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晶此刻真恨不得一脚把那个男人给踹出去,当然林晶也这么干了,“你想害死我吗?居然在这个时候过来,要死你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我了断去!”
这人是有病还是不想活了,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碍事,那个女人身边可是有不少的高手,要是被发现了他们两个都得死!
那个男人使了个巧劲,成功地避开了林晶踹过来的那一脚,“这有什么,没人发现不就完了。你找的这个差事不错啊,那个假郡主对你还挺好。”
要不是他之前见过这位郡主,他也得被这假郡主的架势给唬住。
这又是住客栈又是买东西的,这待遇真的是不错啊,而且房间还是单人间的,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这么厉害。
“假郡主,什么意思?”林晶愣住了。
她不是过来给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做临时的丫鬟的吗?那个小姐什么时候成了郡主了?
黑衣人白了林晶一眼,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以你这脑瓜子说了你也不懂,那批货就差一点了,你可要抓紧时间。”
他这次来就是想告诉林晶这个蠢货要抓紧时间了,最近风声紧,最后一批货要是按时交出去,大老板可是要生气的。
林晶点着头拍着胸脯打包票,“成,不过你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带我去京都。”
她这辈子做梦都想去那个地方看一眼。
那个黑衣男人适时地凑上来,嘴上哄着林晶,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我们俩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我相信你。”
在林晶还在做白日梦的时候,那个男人就悄悄地离开了。
“这蠢女人就是好骗。”临走之前,黑衣男人看着林晶撑着下巴犯花痴的样子,冷冷地讽刺道。
在那个黑衣男人离开大本营的时候,还有一个人悄悄地潜了进去。
秦苍穿着一身破布烂衫,头上缠着三层麻布,带着那块小布勾着腰就去了那个大本营。
“站住,你是来干什么的?”见来人一副猥琐样,那守门的人用棍子将人给挡在面前。
秦苍勾着腰不住地点头,一边将手上的那个破布递出去,一边奉承道,“我是林晶的哥哥我叫林家叛,这个是证明。”
“没听说过。”那两个守门人有些不买账。
“二位官也总听说过这个吧。”秦苍凑到那两个人的面前去,神神秘秘地掏出一样东西来。
秦苍刻意压低了声音,此刻秦苍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蛊惑的意味,就像是一个关着的潘多拉魔盒。
那两个士兵以为是什么宝贝,便凑上前去想一探究竟。
然后就没有他们的事情了,只见那两个人歪歪扭扭地倒下去,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秦苍确定两个人没反应之后,迅速就潜入了进去,在里面转悠了几圈之后,秦苍觉得整个人都被震撼到了,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秦苍连忙掏出自己的小纸条,匆匆忙忙地在上面写了几段话,便跑出去召唤自己的小鸽子给白子宁送信去了。
“你们死定了。”秦苍拍着自己的袖子,说出这么句话来。
他不是没见过那些场面,只是这次的比他以往所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残忍,他们社团的人本来就反对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这东西的存在,就是这个世上最大的荒谬。
秦苍的鸽子很快就消失在了半空中,另一只鸽子也以极快的速度飞到了白子宁的身边。
两只鸽子一起落在白子宁窗户边上的架子上,安安静静地立在那儿。
白子宁将两只鸽子腿上的信封拆下来打开,分别是两章材质不同的白纸。
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葫芦来,将小葫芦打开,一股淡淡地轻烟很快就飘了出来,随后很快就消失在空气当中。白子宁将那那小葫芦里面的粉末抖在白纸上,很快就有一行字显现出来。
白子宁将两封信都看完了,一对秀气的眉毛紧锁在一起。
“他们发什么消息来了?”常晔走到白子宁的身边,问道。
看白子宁的表情,估计这两件事都不是什么好事。
“秦苍那边得手了,现在正在扫尾,出事的是京城那边。”白子宁将纸条交给常晔,道。
常晔接过来大致地看了一下,脸上还是跟往常一样。
“宋祁言发来了的,说是宋祁书下水了,还说了一些关于丽妃跟叶舜华的事情,不过这些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不对劲。”白子宁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她总觉得事情怪怪的,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的感觉。
按理说丽妃跟叶舜华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搞点事情才对,不然不像是她们俩的风格,她们就跟那王八绿豆一样,凑在一起干的准是那池塘底的事情,都是烂泥。
白子宁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把。
“她们确实做事了,而且做的还挺绝,毕竟连宋祁书都下水了。”常晔对白子宁解释道。
那信上的事情他也看到了,宋祁书那件事说的就是叶舜华跟丽妃两个人联起手来把宋祁书给坑了,不过这次跟上次不同的是,宋祁书这次下水了。
白子宁听着常晔这话,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话说常晔,下水是什么意思?”
她只觉得下水这个词听起来怪怪的,下水?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祁书跟那两个人不是一向都臭味相投吗,怎么突然就下水了?
在白子宁惊讶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