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是我的人,自是知道我的计划,但城堡的人突然的消失无踪,却不是我的能力所办到的。”所有的人都以为,那是自己所做,但在这一件事情上,她真的是很无辜,这么大规模的动作,估计,也就只有那个人能完成吧!
“是父亲做的吗?”克凡试探性的问道,不是她,也不是贝克·瑟特,那么,就只有他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宓葶婷回答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的躲闪。
“那好,我来问问,父亲,他并不是真正的公爵吗?”克凡终于问到了自己最为想知道的问题,目光,冷冽的盯着自己的母亲,不知道这一次,她是选择隐瞒,还是说,会跟自己道出实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宓葶婷开始惊慌了起来,他们,竟然已经调查到了这一个层面上了吗?
“可以告诉我了吗?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他,究竟是谁,你对那个仆人,为什么那么的恭敬有加。”克凡步步紧逼,实在很难想明白,她一个公爵夫人,为什么要对一个仆人那么的畏惧。
“他……”宓葶婷咬了咬唇,有些的犹豫不决。
“还是不能告诉我吗?”克凡很是失望,最终,她还是选择了隐瞒下去吗?
“能给我一些时间吗?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宓葶婷不知道,那样的强大的一个信息量,该如何的告诉他才好,要知道,这很可能会动摇到瑟特家族的根本。
“可以,但我希望,下次,能毫无保留的告诉我,因为,这已经威胁到了我们的人身安全。”克凡起身,不想逼于过紧,给够她时间去把这一事情给想清楚。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宓葶婷无比坚定的说着,虽然,自己跟那个人之间,有些的误会,但是她相信,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我担心的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安全而已,而是我所在乎的这些人。”克凡富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快步的转身走了出去。
宓葶婷欣慰的笑了,听他的意思,也包括自己在内了吗?他所在乎的人,怎么听着,就感觉到暖暖的呢?
再次的走过那栋建筑,克凡有意的站立了下,满眼的复杂。
“三弟,我们谈一下怎么样。”贝克·瑟特走了过来,叫停了正想离开的克凡。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克凡冷嗤了声,对他尤为的冷漠。
“难道说,你就对这里面丝毫的不感兴趣吗?”贝克·瑟特说着抬了抬下巴,眼眸,看向了那一栋建筑物。
“一座废宅而已,有什么好奇的。”克凡的心底一惊,难道说,他也知道了些什么不成。
“真的只是那样吗?也只有你才会这么的单纯,据我所知,你母亲好像常常来这,说到这个,该不会是,里面住着她的老相好吧!”贝克·瑟特流里流气的笑看着克凡,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言辞会不会把对方给惹怒。
“你给我说话注意点,否则我手里的拳头可不长眼。”克凡怒气冲冲的瞪着他,虽说他跟自己母亲的感情并不是很好,但也容不得别人来对她说三道四的。
“别恼羞成怒啊!我只是做个比喻而已,又不是暗指了些什么。”贝克·瑟特看着对方那倏变的脸色,尤为的得意。
“既然这样,你应该也不会介意我把你母亲给说比喻成娼才对。”克凡冷嘲的勾了勾嘴角,就不信,他能做到淡定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