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东方天色已经开始发白,我们又重新启程。又开了一天之后,在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鹤鸣山脚下。
因为来过一次,我熟门熟路地想往山上开,李道长说:“把车停到山脚下吧!”
我奇怪地问:“山那么高,我们怎么阿娜怎么弄上去?”
李道长说:“山脚下的天拙观掌门是我师弟,我们把阿娜先寄存在他那里,等我们上去把墓穴安排好,再来接她。”
我虽然心里奇怪为什么李道长要这么安排,但看他的神情,应该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于是我就不再多问,默默听从他的吩咐。
我们从山脚小路往上爬,没走几步就到了下山时那个平台上,李道长解下藏在树丛里的攀岩绳索,对我说:“你先上去等我。”
我记得这跟绳索的上端是系在半山腰那棵银杏王上面,于是就放心大胆地攀了上去。
等我上了半山腰银杏树下,我又把绳索放下去,不一会儿,我看到李道长已经在往上爬,我就拉着绳子给他助力,不一会儿,他连拉带爬也上来了。
藏好绳子后,李道长没往下山时的原路返回,反而指着上端对我说:“我们还得从这里上去。”
我看看悬崖上的明月观,光秃秃的没有东西可供我下脚,根本就不可能攀上去。
我问李道长:“为什么大路不走,要从这里上去?”
李道长说:“你跟着我,莫要多言!”
我只好乖乖闭嘴,冷眼看李道长怎么上去。
只见他不慌不忙,在悬崖峭壁上摸来摸去,似乎抠到一个机关,用力一扳,石块移动,峭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洞口。
李道长掸掸手上的灰尘,对我说:“跟我来。”
他说罢就钻进洞内,我赶紧打开手机跟了进去。洞内很黑,在我手机微弱光线的照耀下,我看到洞内有又窄又陡的向上石级,李道长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他的脚跟几乎就在我的头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