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那吵吵,一群人围着看。铜锁摆摆手:“我说两位消停消停吧,你们在佛堂前吵闹,这才是对佛祖的大不敬。求同存异,慧慧你陪黄丽再去转转,来,稻子跟我走。”
我气的浑身哆嗦,骂骂咧咧:“我大周末的不休息陪着你们乱转,最后还下地狱了,什么玩意,马来隔壁的。”
铜锁点上根烟,抽了一口说:“下次我是不来了,她们爱找谁找谁吧。稻子,我怎么觉得黄丽有点不正常,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病?”
我看他:“你这嘴真够损的。”
铜锁吐出口烟圈:“你别误会。我说的精神病不算贬义词,只要精神心理上有疾病的,都算精神病。你一个,我一个,满大街的张三李四全都有精神病。你敢说你一点心理问题没有?我的意思是,这个黄丽是不是得了什么强迫症。总感觉她做事吧,有股歇斯底里的味道,做什么都做极致,这很像强迫症的症状。”
他抽着烟又说:“这样的女孩我是不敢招惹的,本来还想泡泡,现在一看算了吧。一旦惹上她,能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身上,想往下扒可以,连血带肉能给你拽下一大片。”
我到不以为然,铜锁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他考虑问题的角度永远都是能上还是不能上。
铜锁说到做到,自从那天之后,慧慧再怎么找他,他也不出来了。推脱有事。一来二去也就算了。没有铜锁这个润滑剂,慧慧更是不可能搭理我,我这心里还酸溜溜的。
想想这些日子,虽然烧香拜佛,可也算游山玩水。工作了一周,大周末出去走走,其实也挺不错的。这项活动一停,我还真有些惋惜。
我时常关注黄丽的微信,看看她周末又去哪里拜佛了。既然我去不了,只能借助她的眼睛继续旅程吧。
这个黄丽也不知在哪拜了个上师,见天发上师的语录,有时候还有佛教的歌曲。刚开始还能看到她信息下面有留言,像是和朋友在交流,到后来一个留言也没有,估计把好友都吓跑了。
老发这样的信息,谁都受不了。我也就不再关注,好好过自己日子才是正经的。
又到了周末,我盘算着干点什么好,突然手机铃声响了,拿起来一看,是黄丽打来的。自从那次佛殿拍照的事件之后,我和她产生了矛盾,很久没联系了,她又有什么事?
说实话,可能是受铜锁的影响,加上她那些朋友圈的信息,我觉的这人有点不正常,不太想招惹。
想了想还是接通电话,问她有什么事。
电话里,黄丽倒是很热情,像是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间隙。她问我:“罗稻,你听说过和合术吗?”
“没听过。”
“是茅山术里的一种法术,专门测姻缘的,而且……”
“怎么了?”我问。
“据说这门法术能让浪子回头,让负心的男友重新回到身边。有个师姐已经帮我联系到一个会做这种法术的师傅,你陪我去吧。”她一字一顿说。
“负心的男友……”我喃喃,毫无征兆中我的后脖子突然冒凉风,有点不寒而栗。那位抛弃黄丽的前男友仁兄,你算是倒了血霉,黄丽准备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