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府主陖,除贤王府嫡系与嫡系正室,其它人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皇室,并不是只有主陖,否则皇帝的那些妃啦嫔的怎么办?王爷的那些妃啦夫人的又怎么办?
皇室各府,除主陖外,还有着自己的堂陖,那才是放侧室与旁系得脸之人的地方。
像封沁月这般,却是入堂陖都没有资格的,不过子夜也没打算让她入堂陖,但在京外寻个好风水之地将及迁走,这是必须的。
他不会让一个救他之人的坟,这般孤单的待在这儿,连个有名字的墓碑都没有。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夜影来到子夜身后,子夜伸手由他扶起,苍白的脸色已见惨白之色。
“爷,要不休息一晚。”现在都傍晚了,周围已查过,是安全的。
而且爷一看就是内伤了,如果再赶路。。。。。。
“好。”那老头在他手下也没有占到便宜,内伤不比自己轻。
又有他落地时的装b,路上要对付他的人不敢说没有,但起码会缩手缩脚,至少会先要摸他的底细,不休息一晚的恢复些实力,至少表面要让人看不出他有问题,否则这一路。。。
“但愿,老祖宗能等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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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轻轻的抚着太皇太后的手,“老祖宗,朕来看你了,今儿感觉可好?”
勉强的睁开浑浊的双眼,模糊的看到眼前是谁时,太皇太后眼中明显的闪过失落,“你朝事繁忙,何必天天来看哀家。”
“老祖宗是不希望看到朕?”皇上的手下突然的一个加力,令太皇太后吃痛的拧起了双眉,可皇上似乎没有看到一样,依旧是一脸关切。
“老祖宗是希望看到九弟吧?您都病了多月了,九弟就算是再没良心,也应该会进宫来瞧瞧。您是不是猜九弟去了东南?”
太皇太后面色微变,不言不语的静静看着他。
皇上笑了,很淡却很自得的笑容:“老祖宗,您一生都在护着九弟,事事都以九弟为先,现在临到了了,身边竟然只有朕在,是不是很可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何,她心中有着很不好的预感。
松了手,无视了太皇太后手上那微青的抓痕,皇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太皇太后:“老祖宗,您知道吗?朕真的很感谢您。若不是因为您把小十九送到九弟身边,九弟身上哪来的弱点可给朕?”
“你说什么?”太皇太后撑着想要起来,但皇上立刻的便压住她的肩不让她动。
伏身到太皇太后的耳边:“老祖宗,知道为什么您明明病得已起不来身了,九弟竟然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你吗?朕来告诉你,不是九弟去了东南,九弟就是想,他现在也去不了。
齐国定南王有张寒玉床,身体正常之人睡在上面,可延年益寿。小十九巨毒之身,只要让他保持沉睡的躺在上面,便可永远的睡下去,九弟就有着的足够的时间去给小十九慢慢寻解药。
朕不知道九弟是怎么从齐国定南王手里弄来了寒玉床,但老祖宗应该知道,齐国与炎習,可是历来是敌国。
九弟一个炎習的堂堂摄政王,堂堂赫连家族族长,竟然与齐国王爷来往,朕岂能容他?”
“你。。。。。。”太皇太后已是心痛欲碎。
皇上手指轻轻的压到太皇太后嘴前,笑得是越发的和善与感激:“老祖宗,朕是不是该感谢您?若不是小十九,九弟那样一个无情无心之人,除了您外,还有什么能威胁到他?
朕,又岂能对您老人家动手?
如果不是因为寒玉床之事,明知那酒有问题,九弟又怎么会毫不犹豫的就喝下?
又怎么会,明知小十九前往东南,就是朕要送他去死,却只能暗中的保护,而不敢明目张胆的阻止?
又怎么会,朕允政国公重新入朝,他明知政国公是害死柄文之人,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噗~~~”一口鲜血喷出,太皇太后目眦尽裂的瞪着皇上,已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皇上轻柔的用手轻轻擦去太皇太后嘴边的血,“老祖宗,您知道吗?朕每每面对您,都恨不得一剑刺过去。
可是不能,朕是仁君,朕要孝顺。
您可还记得,父皇死前,您对父皇说的话?
您说:九儿虽是年幼,性子清冷,看似无情,其实他是最重情义之人。为帝者,既要无情又要有情,九儿便是。
因为您的话,父皇改了圣旨,尽然要传位于当年还未成年的九弟,还把朕叫到床前,让朕倾尽全力的辅佐九弟。
老祖宗,同样是您的孙子,朕还是嫡出,九弟不过是个妃子所出,为何您心中只在乎九弟?
朕不孝顺您吗?
还是朕不如九弟无情,不适合当个帝王?”
疲惫而失望到绝望的闭上双眼,太皇太后已是一句话都不愿与皇上多言。
皇上也不在乎,继续如与最亲近之人般的低语道:
“老祖宗,不是朕害了九弟,是您,是您害死了九弟,也害死了您一心想保护着的小十九。柄文是朕的好兄弟,如果不是他藏起了父皇的传位圣旨,朕如何舍得他去死?
小十九。。。。。。小十九不该长得像柄文,如果他长得像惠如,朕定将他当成亲生儿子,就是传位于他朕都愿意。”
捏住了太皇太后的下巴,力量重得太皇太后立刻双眼一个吃痛的深深拧起,“为什么?老祖宗,您来告诉朕,为什么朕想要什么,您都要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