者不拒。”贝克·瑟特这话,全都是侮辱性的语言,所以,宓葶婷突然的几步上前,毫无先兆的一巴扇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你自己该承受的,别以为,谁都有义务去接受你的辱骂。”宓葶婷在贝克·瑟特的面前,一直都是很威严的,也从来没有怕过他分毫,所以在气势之上,可是一点也不示弱。
“你,竟然敢打我。”贝克·瑟特捂住自己的脸颊,不敢置信的看着宓葶婷。
“嘴巴太臭,我听着感觉受到了污染,所以,帮你调教一下。”她,可是个连自己的儿子都打的人,又怎么会去忌惮他呢?
“什么,她打你了,我看看。”丽莎夫人是听到仆人的汇报过来找儿子的,说他今晚到处的闹腾,却没有想到,才走到这里而已,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怎么让她不气愤呢?
“我没事。”贝克·瑟特撇开了脸,虽然说他的人品不怎么样,但对自己的母亲,却是特别的孝顺有加。
“还说没事呢?你看看,脸都红成什么样了,好你个贱女人,打谁不好,偏要打我儿子,今天,我非要撕烂了你不可。”丽莎夫人看到自己儿子那红肿的脸,便气不打一处来,转身便冲向了宓葶婷,必须的要跟她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但是,她还没有接触到宓葶婷,便被站在她身边的两大保镖给擒住了双手,就像刚才的贝克·瑟特那样,可是讨不到一点的好。
“你们这些狗奴才,给老娘放手,否则我非要让公爵把你们给开了不可。”丽莎夫人撒泼的大骂出声,不但如此,大脚更是不停的往对方的身上踹去。
“丽莎夫人,很抱歉,你们今晚的行为,已经打扰到了公爵的休息了。”保镖无比的头疼,被踢中的地方隐隐作痛,但却又不敢把她给怎么着。
“去你娘的打扰,现在闹成这样,他就该出来解决事情,而不是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没有任何的作为。”丽莎夫人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老公早已经失去了信心,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只顾着宓葶婷这个妖艳贱货,而对于自己,却是连抬眼看一下都嫌累。
“还是带着二少爷离开把!否则,我们也不客气了。”主宅的保镖,只听命于公爵跟宓夫人,至于其他的,他们一概不管。
贝克·瑟特看见他们一直不愿放手,一个箭步上前,冲着保安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放开她,没有听见吗?”
“对不起!恕难从命。”保镖不为所动的说道,然后,看了眼宓葶婷,意思很明确,他只听命于她,除非是她让自己放手,否则不太可能。
“把她也放开吧!”宓葶婷开口,以倨傲的姿态,藐视的看着他们两母子。
“是,宓夫人。”保镖听话的放开了她,但却没有掉以轻心,很是防备的护在了宓葶婷的身侧。
“好啊!你们这些个狗奴才,在你们的眼里,她才是夫人,而我就是阿猫啊狗对不对。”丽莎夫人大吼出声,同样的是夫人,为什么差别却如此之大。
“贝克,把你母亲给带回去,希望别再闹下去了,这样,可对谁都不好。”宓葶婷的心底,其实是感到很费解的,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莫西竟然不出现,也不知道他那是故意的让自己来处理,还是说,他压根就不在屋内。
“我要见父亲,你让他人出来,问完了我想要问的事情,自是会乖乖的离开。”贝克·瑟特很是执着,但也知道,在城堡里面,自己是弱势的一方,压根就无法跟宓夫人斗。
“不好意思,这个,恕我无法帮你,刚刚也说了,他跟我之间,是没有直接联系的,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而已,相信这个,你已经了解了,也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宓葶婷微微的一笑,事情,终于要全都公众于世了吗?可感觉,为何心境却是这般的沉重,这明明就是自己很期望的事情啊!现在为何突然间没有了半丝的心悦感呢?
“不是那样的对不对?我父亲他就是公爵大人,而不是冒名顶替的。”贝克·瑟特太想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出身,现在的他,已经完全的没有了在克凡面前之时的那一种优越感。
“原来,你已经知道这一层面上了。”宓葶婷很是诧异,还以为,他只是知道了自己跟莫西之间不是夫妻的关系而已呢?却没有想到,连冒名顶替都知道了。
“别在那左右而言其他,就告诉我,是不是吧!”贝克·瑟特受不了的嘶吼了起来,太多的变故,让他难以承受得过来。
“对,就是那样没错,所以,你该知道,为何是克凡坐上那个位置了吧!”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也就不用继续的隐瞒下去了。
“你们究竟是在说些什么啊!儿子,你来跟妈妈说,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丽莎夫人被他们你来我往的交谈给弄得一脸的懵逼,茫然的眼神,最终停留在贝克·瑟特的身上。
但是,明显的,贝克·瑟特并没有心情去理会她,而是在听了宓葶婷的话之后,脚步虚浮的软了那么的一下。
“不,就算是这样,我也不相信,除非父亲他,亲自的来跟我说。”贝克·瑟特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实,想他,可是一直都以公爵大人的二公子自居着,才能在社会上吃得那么的开,如果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