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带得伏在他身上,索性蹭上榻,侧躺下,往他怀里钻,十足抵赖。“这不您忙着,屋里又闷得慌。”一副讨好的模样。
锦榻宽敞,他向后让让,叫她躺得更自在些。手掌摸上她腿弯,斜睨她一眼,出手如电,握着她腿肚子。他倾身下去,利利索索,褪了她软履。
她白生生,秀气的脚丫子,饱满又讨喜的呈现在他眼皮子底下。仿佛害臊了,她蜷着脚趾,红着脸推他。
她一只脚伸展着,紧挨着他腿边。另一只脚却屈着,被他捞在手里。他手指若有若无,把玩她光滑细腻的赤足。被他干燥温暖的大手一碰,她脚下顿时窜起股酥麻。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竟还欲遮瞒。许你自个儿说,该当如何罚你?”边说边抱她起来,他坐直身,将她打横放在腿上。
他心下意动,剥菱角,哪里比得剥她,更叫他称心如意。顷刻,另一只梨黄的软履,也被他远远掷了出去。他眼中只剩她小巧的秀足,放肆揉捏几回,呼吸也变得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