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半累坏了,谁想到他面前这个弱鸡竟然乱挥剑就将他的剑法挡开了,台下风不半的仰慕者尽为他辩解:
“听说啊,风不半昨天修炼到很晚,今天才会这么力不从心的。”
“对面那个年青的,好像是另一个小队长的男人啊,长得一般般居然攀上那么个美人!”
“那个青年乱挥剑而已好吧,风队长今天好像不太清醒。”
“风队长加油!”
“对面的快死!”
“风队长加油!”
“对面的要死了!再砍他!”
木棠越演越逼真,看起来像力气用尽要倒下的样子,故意露出破绽,引得风不半一剑刺了过来,木棠借风不半身体的掩饰,一个灵能外放就将风不半的力气卸掉了,风不半身子软了下来,木棠用脚一踢,将他踢出战斗场地,然后立马假装昏厥倒地,呈现出一副用尽力气才勉强将风不半击败的样子。
“唉,风队长输得真是戏剧性啊,希望他下次不要再这么辛苦地修炼了。”
“别急,这个青年会在后面的比试中打脸的,放心。”
“风队长是不是又放水了?果然是风队长,连分队长的位置都不放在眼里!”
“风队长输也这么帅!”
“嘤嘤嘤……”
木棠的第三场,对通灵十阶令狐银刀。
正如其名,令狐银刀使的是一把较长的弯刀,令狐银刀施加旋风诀,银刀挥出刀气,身影便跟随刀气而动,木棠金冥剑一横,下一秒身影消失,五道紫吞剑气不知从何处飞出,将令狐银刀的弯刀生生砍断,地面被紫吞剑气砍出痕迹,痕迹之上还有紫色火焰燃烧,木棠召出剑罡御,加持旋风诀,直接撞向令狐银刀,令狐银刀正面受到冲撞,飞出了战斗场地。
对付这种没有名气的,木棠就不怕什么,只要不把牛逼哄哄的那种打得老惨的话,就不会被人追捧。
剩下的几场更不废力气,木棠轻轻松松当上了分队长的位置。
分队长木棠。
当上了分队长,木棠先去拜访了宫雨宁,毕竟是总队长,队伍里一下子新晋了一个分队长总不能不让人家知道。
来到宫雨宁家中,不见宫理虹,但见宫雨宁一个人在家中收拾东西,如今的她穿着普通,面色没有以前的粉红,有些发白。
宫雨宁给木棠倒了杯茶,也坐了下来:“听说你比武赢了其他人当上了分队长,是吧?”
木棠道:“是。”
宫雨宁看着木棠喝下一口茶,问:“我哥……走之前去找过你,是吗?”
木棠知道宫辉煌不想让家人知道这件事,但仔细想想也无大碍,便全盘托出:“他,给了我些东西,希望我将来能帮他杀了张方北,然后还希望我照顾你们。”
宫雨宁听着木棠一口一口说的那个他正是自己已死的亲兄长,自小照顾她的那个人,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抔黄土,顿时又泪满眼眶,眼泪滴入茶中,一口一口喝光。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就有人吵闹,吵着还打进宫家里来,打架的是两个男的,一个使的双轮,另一个是长戟,使戟的先刺,使轮的就只好先避,趁戟的招式停顿,双轮附上法阵,将使戟的武器打落,双轮转动将使戟的右肩砍了下来,从外边又有人持关刀劈来,一个刀气连同大刀将宫家的大门劈烂,使轮的不跟使关刀的斗,躲开刀气双轮仍向使戟的转过去,眨眼间便将使戟的铰死。
使关刀的大怒,又要劈向使轮的,使轮的速度飞快,能承受两个疾风决,一下子就跑了,使关刀的双手擎着武器,缓慢地追了上去。
不一会儿,护卫队和政卫队同时过来了,将尸体拖走,并向木棠询问情况:
“刚刚的三人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木棠回答:“没有关系,他们是打进这里来的。”
护卫队撤走,政卫队留了下来,继续盘问:“你们两个是谁?分别是什么关系?”
木棠又答:“我叫木棠,她叫宫雨宁,我们是上下级关系,她是我们民间队伍的总队长,我是分队长,当然,我们也是朋友。”
“哦?”询问木棠的政卫队员一脸诡异的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宫雨宁的胸看,宫雨宁因为穿了些普通又宽松的衣服,胸前的一对肉团不受束缚地往外顶,较之平时显得更大更迷人了些。
她哭得眼睛微红,所以这双迷人的眼睛好像更大了,让人越看越不能自拔。
政卫队员魔怔似的盯着宫雨宁,又问:“那这姑娘呢,你叫什么名字?”
宫雨宁月眉一竖,气道:“你刚刚不是问过了?”
政卫队员忍不住伸出手想摸宫雨宁,宫雨宁马上取出刀来,其他政卫队员一看有人亮武器,全都停下手头工作一齐亮出武器,木棠赶紧调停:“各位大哥,不要误会,你们还有事要忙,可不能耽搁了你们和时间,对吧,那可是命案啊!”
木棠故意在命案处拉高声音,调戏宫雨宁的政卫队员也知道自己没有后台,本就有错在先,平时与人发发威还行,碰到硬茬还是收敛一点,再说命案比较重要:“哦,大家不要紧张,刚刚我可能开了个玩笑,刺激到这位姑娘了,对不起,没事的,我们走吧。”
政卫队不再停留,收队离开。
宫雨宁气得坐了下来,大口喝茶:“哼,这些政——”
还没等宫雨宁开口,木棠就捂住了她的小嘴,光滑的皮肤,软软的小嘴,那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木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