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站在老远驻足观看,只见老岳却似闲庭阔步,长剑每每挡回余沧海的长剑都显得如此的从容,显然二人的境界相去甚远!
不多时,余沧海便收剑而退,道了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便施展轻功遁走了。
老岳大声道:“余观主慢走,林震南夫妇眼下身在何处还请告知!”说完,他便向着余沧海离去的路线追了过去。
待得二人走后,令狐冲方才一拍大腿,自语道:“哎呀!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希望这会儿林平之他老爹老妈应该还没死吧!”
四处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半个人影,就在令狐冲打算离开这里去追余沧海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右侧不远处的一间危房里似乎有着一个人影。
带着一丝希望,令狐冲快步的走到危房外面向里面看去,果不其然,一眼便瞧见了木高峰!在他的旁边,一对四旬左右的夫妻浑身上下尽是淤青,着实狼狈不堪!
“好啊!这老驼子居然把人藏在这里!想必他们二人就是林震南夫妇了吧?”
木高峰道:“林震南,辟邪剑谱你交还是不交?”
林震南虽然遍体鳞伤,但是骨子里的血性却依旧支撑着他的灵魂不向对方屈服!他异常坚决的道:“我们林家并没有你要的什么辟邪剑谱,就算是有我也不会将之交给你这种人!”
木高峰阴冷的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林震南笑道:“哈哈哈,有什么阴狠毒辣的招你尽管使便是,你看我林震南会不会皱一皱眉头!”
木高峰嘴角一撇,手中铁拐向着林震南的右腿猛的击去,后者却愣是没有吭一声!
令狐冲暗赞一声“汉子”,准备再观察一会儿情况就直接强势出手!
此刻木高峰一脸阴邪的笑道:“还真是个硬汉子,不过这种人往往都是死的很惨的!”
林震南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木高峰道:“我现在不杀你,但是我要你生不如死!”说着。木高峰提着拐杖便对着林夫人走去。
林震南急道:“你……你要干什么?”
木高峰阴冷的笑道:“既然你自己不怕死,那我就让你的老婆先来替你死,看你说不说!”
“住手!不要!”林震南急呼道。
木高峰顿住了脚步,道:“怎么?改变主意了?”
林夫人道:“夫君。不要受他的挟持!”
“闭嘴!”木高峰铁拐猛的对着林夫人的胸口扫去。
看到这里,令狐冲知道自己出手的时候到了!长剑“唰”的一声拔出,脚踏凌波微步身形如鬼魅般的掠进房内,一剑荡开铁拐的同时飞起一个鞭腿便将木高峰给抽了出去!
还未待林震南夫妇回过神来,令狐冲的身形再次消失,再一次出现已经到了危房之外,此刻的木高峰慢慢的站起身来,回身看向令狐冲登时大为吃惊。
“小子是何人?这是我老驼背与林家的私人恩怨,劝你莫要多管闲事,免得惹火烧身!”木高峰被令狐冲连打两下。居然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心中很是有些发怯,故而用言语劝阻试探。
“华山派令狐冲,平素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无耻的江湖败类!”令狐冲长剑斜指木高峰,嘲讽道:“你这老驼子在江湖上好歹也算是鼎鼎大名。却不顾身份使出这般无耻手段威逼抢夺他人武功剑谱,真是不要脸至极。”
木高峰的脸色略微有些发青,先是被令狐冲一脚给踹出来,然后又被毫不留情的羞辱,性子睚眦必报的他再也忍受不住,提着铁拐便对着令狐冲扫去,料想这小子就算是再厉害年龄毕竟还是有限。以自己一流境界的的实力想要收拾一个后生晚辈应该没有什么难度!
令狐冲随手的一剑荡开木高峰的铁拐,剑锋未变,径直向前在木高峰的脸上刺了一道血划。
“怎么可能?!”木高峰的心底,有些不可置信地嘶吼道。
“你以为你很厉害吗?只知道用武力去满足自己欲/望的残渣!今天我就告诉你,武力到底是怎么用的!”
木高峰怒道:“这是老驼子担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有什么不对!”
令狐冲笑道:“看来把你这种糟糕的家会杀了也的确是死不足惜!”
木高峰的脸色慢慢的阴沉了下来。手中的铁拐缓缓地的背后,准备突然的一个袭击杀令狐冲一个措手不及!
令狐冲早就已经看穿了木高峰的预谋,轻笑道:“不管你再怎么抵抗也是无济于事,你终究难逃死亡的命运!”
“呀!”
木高峰横身上前,手中的铁拐附着着强悍的内力猛然甩出。眼看就可以击中令狐冲的头颅,这一下若是击中,足以让令狐冲的头骨粉碎!木高峰的嘴角缓缓地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哈哈,死吧!”
木高峰几乎可以预见令狐冲下一刻脑浆遍地的惨像!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便在铁拐几乎贴近令狐冲头颅之时,后者脚下一错,铁拐居然直接毫无阻碍的穿透了令狐冲的头颅!
正在木高峰得意之时,他的眼神愣住了,眼前应该死的很惨的令狐冲居然……诡异地消失了!
木高峰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四下看去,确是没有发现令狐冲的影子!
“喂,老驼背,你是在看哪里呀?”令狐冲站在木高峰的身后,手掌搭在他的肩头笑问道。
木高峰如触电般地回过头来,只见令狐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让得他的心底强烈的发怵!
此刻,木高峰的眼中看到的,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