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正事还没说完,严墨梵收起嘻哈的表情,他沉思了一会儿,这才冷声道,“你说文件还没给雇主,那这几天他就没问你要”
这个问题正是傅老和卫老打算问的,他们坐直了身体,想要听邢升是怎么答的。
邢升打开包包,将手机拿了出来,随即往桌子上一扔,她坦然的看着严墨梵,“我虽拿钱办事,不问缘由。但也不是见钱就眼开的人,像这么重要的文件,孰轻孰重我心中也有一杆秤,所以我拿了一份假资料试探他。”
听到这,傅老就像求学的学生,认真的问道,“那对方有没有发现文件是假的”
“今天找我面谈了,估计是看出了端倪,我只能死死咬定那就是保险柜的文件,随即我问雇主盗取这么重要的文件,出于什么目的。”
邢升讲到这里,就被卫老打断了,只因他是个急性子,“究竟出于什么目的”
默默听着的严墨梵,淡定地坐邢升的身旁,就像个局外人。
说实话,他对谁要偷机密文件,没有半兴趣,既然文件还安然无恙,他自己也就不愿在花费脑筋去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为了满足二老的好奇心,邢升故作神秘的看着二老,卫老和傅老情绪被带动,便跟着紧张起来。
见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心,邢升这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说,就是想看看你们紧张害怕无助的模样。”
二老听后,顿时火气上来了,傅老因心生,胸前正剧烈起伏着。
他用力拍了拍沙发边沿,两只眼睛怒目圆瞪,喝道,“真是胡闹,这简直视国家大事为儿戏,像这样的人,就应该抓起来,好好做他的思想工作。”
“没错,咱们提心吊胆是小事,如果一旦落入小人的手里,那可不就是天大的麻烦,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智障,会有这样的想法。”
看的出,卫老的愤怒并不比傅老小,只是没有表现的傅老那么激动。
两人说话的声音特别大,适合唱腔调,前提是,他们收起了不悦的表情。
望着满腔怒火不能自己的二老,邢升暗道,这玩笑是不是开的有大了。
一直在观察邢升的严墨梵,传出朗爽的笑声。
在场的人,均朝他看去。
邢升紫色的眼眸,速划过心虚的神色,但很就恢复了正常之色。
她皱着鼻头,不满的看着严墨梵,“你笑什么”
收起笑容,严墨梵依旧带笑的双眼,就像汪洋的大海,将邢升深深的漩入其中,无法自拔。
不一会儿,只见他缓声道,“二老的心脏经不起你这种的折腾,谁会无聊到,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想要看到二老无助害怕的模样,也不需要这么大的代价,你就是看中二老,此刻心急如焚,根本没时间去想真假的念头,才会拿这样的解释寻开心。”
听着严墨梵头头是道的解析,傅老冷静了下来,他觉得严墨梵说的很对,自己是关心则乱。
而卫老也速反应过来,他不由认真看着事到如今,还镇定自若的邢升。
“姑娘,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还寻我们开心,会不会太过分了”
自知错在自己,邢升歉意的头,“不好意思,我只是见气氛有所好转,所以不想让它那么冷却下来。”
傅老不愿再听些废话了,他挥手示意邢升实话实说。
“其实,我并没有见过雇主的真正模样,他都是请手下和我交接,文件则直接传在他的邮箱里,但我发现,邮箱是匿名的,查不出任何的地址。也就是说,这个雇主一定是有权有势的人。”
见邢升讲了许久,也没讲到重,卫老的急性子又上来了,“你还没说,对方让去偷取军事绝密文件,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还真是卖主求荣”
“他没告诉我用途是什么,只让我别多管闲事,所以我一听,就觉得有内幕。”邢升这次如实告知了。
二老想不出所以然,他们便将目光转移到严墨梵的身旁,“墨梵,你觉得呢,我和傅老根本就没和谁结过仇,也没脸红过。”卫老只觉得太奇怪了。
就在这时,严墨梵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深思了一会儿,尽管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指不定就是真相。
“还记得,傅老你生辰的那一天吗”严墨梵看向傅老,无比认真的模样,引起了傅老的重视。
这件事,不用想,他也能记得,便了头。
严墨梵得到确认,也不再废话,“那天,我打了谢褚的外孙,被他和市场冯林峰看到了,后来,谢褚很不爽的带着冯淮南去往了医院。”
经过严墨梵这么一提醒,二老也印象深刻,“是啊,那天他对我的做法很不满意,后来你岁被带走了,但又无罪释放了。记得锶卿说,她已经打电话给局长,准备放了你,谁知你自己就出来了,她则来不及和你道别,就去外地出差了。”
傅老认真忆着当天的事,虽然那件事不至于谢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来,可除了他,他想不出第二人。
这时卫老也赞同的头,“记得那天,我叫他,他都不理会。如果真是他做的,我倒觉得这姑娘的分析是对的,他这么做,一定就是想让我们慌了神,然后在重要关头,以此要挟我们。这么一来就说的通了。”
“你从小区出来,那是你的家吗”这个问题看似正常,实则有玄机,严墨梵现在就看邢升会不会上钩。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邢升,速道,“不是。”
不过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