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很喜欢白泽声嘶力竭的呼救声。
“混沌,你这小心肝!特么滴邪恶!嚯嚯嚯我喜欢!”混沌自言自语道。
说完,它顿时打了个寒战,因为又听见白泽那声嘶力竭的呼救!
它快速的冲到那存放一亿年前记忆的宝箱前,将它举起再倒转过来,那尘封亿年的记忆瞬间获得了释放
那记忆一出箱子犹如狂风骤雨般吹向魔修罗的意识空间
“填满它,填满它!”混沌嚷道。
可是不久后,那魔修罗的意识世界里忽然燃起了熊熊烈火,混沌刹那便落入那火的网罗之中
“妈呀!痛死我啦!”混沌也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那声音较白泽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那魔修罗却忽然停止了对白泽的进攻,情不自禁的痛哭起来
哭声刚开始是凄凉的,接着是恐惧的,最后却成了绝望的
他在最后一声哭泣之中倒下了,他便这样死了!
“靠!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具体说明下啊!”白泽正站在一旁看得发楞呢!
“哎哟!哎哟!”忽然,身旁的虚空之中传来了混沌的哭泣,“还说个屁明啊!”
“你怎么啦?”白泽无不担忧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啦?”
混沌这才缓缓地从昏暗的虚空之中显出形来,这一显形果然把白泽吓了一跳。
那混沌伤的不轻啊!
浑身大面积烧伤,那棕色的犬毛全军覆没了。
“难不成日后不会再长了!”白泽叹道。
“乌鸦嘴!”混沌表情痛苦地骂道。
它俩面面相觑、如泣如诉!
“真是悲欣交集啊!”白泽叹道,其实它也伤的不轻。
“真心伤不起啊!”混沌说完,他俩的身形便一同溶解于虚空之中。
四人离那战场颇远方才休息。
那影鼠也欢快的跳到沙地之上,蹭啊蹭啊仿佛要把先前的恐惧统统蹭掉。
“我本来以为唯物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今天才觉悟到这意识的世界也是真实得可怕!”江漓忽然叹道。
“靠!江湖险恶!江湖就是yy,yy里自然也有江湖!”剃刀道,“真是个傻小子!”
江漓却一脸不屑。
“现在才觉得吗?你做梦的时候难道就没觉得真切感吗?”杜悦一旁也道,“那时候的感觉与在物质世界的感觉大相径庭吧!”
“嗯,有感觉,只是没有现在这般体会!”江漓语重心长。
“呼气和吸气本就一体,为什么非要区分这是呼气,那是吸气呢?”银大师在一旁终于指点道。
连影鼠也停止了在沙地上磨蹭,好奇的坐起来听他说话。
“那物质的世界终究是一种感觉,你唤它作真实;那意识世界终究也还是一种感觉,你却唤它作虚幻;这样便把一个感觉的整体一分为二的来看待,怎不增添混乱?”银大师看向江漓,“江漓啊!你能想到这个问题,说明快要成熟喽!”
“哦!瓜熟蒂落!”剃刀噗嗤一笑。
惹得众人跟着哈哈大笑
这暗沙仿佛一下子便愉快了起来!
四人接着聊了许多,多是些开心的小事
聊着聊着,仿佛忘记了这里是暗沙,忘记了四周的昏暗,忘记了身上的伤痛,便也忘记了应该时时警惕
危险已经从这暗河的两端把他们堵截住了,正在他们两旁三十米开外站着。
银大师和影鼠率先感觉到了,那愉快的气氛顿时消失;
接着,剃刀、江漓和杜悦也都觉察到了。
一边是两百个手持兵刃的厉鬼族的士兵,另一边也是两百个手持兵刃的厉鬼族士兵
那几百双红光眼、蓝光眼、绿光眼、黄光眼便这么的越走越近
在昏暗的暗沙里宛如银河里的璀璨的群星,可惜它们是弃了明投了暗的,要不真的好看!
“这就叫大意失荆州!”剃刀轻声说道。
“是啊!”银大师叹道。
四人只好乖乖的束手就擒。
“白泽告诉我,他们伤得很重,不能再帮我们了。接下来,我们得靠自己!”剃刀忽然向银大师发起了心语,使得银大师十分惊讶!
原来,剃刀呼唤来白泽的时候也将自己的心语能力唤醒了。
一个昏暗的大殿之上,即便生了许多火盆,依然令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这寒冷和冬季的寒冷不同,那冷不是自然的冷,它是自卑、冷漠、仇恨和残忍的混合。
这寒冷和冬季的寒冷不同,冬季的寒冷是无声的,它却如毒蛇吐着信子般丝丝丝。
这寒冷和冬季的寒冷不同,冬季的寒冷是枯枝、凝固和白色,它却是一张张面目狰狞的厉鬼们的脸。
这寒冷和冬季的寒冷不同,冬季的寒冷可以化作诗歌,它却只能被用作杀人的凶器
“啊!我是撕人!百撕不解的撕人!嚯嚯嚯”一个半男不女的声音道,“究竟是谁杀了魔修罗?”
有一个人懒洋洋地瘫坐在大殿的王者之位上,半张脸是骷髅,另半张脸是青面獠牙。
至于身体是否也是如此一分为二,那便不得而知,因为他周身裹着油黑发亮的兽毛。
这其实更让人不愿见到他那隐藏在兽毛里的身躯,因为没有人愿意被更深的惊吓!
他的眼发着绿色的光,那半男不女的声音便是从他嘴里发出的——他便是鬼王。
他的前面趴着若干只黑色的豹或虎、它们的眼底仿佛绞杀了所有进去的光,乌黑巴基
大殿两旁整齐地站着魁梧的厉鬼族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