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老宅子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这段时间余秋雨一直随着余亦凡住在府衙,所以说老宅子的事情,余秋雨并不是特别的清楚。
不过看大伯母的神态,应该是老宅子出了什么事。
想着,余秋雨二话没说,没有多问就随着大伯母一起跑了出去。
不需要多问什么,回到老宅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此时,余家的老宅子前面乱成了一锅粥。
大伯父挥舞着铲子,正挡在老宅子的门口,大伯父似乎是生气了,气的脸红脖子粗。
余秋雨走过去的时候,发现老宅的木门上落下的锁已经被劈开了,看到余秋雨过来,几个村民不在嚷嚷着闹了,嚣张的气焰顿时消了下去,个个有些心虚的瞟着余秋雨。
余秋雨快步走到大伯父面前。
“大伯父,怎么了?”
大伯父指了指门口。
“什么情况,你自己看吧。”
余秋雨诧异的顺着大伯父的指示,朝着大伯父的身后看去。
余家老宅子的木门上边的锁被人给劈开了。
她推开门一看,发现院子里便堆着的全是他们余家的家具。
光看到这凌乱的院子和凌乱摆放的家具,余秋雨基本上就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这帮人过来做什么了,余秋雨也能猜出来。
看到院子里的场景后,余秋雨转过了身来。
她的表情从原本的茫然和着急变成了严肃。
“你们来我们家,就是为了抢东西?”
有几个村民心虚的低下了脑袋,余秋雨正等待着他们的解释,谁知道一个村民抬起头来,突然恬不知耻的朝着余秋雨嚷嚷道,“听说你又买了新的家具,那么你在老宅子的这些家具想必是用不着的,那么既然用不着的话,空置也不好,我们过来把你们家的家具搬过来用用,是怕这些好家具在你们家空着,浪费。”
能把抢夺他们财产冠上一个这么冠冕堂皇的名头,他们恬不知耻的程度,余秋雨也是挺佩服的。
她望尘莫及。
余秋雨突然笑了,大约是生气到了极点。
“不问自取视为偷,怎么,我们岭南出现了一堆小偷?”
以前他们家被这帮人欺负的时候没能反抗是因为余家势单力薄,没有反抗的力量。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看看,她们余家哪个势单,哪个力薄?
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来余秋雨话里边的意思了,余秋雨这话不就是在骂他们是小偷吗?
如此大的屈辱,有几个人承受得住?
所以,来这儿抢东西的岭南村民顿时沉默不住了,开始指责余秋雨。
“你什么意思啊你?我们好心替你处理家具,你却这么说我们。”
“好心?我记得昔日我们余家落魄,你们个个落井下石,可是从我们家搜刮了不少东西,而且我哥哥中举平反,获得了免税田,又是谁恬不知耻的过来找我们要免税田的名额?怎么,想处处都从我们余家占便宜?我告诉你们,我余秋雨可不是吃素的。”
这是余秋雨第一次如此色厉内荏,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威严。
既然这么想打着道德绑架的旗号来压制自己,那么就不要怪自己翻旧账。
村民被余秋雨怼的哑口无言,但是又不甘心被余秋雨在言语方面压制,所以不满的开口道,“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不给就不给,这么凶干什么?怎么着,你还想对你的长辈不敬重吗?信不信我去找你们余家的组长理论理论,让你们余家的族长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让族长来教训她?
真有趣?
明明是这帮人不要脸做了掉价的事情,居然还反过来告诉余家的族长?
这不是恶人先告状?
余秋雨恍然想起一句话来。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想到这里,余秋雨冷笑,“既然你们有这么大的颜面,那么完全可以去告诉族长,到时候我让哥哥过来亲自审问我,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对谁错?”
把余亦凡搬出来从来都是一项明智之举。
余秋雨不按套路出牌,实力拒绝道德绑架,这让一帮村民慌了神。
“那个,我想起来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那个,我们家的孩子还没喂呢,他该饿了,我先走了。”
“我衣服还没洗,我先走了。”
那些村民见势不妙,匆匆忙忙的逃之夭夭。
最后,余家的老宅子安静了下来,原本在老宅门口盘踞着的苍蝇纷纷不见了,门前的土地干净如许。
看到他们仓皇而逃的模样,大伯母瞬间松了口气。
余秋雨说的那番话,还真是解气。
不过,什么时候连余秋雨都变得这么的色厉内荏了?
大伯母想着,却又忍不住心疼起余秋雨来。
还不是被逼的。
余亦凡性格软弱点,余亦然是个孩子,余秋雨做为余家的长女,要是不强硬一些,也是一味的窝囊一味的软弱,肯定是也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家人的。
余秋雨进入老宅,清点了一下家具。
她们原先购买的家具一样不多一样不少,虽然有些凌乱,却没有多少损害。
为了保护好他们家的家具,想来大伯父是费了好一番功夫的。
想着,余秋雨对大伯父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大伯父,我们家的家具一点都没有少,谢谢大伯父。”
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