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昔日典韦当戟的当铺,一身光鲜的典韦大步而进,“老板,某家来赎回俺的镔铁戟。”
看到器宇轩昂的典韦,掌柜先是一愣,然后慢吞吞说出一句话,好悬气炸典韦心肝肺。
“镔铁戟已经别人买走。”
“你待怎讲?”典韦一把抓住掌管胸襟大吼,打雷般的声音吓得掌柜脸色发白。但还是颤声道:“大爷多日未来赎当,小人东家已经将这对戟卖掉。”
“哇呀呀气煞我也!”典韦大怒,抡起大拳头就要对这名掌柜饱以老拳。
“大哥住手。”刘稚急忙制止,“打死他,大哥的镔铁戟更无处可寻。”
典韦一把将掌柜推倒在地,“说!卖与谁人?”
掌柜哭丧着脸道:“这个小人不知,这是东家做的主,小人哪里敢问。”
典韦怒急:“老子拆了你这家鸟店。”
刘稚挥挥手,制止暴怒的典韦,“掌柜,我家大哥典当典的是活当,你们却把东西给卖掉,这就是你们不对,做生意没这样做的,买卖公平你们不知道吗?我也不难为你,第一,给我家大哥五千两银子的赔偿金,第二,说出买与谁,我们自己去要,否则,你们这家店就把别要了。”
五千两银子?掌柜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老百姓花的都是钱币,穷苦的百姓一辈子也没见过银子长什么样,现在刘稚一张嘴就是五千两银子,掌柜的就感觉刘稚是不是穷疯了。
“来人!把这两个捣乱的家伙打出去。”
认定两人是捣乱来的,掌柜的一声喝,立即从里面窜出来十几个棒小伙,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一出来就吵吵开了:“掌柜的什么事情?”
“打!把这两个捣乱的家伙打出去。”掌柜的一直刘稚二人。
“好嘞!打成什么样?”
一看就是久干这种事,张嘴就问打成什么样。
“叫他们记住教训。不是哪里都可以撒野。”
“你看好吧。”
十几个人横着膀子就窜过来 :“小子,打秋风打到这里来,真瞎了你们的狗眼。”
本就暴怒的典韦真急眼了,怒吼一声就扑上来,大拳头轮开,这通胖揍,要不是刘稚拦着,估计这几人得被打的就活这么大,就凭这几人也想殴打典韦,真是笑话。
掌柜见势不妙,撒腿就往外跑,被刘稚飞起一脚踹到在地。
“大哥,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看着躺地哀嚎的打手们,典韦心里这口气算稍稍平静一些,“世子,现在怎么办?”
“把这些人都弄到店外,拿绳子栓一起,等他们的东家出现。我去收取利息。”
什么利息?
刘稚进到柜台里面,打开钱柜将里面的钱币一扫而光,这就是利息。
“世子打劫了店铺?”看到刘稚将大量钱币放到车上,正等待二人归来的蔡文姬好生奇怪。
刘稚嘿嘿一笑:“当铺把典韦大哥的镔铁戟给卖了,买了不算还打人,我这是收取的利息,不赔本世子五千两银子,绝对誓不罢休。”
“五千两银子?”蔡文姬惊讶的轻轻掩住的粉唇,“世子,五千两白银就是五百万钱,我们拿得走吗?”
五百万钱得装几大车?
刘稚呵呵笑:“所以我要银子。镔铁戟可是宝刃,五千两银子能不能再打制一副,我可是一点信心也没有。要不是拿不走,本世子一定会多要一些。”
看他一副守财奴的样子,蔡文姬不禁掩唇娇笑,明明知道他不是守财奴,偏偏要装出一副我是守财奴的样子,蔡文姬就感觉很可笑。
蔡文姬笑声未落,马挂銮铃之声由远及近而来,刘稚精神一振:“主家来了,你藏好千万别让他们看到,否则你这美人他们可不会放过,抢走怎么办?”
蔡文姬一羞:“人家不过丑丫头一个,他们不会有眼无珠啦。”
刘稚道:“你是不是在说我有眼无珠?”
蔡文姬咬着粉唇不说话,似乎在默认。
刘稚挠挠头:“好吧,我有眼无珠,等本世子回到中山国,就央求父王去向蔡大人求婚。这不算有眼无珠了吧?”
蔡文姬说:“呸!”
刘稚道:“文姬佩服的本世子五体投地了?嗯,等找回典大哥的双戟,咱们在讨论这个问题。”
当铺门前十几个壮小伙捆成一团,早就惊动四方邻里,大家都远远围观,敢干当铺的,都必须有钱有势,差一点也干不了当铺,所以,热闹不妨看,却没人敢上前。
正在此时,打南边冲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扎襟剑袖腰系板带外披大氅,坐下大宛良驹,得胜钩上挂着一柄五斤折铁刀,人未到先是一声大吼:“什么人能敢到某胡车儿的得地盘上捣乱?”
什么?胡车儿?我没听错吧?刘稚感觉有些晕。
胡车儿是谁?胡车儿就是盗走典韦双戟,令典韦战死的罪魁祸首。刘稚不知眼前这一出戏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因为自己的出现,胡车儿盗戟的桥段换成现在这个模样?
《三国志魏书张绣传》:胡车儿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亦异人也。胡车儿,东汉末年武将,初从张绣,为其心腹猛将,勇冠三军,与贾诩交情甚佳。宛城大战后,张绣投降曹操,曹操爱胡车儿之骁勇,手以黄金与之。后因曹操私纳张绣亡叔张济的遗孀邹氏,张绣深感其辱,欲杀曹操,与贾诩商议后决心反曹。考虑到典韦的勇猛,便令胡车儿盗走典韦的双戟。最终典韦、曹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